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皇宫易主,罪证昭告(1/2)
冉闵率领大军来到皇宫正殿外时,张猛正押着石遵站在殿门前。石遵穿着皱巴巴的紫色蟒袍,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泪痕,与昨日在金殿上不可一世的模样判若两人。周围的汉人士兵和百姓们纷纷围上来,指着石遵怒骂,有的甚至捡起地上的石子砸向他。
“大家安静!” 冉闵抬手示意,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他走到石遵面前,从怀中掏出那封石遵写给段部鲜卑的书信,高声念道:“段公若能助我登基,我愿割让幽州三郡予段部,岁贡绢帛十万匹,黄金万两,永不反悔。石遵顿首!”
每念一句,人群中的愤怒声就高涨一分。张阿福挤在人群最前面,听到 “割让幽州三郡” 时,气得浑身发抖 —— 他的老家就在幽州,十年前被段部鲜卑攻破,父母都死在战乱中,如今石遵为了皇位,竟然要把幽州拱手让人,这让他如何不怒?
“石遵!你这个卖国贼!” 张阿福忍不住喊道,“你对得起后赵的百姓吗?对得起那些被段部鲜卑杀害的汉人吗?”
他的呼喊引发了连锁反应,百姓们纷纷高喊:“杀了石遵!杀了卖国贼!”
石遵吓得蜷缩在地上,哭喊着:“我错了!我不该通敌!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吧!”
冉闵看着石遵的丑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将书信递给身边的王司徒,声音洪亮:“王司徒,你是朝中老臣,今日就请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石遵的罪行,让天下人都知道,我们为何要讨伐他!”
王司徒接过书信,神色凝重地走到台阶上。他清了清嗓子,不仅宣读了石遵通敌的罪行,还列举了他多年来欺压汉人、私吞军粮、滥杀无辜的桩桩件件 —— 这些都是他多年来在朝中亲眼所见,如今终于有机会公之于众。
百姓们越听越怒,有的甚至开始冲击亲兵的防线,想要亲手教训石遵。冉闵见状,高声道:“大家放心!石遵的罪行,我们会依法处置,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但今日,我们更要记住,汉人之所以会被欺压,是因为我们不够团结!从今日起,我冉闵在此立誓,必让汉人抬起头,再也不受外族的欺凌!”
他的声音传遍整个皇宫广场,百姓们纷纷安静下来,眼中满是期待。赵毅走到冉闵身边,手中捧着吴峰的短刀,声音沙哑:“将军,吴峰的仇,我们报了。”
冉闵接过短刀,轻轻抚摸着刀身 —— 刀身上还残留着巴图的血迹,却仿佛能感受到吴峰生前的温度。他抬头望向天空,轻声道:“吴峰,你看到了吗?我们赢了,汉人不会再被欺负了。”
随后,冉闵下令将石遵关押在皇宫的天牢中,等待后续处置。他又命人清理皇宫内的尸体,安抚受伤的士兵和百姓,同时派人去城外通知李农和周威,让他们尽快赶来正殿,商议后续事宜。
夕阳西下时,皇宫正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冉闵、李农、周威、赵毅、王司徒等人围坐在案几旁,案几上放着邺城的地图和石遵留下的公文。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平静。
“石越的两万精兵还在城南,” 李农指着地图上的城南位置,声音凝重,“此人是石遵的堂兄,向来忠于石氏,若是他率军来攻,我们虽然能打赢,却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冉闵点点头,手指在地图上滑动:“我已经让孙豹率领一万人去城南驻扎,监视石越的动向。同时,我还派人去了汲郡和黎阳,联络张贺度和段勤,希望他们能出兵相助 —— 若是能说服他们,石越就不足为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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