第311章 新可汗（2/2）

其木格就被扔在这张地毯上。

她那身威风凛凛的皮甲已经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一条残破不堪的皮裤和还在脚上的高筒战靴。身上满是淤青、泥土和草屑，那是刚才那场“恶斗”的勋章。

陆远依然坐在那张王座上，手里换了一杯香槟。

莉莉丝站在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而帕尔瓦蒂——这位刚刚立下大功的神女，正乖巧地跪在陆远脚边，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陆远皮鞋上沾染的几粒灰尘。

“成吉思汗的后裔？”

陆远放下酒杯，走到其木格面前蹲下。他伸手抓住那一头狂乱的小辫子，迫使她仰起头看着自己。

“你的祖先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在于痛击敌人，将他们驱逐与掠夺，骑其骏马，纳其美后，这才是男人的浪漫。”

陆远的声音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一样抽在其木格的心上。

“呸！”

其木格一口混着血沫的口水吐向陆远，却被无形的力场挡下，反而在空中化作雾气消散。

“我是草原的狼！不是你这种人的狗！”她咬着牙，因为屈辱而全身通红，“杀了我！如果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

“你会怎么样？”

陆远笑了。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像是看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玩具。

“看来，单纯的暴力并不能让你闭嘴。”

他站起身，从旁边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根马鞭。那是其木格随身携带的，据说还是当年忽必烈传下来的古物，鞭身是用某种蛟龙的筋编织而成的。

“帕尔瓦蒂。”陆远淡淡地喊了一声。

“在，主人。”

“告诉这位高傲的女王，要怎么样，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仆人。”

帕尔瓦蒂浑身一颤，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但更多的是一种想把自己受过的罪也在别人身上重演一遍的变态快感。

她爬了过去，骑在了其木格的身上。

“看着我……其木格。”帕尔瓦蒂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看看现在的我。我是梵天的女儿，是湿婆的妻子，我的神格比你的黄金血统高贵一万倍。可是现在……”

其木格瞪大了眼睛。

她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神女，现在却因为陆远的一个眼神而兴奋得战栗，那个曾经代表着圣洁的身体，此刻却散发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肉欲气息。

“不……不可能……”其木格摇着头，心理防线开始出现裂痕，“你被控制了……这是邪术……”

“不，这不是邪术。这是……真理。”

原本坚硬如铁的女战士，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那张虎皮上。

“你看，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黄金家族的血统，就该去征服最烈的马，或者……被最强的男人征服。”

这一夜，蒙古高原的风依然在呼啸。

但那个曾经统帅十万铁骑的铁血女王已经死了。取而代之的，是最温顺的一匹“胭脂马”。

在第二天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被露水打湿的帐篷上时，一个浑身只披着一件薄纱、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女人走出了营帐。

她面对着那些还在等待命令的蒙古骑兵，缓缓跪下，对着东方——对着那个帐篷里的男人，磕了一个长头。

“全军听令……放下武器。”

“向……向我们的新可汗，真神陆远……效忠。”

这一刻，北线战事，彻底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