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吓跑了(1/2)
那样的话,安安岂不是要重新走一遍他爸爸的老路?在豪门里,没有母亲庇护,被人戳脊梁骨、受尽欺压,想妈妈了,一年也只能见两面……
萧景洵年少时过得有多辛苦、多孤独,她是亲眼见过。
难道她的安安也要这样长大?
想到这些,岑青的心像被狠狠一攥,疼得她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湿了。
萧景洵敛去笑意,正色问:“到底怎么了?”
他这一问,反而让岑青更加酸楚难当,眼泪滚下来。
萧景洵心下一紧,伸手将人轻轻揽进怀里,擦去她脸上的泪,“告诉我,为什么哭?”
岑青吸了吸鼻子,别开脸推他,要起来。
萧景洵手上用了点力,硬是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抹去那些泪水,声音放得更柔,“公司有困难?还是……”他想起前几天高文涛说漏嘴,说她已经跟陈梓乔悄悄办了离婚证,“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告诉我,我来解决。”
岑青无法回答,无法诉说,只是摇头。
她不敢大幅度挣扎,他还病着不说,帘子外面就是人,动静大了会引来注意。
可他此刻好大的力气,她根本挣脱不开。
无奈,她只好放弃,趴在他怀里,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出一句:“你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她想,或许应该尊重安安自己的意愿,等孩子长大些,懂事了,再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见亲生父亲。
可是萧景洵总是这样,完全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他得好好地、长久地活着啊,总得等到安安长大的那一天吧?
萧景洵不知她心里翻腾的情绪,只以为她是在为那天的惊险而后怕。
但她这话,让他极为受用,浑身的血液都热了,那些一直以来,被刻意压抑的感情汹涌而来,冲击着他。
他抚着她的脸,“以后不会了,别怕,我这不是恢复得很好么……” 说话声渐渐低了下去。
眼前,是她泛红的眼眶,绯色的鼻尖,那熟悉的、动人的情态,熟悉的、撩人的香气。
他心神恍惚了。
他轻声唤她:“甜甜……”
岑青还兀自沉浸在情绪里,毫无防备,听到他唤,茫然地微张着嘴,抬起头。
下一秒,后脑勺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掌轻轻按住,往前一带,唇舌便被突如其来地侵占。
萧景洵的本意只想要一个温柔的安慰的触碰。
可甫一触及那思念已久的柔软与温热,他再也无法自控。
这久违而真实的感觉让他几乎癫狂,纵使身体疼痛,也不管不顾。
他知道这布帘之外就是公共空间,可一旦探入那片甘甜,他就舍不得退开半分,只能极力压抑紊乱的呼吸,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岑青完全没料到事态的发展,一时反应不过来,呆在那儿。那十几秒的不设防,让她彻底失守。
曾经那些疯狂、没有理智的日子,呼啸而来。
离开后,她偶尔想起他,也曾觉得,他披着凶悍猎人的皮,却用最强硬的姿态,行最狡猾的勾引之事,让她在他面前失智失魂,做出那些如同被夺舍一般的诡异决定。
被他拖入他的洞窟,他的深渊,永远只能为他哭泣尖叫,被他抽走在其他人身上产生激情的心魂。
就像现在,平静多年的神经再一次报警,颤抖。
只不过,她守护了三年的平静心湖,终究能帮她留住残存的一丝理智。
她还记得一帘之隔有人,记得他才从IcU出来没多久,进IcU还是因为自己。
她恨也不是,怒也不是,又怕又惧,抵抗又乏力,怕人听到,怕伤着他,只能被迫张着嘴任他缠磨,摆头挣开,却又被他捉回去。
蓝色的布帘外面,病房里的热闹说笑依旧,电视节目换了一出,护士正在叮嘱隔壁床的病人按时吃药。
谁能知道,这一帘之隔的狭小空间里,正上演着怎样一番无声的、激烈的情感风暴。
或许是动作牵动了胃里的伤口,一阵痉挛般的剧痛从胃部猛地窜起,瞬间抽走了萧景洵大半力气。
欲望与疼痛交织成的折磨,让他终于承受不住。
可他手臂仍固执地环着她,只是吻不得不变得轻柔,从激烈的纠缠转为一下下密密匝匝的轻啄,像是不舍,又像在汲取一点慰藉,顺带吮去她脸颊未干的泪珠。
两人的耳畔,只剩下彼此极力隐忍的、细微而急促的喘息声。
岑青混乱沮丧到极点,心力交瘁,只想立刻逃离。
可抱着她的男人疯了似的,明明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也比刚才白了几分,手臂却依旧不肯放松,一下接一下地吻,让她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终于狠下心,用了些力气推开他,不敢去看他此刻苍白虚弱的脸,慌忙站起身,用手背慌乱地擦了一下湿润的唇角,舌根麻得厉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躺着别动,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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