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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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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想关禁闭是不是!”狱警厉声呵斥,陈桂兰等人立刻停了手,李娟还假惺惺地说:“警官,是她先骂人的,还说要找人弄我们。”舒曼柔想辩解,可一开口就疼得倒抽冷气。狱警看了看她的伤,又看了看陈桂兰她们,最后只是警告了一句“不准再闹”,就让人把舒曼柔扶去了医务室。舒曼柔看着陈桂兰她们得意的眼神,心里的最后一点嚣张彻底被打没了,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从医务室回来后,舒曼柔彻底变乖了。陈桂兰让她刷厕所,她就立刻拿着马桶刷去;让她洗衣服,她就不敢耽误一分钟。晚上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以前在舒家的日子。那时候她有自己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名牌衣服;有专门的厨师给她做想吃的菜;舒振邦和柳玉容对她百依百顺,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可现在,她连一口热饭都吃不上,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她不甘心就这么待在监狱里。她想,柳玉容养了她二十年,对她那么好,肯定不会不管她。只要柳玉容肯求舒振邦,舒振邦肯定会想办法把她弄出去。到时候她再找阮清禾报仇,把舒氏集团抢回来,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这个念头支撑着她,让她在监狱里一天天熬了下去。

过了一个星期,舒曼柔终于找到机会,趁着放风的时候找狱警要了纸和笔。她躲在厕所的隔间里,一边哭一边写。她把自己写得无比可怜,说自己每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吃不上饭,睡不好觉;说自己是被秦子昂蛊惑的,秦子昂说要和她结婚,让她帮他做坏事,结果出事了就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还说阮清禾嫉妒她,故意陷害她,在外面散播她的坏话,让监狱里的人都欺负她。她把所有的错都推给别人,最后哭着哀求柳玉容,念在二十年的养育情分,一定要救她出去,哪怕是保外就医也行,她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柳玉容。

信寄出去后,舒曼柔每天都在盼着回信。她每天放风的时候都去问狱警有没有她的信,吃饭的时候也盯着门口看,连睡觉都抱着一丝希望。她甚至已经想好了,出去以后要怎么讨好柳玉容,怎么在舒振邦面前装可怜,怎么联系以前的朋友,怎么收集阮清禾的黑料,怎么把舒氏集团抢回来。她觉得,只要能出去,一切都还能挽回。

可她等了整整半个月,才等到狱警递过来的一个信封。信封是她熟悉的,上面的字迹是柳玉容的。舒曼柔激动得手都在抖,差点把信封掉在地上。她飞快地拆开,以为会看到柳玉容心疼的安慰和救她出去的承诺,可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的下场,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舒曼柔拿着信纸,愣了足足半分钟。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句话,直到每个字都刻进脑子里。柳玉容竟然不帮她?那个以前她生病就守在床边、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买什么的妈妈,竟然说没有她这个女儿?她突然想起自己绑架柳玉容的时候,柳玉容哭着求她:“曼柔,妈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时候她只觉得柳玉容碍事,现在才明白,她早就把柳玉容的爱消耗殆尽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舒曼柔喃喃自语,突然把信纸撕得粉碎,纸屑撒了一地。“是阮清禾!肯定是阮清禾挑唆的!阮清禾你这个贱人!是你抢了我的家,抢了我的爸妈,现在还不让他们救我!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她尖叫着,声音嘶哑,在安静的监舍里格外刺耳。

她的嘶吼引来了狱警,也引来了陈桂兰。陈桂兰抱着胳膊靠在门口,冷笑一声:“喊什么喊?吵死人了!怎么?求救信被退回来了?我早就说了,没人会来救你这种白眼狼。你以为你还是舒家大小姐啊?别做梦了!”

“你闭嘴!”舒曼柔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浑浊而疯狂。“我是舒家大小姐!我爸会来救我的!你们这些贱人,等我出去了,我要把你们都杀了!我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突然扑向陈桂兰,像疯了一样又抓又咬。

陈桂兰猝不及防被她抓伤了脸,疼得倒抽一口冷气。“疯婆子!敢抓我!”陈桂兰也火了,抬手就往舒曼柔身上打。李娟等人也围了上来,对着舒曼柔拳打脚踢。监舍里一片混乱,犯人尖叫着躲闪,东西被摔得满地都是。狱警冲进来的时候,舒曼柔已经被打得躺在地上,嘴里还在不停地嘶吼着“我是大小姐”“杀了阮清禾”。

狱警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舒曼柔制服,她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挣扎,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话。“我要回家……我要穿名牌衣服……阮清禾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狱警看着她疯癫的样子,摇了摇头,让人把她带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医生给舒曼柔做了检查,测了血压和心率,又问了她几个问题,最后对狱警说:“她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和臆想症,还伴有狂躁倾向,应该是受了强烈的刺激。这种情况得好好看管,最好是联系家属,看看能不能申请精神鉴定。”

狱警按照规定联系了柳玉容,把舒曼柔的情况告诉了她。柳玉容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我知道了,不用做鉴定了,她的事,我不会再管了。”挂了电话,柳玉容靠在墙上,想起以前舒曼柔小时候生病,她守在床边一夜没睡;想起舒曼柔想要钢琴,她省吃俭用给她买;想起舒曼柔绑架她的时候,用刀抵着她的脖子,眼里全是狠戾。那些温柔和宠爱,最后都变成了笑话。

从那以后,舒曼柔就彻底疯了。她被安排到了单独的监舍,每天蜷缩在角落里,嘴里念念有词。有时候她会突然站起来,对着墙壁大喊“我是舒家大小姐”,然后开始模仿以前穿名牌衣服、吃大餐的样子;有时候她会抱着膝盖哭,嘴里喊着“妈妈救我”,可等狱警问她妈妈是谁,她又会突然翻脸,大喊“阮清禾是贱人”。她不再吃饭,也不再洗澡,浑身又脏又臭,头发乱得像鸡窝。

林薇从法务部过来送文件,顺便把监狱那边的情况告诉了阮清禾。“听说舒曼柔彻底疯了,每天都在喊你的名字,还说要杀你。”林薇叹了口气,脸上带着一丝不忍,“真没想到她会落得这个下场。”

阮清禾正在签文件,笔尖在纸上顿了顿,随即又继续签字。“她当初对我做那些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阮清禾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她想抢我的人生,想让我捐肾后死,现在的下场,都是她自己选的。”

柳玉容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在阮清禾手边。“清禾,妈以前总觉得,养了她二十年,就算没有血缘,也该有感情。现在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石头做的,你就算把心掏给她,她也不会感动,只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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