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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两方会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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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霜刃把玩着冰凉的小玉瓶,嘴角勾起一抹清冷而自信的弧度:“我既然敢想,自然有办法让他‘放松警惕’。放心,我有分寸。实在不行……”

她眼底寒芒一闪,“我直接找机会杀了他,一了百了。虽然麻烦些,但也不是做不到。”

紫璇闻言,立刻面露担忧:“阁主,潜入御书房风险极高,那玉玺可不是寻常之物。您一定要万分小心,切莫冲动。”

“我心里有数。” 沈霜刃将玉瓶小心收好,

“你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南晏修与墨昱会面应该用不了多久,他若回来发现你们就不好办了。”

紫璇和厉尘兮相视一笑,“是,阁主保重!” 紫璇抱拳。

“小霜儿,等着我们的好消息!” 厉尘兮冲她眨了眨眼。

两人不再耽搁,身影一晃,便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缝隙中滑出,瞬间消失在沉沉的夜幕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沈霜刃走到窗边,轻轻合上窗户,将那瓶“醉梦散”贴身藏好。

指尖触及瓶身冰凉的玉质,她眼中的光芒愈发坚定冷冽。

另一边,夜色如墨。

南晏修如一头灵巧的夜枭,紧贴着宫殿冰冷的琉璃瓦檐,身形与阴影完美融合,无声无息地朝着皇城西北角一处早已废弃多年的藏书阁顶楼掠去。

那里,是与墨昱约定的秘密会合点。

当他如一片落叶般飘然落入顶楼布满灰尘的空旷阁间时,

一道几乎与黑暗同化的身影立刻从梁柱后闪出,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王爷。”

“起来。”南晏修抬手虚扶,声音在空旷的阁楼里带着回响,却依旧清晰沉稳。

墨昱起身,垂首禀报:“按照王爷给出的禁宫外围布防图及轮换规律,我们的人已在过去三日,以各种名目陆续替换了皇城外围四门及主要通道的守卫,目前外圈已基本掌控在我们手中,只待信号。”

“很好。”南晏修颔首,目光锐利如刀,“剩余的死士精锐,按计划于大婚前两日,以运送大婚贺礼、内务府杂役等身份,分批潜入内宫,务必隐匿行迹,分散安置在靠近昭阳殿、御书房及南景司寝宫的几处废弃宫室或我们的暗桩处。”

“是,属下明白。”墨昱应道,随即又补充,“禁军内围的替换,王爷之前交代由沈家旧部负责,已暗中将可靠之人安插入预定岗位,只待王爷号令,便可瞬间接管内宫关键哨位。”

南晏修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除了皇宫,还有一处至关重要——寿仁宫。安排一队绝对可靠、身手顶尖的死士,于行动开始时,第一时间控制寿仁宫,切断其与外界的任何联系。有她在我们手中,南景司即便狗急跳墙,总要投鼠忌器几分。”

“王爷思虑周全,卑职这就去安排。”墨昱立刻领会其中深意。

“南景司勾结西域、弑君篡位、构陷忠良的证据,可都妥善保管好了?”

南晏修问及关键。

这些,是撕下南景司伪君子的面具,在天下人面前定其死罪的铁证。

墨昱神色郑重:“回王爷,所有证据,包括当年他通过西域商人购置违禁军械的流水、与西域王庭往来的密信副本、构陷沈帅通敌的伪造文书关键证人的供词,均已整理成册,密封藏于绝对安全之处。护国寺那边,我们的人也已渗透进去,部分关键位置的守卫已被替换或控制。”

南晏修满意地点点头,沉默片刻,声音低沉了几分:“父皇和母妃……他们身体如何?可还安好?”

墨昱语气放轻,带着安慰:“王爷放心,卑职前日借着运送补给之机,悄悄潜入探望过。皇上与玉妃娘娘虽被囚,但精神尚可,身体也无大碍。卑职已遵王爷之命,将您的亲笔书信呈给了皇上。”

他说着,从怀中贴身取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双手奉上:“这是皇上给您的回信,以及……皇上亲笔所书的传位诏书。”

南晏修接过,指尖微颤,他先展开那封回信。

信中并无太多温情絮语,更多的是对当前局势的清醒认知,对他计划的肯定,以及对南景司滔天罪行的痛斥与必除之的决心。

最后,先帝明确写道,自己年事已高,身心俱疲,更因当年的错误、致使奸佞窃国、忠良蒙冤而深觉愧对列祖列宗与天下百姓,故决意将皇位传于他,望他能拨乱反正,重振朝纲。

看完信,南晏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复杂情绪,又缓缓展开了那份诏书。

明黄的绢帛上,是先帝以朱砂御笔亲书的传位诏命,言明传位于皇三子南晏修,并历数南景司罪状,废其帝位。

字字句句,力透纸背,代表着不容置疑的法统与正统。

然而,诏书的末尾,本该加盖传国玉玺的位置,却是一片空白。

墨昱低声道:“皇上交代,玉玺……如今在南景司手中。此诏书若无玉玺朱印,效力便大打折扣,难以在朝堂之上即刻服众。”

这空白,是南景司窃国后牢牢掌控的最高权柄象征,也是此刻计划中最大的变数之一。

南晏修凝视着那处空白,眸光幽深如寒潭。

他早就料到这一点。

逼宫夺位,武力固然重要,但“名正言顺”四字,在讲究法统的朝堂之上,有时比千军万马更有力量。

有了这份先帝亲笔的传位诏书,他便占据了道义和法理的绝对制高点。

但若没有玉玺加盖,南景司及其党羽便可抵赖污蔑,指其为伪诏,徒生波折。

“无妨。”南晏修将诏书与信件仔细收起,贴身放好,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与果断,

“玉玺之事,本王自有安排。你先下去,按照既定计划,全力安排。各方联络务必谨慎,确保万无一失。”

南晏修吩咐道。

“是!属下告退!”墨昱躬身领命,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入阴影,转眼消失不见。

阁楼内重归寂静,只剩下南晏修独自立于黑暗之中。

窗外,皇城的轮廓在夜幕下显得庞大而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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