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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心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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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刃心头酸软,如同被春水浸透,伸手抚上他清减的脸颊,指尖感受着那分明的棱角:“我回来了。以后……都在。”

这是承诺,是归处。

南晏修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极其珍重地印下一个吻。

那吻滚烫,带着他所有的情感与承诺,如同烙印。

“嗯。”他应道,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春泥下苏醒的种子破土而出的力量,“再也不分开了。”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微微一暗,带着一丝后怕和隐怒,如同春寒料峭时的回风:“墨昱说你受了伤?还落水着了寒?严不严重?现在可好了?”

问题一个接一个,语气急切,满是担忧。

沈霜刃心中暖流涌动,摇了摇头:“都好全了。一点皮肉伤,不妨事。”

她不想他担心,轻描淡写地带过。

南晏修却显然不信,眉头紧锁,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似乎想找出哪里还有不妥,如同巡视解冻后河堤是否坚固。

沈霜刃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真的没事了。倒是你……”

她想起那些传言,虽然明知是戏,心里那点醋意还是如同初春地里冒出的草芽,不经意间钻了出来,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嗔怪,“揽月台的舞好看吗?千里池的鱼喂得可尽兴?葡萄……甜不甜?”

每个字都像是带着小钩子。

南晏修先是一愣,随即眼底漾开深深的笑意,那笑意直达眼底,驱散了所有的阴霾与疲惫,如同春风瞬间吹散了最后一片残雪。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是十足的宠溺与无奈,还带着点得意:“醋坛子。埋了一冬,酸劲儿更足了。”

“谁让你演得那么真!”

沈霜刃瞪他,耳根却悄悄红了,如同初绽的桃花苞。

“不演真些,如何骗得过那些老狐狸,如何让阿史那浑得意忘形?”

南晏修低笑,将她重新拥紧,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带着初春特有的、令人酥麻的痒意,“我的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揽月台是你的,千里池是你的,葡萄……”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一丝诱人的、属于春天的暧昧,“也只给你剥。”

沈霜刃脸颊绯红,将脸埋得更深,心里那点芥蒂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甜软的、如同初春阳光照耀下茸茸草地般的汪洋。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午后的阳光透过高窗,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斜斜的、逐渐拉长的光斑,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安静地飞舞。

殿外隐隐传来远处宫苑的鸟雀试啼,清脆而生机勃勃,更衬得殿内时光静谧绵长,仿佛寒冬已远,春日方长。

分离的苦难,征战的硝烟,朝堂的纷扰,西域的风沙……在这一刻,都被隔绝在外。

只有彼此的心跳与体温,真实地诉说着思念与拥有,如同泥土拥抱苏醒的种子。

不知过了多久,沈霜刃才轻轻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长途跋涉和情绪大起大落后的倦意,却异常安心,如同倦鸟归林:“南晏修,我有点累了。”

南晏修立刻松开她,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果然带着疲惫的痕迹。

他牵起她的手,不容置疑地道,掌心温暖干燥:“走,我送你回昭阳殿休息。晚宴还早,你先好好睡一觉。”

昭阳殿……她离开前的居所。

那里应该还留着她的气息。

沈霜刃没有拒绝,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出两仪殿,走向那座熟悉的宫殿。

宫道漫长,初春的阳光斜斜照着,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

他宽大的手掌温暖而有力,牢牢包裹着她的。

沿途遇到的宫人皆远远跪伏,无人敢抬头窥视这逾越规矩却无人敢置喙的亲密。

这一刻,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她也不是功勋彪炳的将军。

他们只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牵着手,走在解冻的、通向春天的归途上。

江山已定,归途是你。

而春天,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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