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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渐进的感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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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涅盘基地“作战实验室”。

房间中央的布局有了细微调整。原本用于“启明星”计划的精密场强发生器被移到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更加模块化、看起来有些像是电影里脑科学实验设备的装置——一个类似摩托车头盔但布满传感器的头环,多台不同频率的波形发生器和信号放大器,以及一块巨大的、可以分屏显示实时脑电图、肌电图、皮肤电反应和各种模拟信号的显示屏。

叶凯坐在特制的椅子上,戴着那头环,手背和太阳穴贴着额外的电极贴片。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但额角微微见汗。

老陈和李院士站在控制台后,神情专注。夏宇、赵海和秦风也都在,站在稍远处观察,连素来活跃的夏宇此刻也屏息凝神。

“基线信号稳定。”一名技术员报告,“开始注入一号测试信号——模拟a波背景噪音,强度等级1。”

屏幕上一个区域亮起,显示出一道平缓的正弦波。叶凯的脑电图随之出现了轻微的同步波动。

“感觉到了吗?”老陈通过麦克风轻声问。

叶凯微微颔首:“很弱……像远处有台老式电视没关。”

“很好。描述它的‘位置’和‘质感’。”

“位置……不在耳朵里,更像是直接出现在脑子里,偏左上方。质感……有点‘沙沙’的,不连贯。”

老陈记录下描述。“切换二号测试信号——模拟β波突发脉冲,强度等级2,持续时间0.5秒。”

屏幕上,一道更尖锐、频率更高的波形一闪而过。

叶凯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这个……更‘尖’,像针轻轻扎了一下,很快,位置在……前额后面。质感‘锋利’。”

“三号信号——复合干扰噪声,模拟非标准神经编码碎片,强度1.5,持续随机播放。”

这次,屏幕上的波形变得杂乱无章,毫无规律。

叶凯的眉头皱了起来,呼吸稍显急促。“混乱……很多碎片,方向感模糊……有些碎片让我……不太舒服,像听到指甲刮黑板的声音,但更‘深’。位置在扩散。”

“是‘镜界协议’污染特征频谱的模拟片段。”李院士对老陈低语,“他的描述与污染残留区的异常活动有对应关系。他对‘异常’信号的敏感度,确实比标准脑电图捕捉到的生理反应更‘主观’且‘定向’。”

老陈点点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叶凯。这种“数据触觉”的开发和利用,是前所未有的尝试。他们既是研究者,也是被研究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既怕刺激过度引发叶凯旧疾复发,又怕训练不足无法达成目标。

“休息五分钟。”老陈宣布,技术人员关闭了信号发生器。

叶凯摘下头环,接过夏宇递来的水,大口喝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亮得惊人。这种主动去“聆听”和“辨别”外部注入的神经模拟信号的过程,比他想象中更消耗精力,但也让他对自己的能力边界有了更清晰的感知。

“凯哥,牛啊!”夏宇竖起大拇指,“这以后谁想在比赛时用盘外招干扰咱们,你直接就‘听’出来了!”

叶凯苦笑:“还差得远。只能分辨一些强度高、特征明显的模拟信号。如果是那种非常隐蔽、混杂在正常神经活动里的干扰,就像子夜可能遭遇的那种,我现在肯定分辨不出来。”

“已经很好了。”林渊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刚结束一个电话会议,“能力的成长需要时间。关键是我们找到了方向。”

他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普通的快递文件袋,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只有收件人是“涅盘基地 技术部”,字迹是打印的。“‘礼物’到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薄薄的文件袋上。

林渊戴上手套,小心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数据存储卡,以及一张对折的白色便签纸。便签纸上,是熟悉的、简洁的手写字体:

“音频样本及分析报告。7号场景,第3、17、41分钟标记点。频率伪装于环境音下。长期暴露可致目标神经回路‘习惯性抑制’。检测工具原型设计图附后,需自适配。——G”

G,观者。

“这么快?”赵海惊讶。

“他们一直在关注。”林渊将存储卡递给老陈,“立刻在隔离环境分析。小心可能的反追踪或逻辑炸弹。”

老陈和李院士如获至宝,立刻拿着存储卡走向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完全物理断网的独立分析工作站。

“检测工具……”叶凯看向林渊。

“应该是针对那种特定音频干扰的探测器设计图。”林渊说,“‘观者’提供原理和核心设计,但需要我们根据自己的硬件条件和……你的能力特点,进行适配和建造。他们不提供成品,大概是为了安全,也为了考验我们是否有能力运用这些知识。”

这是一种谨慎的合作方式。提供武器设计图,但让你们自己造子弹。既给予了帮助,又最大程度降低了自身暴露的风险。

“我们需要多久能造出来?”秦风问。

“看图纸复杂程度。”林渊估算,“老陈他们分析完,如果原理清晰,材料齐备,加上叶凯的配合调试……最快可能也要一周。”

一周。子夜已经昏迷了超过十天。每一分每一秒,他的神经都可能在被那“习惯性抑制”悄然改变,恢复的可能性随时间流逝而降低。

“除了等工具,我们还能做什么?”叶凯问,语气里有一丝不甘。

林渊看着他:“继续训练,提升你的‘灵敏度’和‘分辨率’。同时,雷理事那边有进展了。”

他调出手机上的加密信息:“星海俱乐部虽然对外封锁,但子夜的主治医生团队里,有一位神经内科副主任,是李院士的师兄的学生。通过这层关系,我们有机会拿到子夜入院后前三天更详细的原始脑电图和fRI数据,虽然不是实时监测,但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些规律或异常模式。”

“数据什么时候能到?”李院士从分析台那边抬起头问。

“最晚明天下午,会通过安全渠道传给我们。”林渊说,“拿到数据后,我们需要结合‘观者’提供的音频样本特征,进行交叉比对分析。叶凯,到时候也需要你用你的方式去‘感受’那些数据,看能否发现仪器分析不出来的东西。”

这是一条新的路径:将传统的医学数据分析,与叶凯非传统的“数据触觉”感知相结合。

叶凯郑重地点头。他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一种清晰的使命感压过了不安。他终于不再是纯粹的累赘或需要被保护的对象,他开始成为解决问题不可或缺的一环。

“还有,”林渊转向赵海和秦风,“你们俩的功课也不能落下。赵海,我需要你牵头,根据‘观者’可能提供的技术思路和我们自己的判断,草拟一份给联盟的、关于‘电竞训练辅助系统安全规范建议’的初稿,要具体,要有可操作性,重点是预防这种新型的、非侵入式的神经干扰。秦风,你配合技术团队,研究一下我们基地内部,以及未来外出比赛时,如何构建便携式的、针对特定频段神经干扰的检测和防御环境。”

任务被清晰地分配下去。每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对抗不再局限于一场比赛或一次入侵,而是延伸到了规则制定、技术防御和跨领域调查的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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