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目标明确——幻影移形与厉火咒（2/2）
“今天制作缓和剂。”斯内普的声音低沉丝滑，“配方在黑板上。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把教室炸了——尤其是你，隆巴顿。”
纳威·隆巴顿吓得手一抖，天平差点掉地上。
李狗蛋和厄尼一组。魔药制作对他来说不难——叶良辰的实验室里更复杂的工序他都见过。但他故意放慢速度，观察斯内普。
这个阴沉的男人在教室里巡视，黑袍翻飞。他几乎能瞬间发现每个学生的错误，然后用最刻薄的话指出来。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那组被他针对得最惨。
“波特，如果巨怪有脑子，它的魔药都会比你做得好。”
“韦斯莱，你是在熬魔药还是在煮袜子汤？”
轮到李狗蛋时，斯内普停在他身后，沉默地看了十秒。
“手法还算标准。”斯内普最终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但节奏太慢。你是来上课的，不是在公园散步。”
“抱歉，教授。”李狗蛋说，“我第一次用这种坩埚。”
斯内普的黑色眼睛盯着他：“东方不用坩埚？”
“用，但材质和形状不同。”李狗蛋坦然回答，“我们的坩埚更注重与天地能量的共鸣，而不是纯粹的化学反应。”
这是瞎编的，但听起来很唬人。
斯内普挑了挑眉：“有趣的说法。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下课后，李狗蛋跟着斯内普穿过迷宫般的地下走廊，来到魔药办公室。房间里堆满了各种药材和书籍，空气中有种混合的苦涩气味。
“坐。”斯内普指着一把硬木椅子，“邓布利多让我‘特别关照’你。他说你对黑魔法防御术有兴趣。”
李狗蛋点头：“我想学实用的魔法，教授。”
“实用的魔法。”斯内普重复这个词，语气讥讽，“每个人都说想学实用的魔法，但很少有人明白实用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枯燥的理论，重复的练习，还有……面对自己内心的黑暗。”
他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书，扔到李狗蛋面前。
《常见防御魔法及其反咒》，作者：菲利乌斯·弗立维。
“这是弗立维教授的书，霍格沃茨的标准教材。”斯内普说，“如果你真想学防御术，先把它看完。但我要警告你——”
他俯身，黑色眼睛像深渊：“魔法部在盯着你。乌姆里奇在盯着你。任何‘异常’的学习进度，都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如果你想学幻影移形，等明年正常开课。至于其他的……更危险的魔法，想都别想。”
李狗蛋听出了言外之意。斯内普在警告他，但也在暗示——如果小心点，不是完全没可能。
“我明白了，教授。”李狗蛋拿起书，“我会注意的。”
离开魔药办公室，李狗蛋直接去了图书馆。平斯夫人是个瘦削严肃的女巫，像守护宝藏的龙一样盯着每一个进入的学生。
“新生？”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李狗蛋，“借书证？”
李狗蛋拿出麦格教授给他开的证明。平斯夫人检查了半天，才放他进去。
霍格沃茨图书馆比电影里看起来更大。高耸的书架延伸到天花板，梯子自动滑动。李狗蛋按照分类找到了黑魔法防御术区域，开始翻阅。
《标准咒语：四级》、《防御魔法理论》、《如何识别黑暗生物》、《常见恶咒与反咒》……
他快速浏览，用知识记录仪扫描关键内容。大部分书都很基础，真正的干货不多。直到他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发现了一本落满灰尘的书。
《被禁咒语：历史与原理》，作者：阿德贝尔·沃夫林。
李狗蛋抽出这本书时，平斯夫人立刻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游过来：“那本书需要教授特别许可才能借阅！”
“我只是看看目录。”李狗蛋无辜地说。
平斯夫人抢过书，检查封面的印章：“这是禁书区的书！怎么会在这里？算了，你不能借。放回去。”
李狗蛋乖乖照做，但在还书前，他快速用记录仪扫描了目录页。就那一瞥，他看到了想找的东西：
· 第五章：厉火咒的起源与发展
· 第六章：不可饶恕咒的心理机制
· 第七章：黑魔法对施法者的影响及防护……
有门路了。
但要进入禁书区，需要教授签字。找谁？弗立维教授可能好说话，但他太正直了，不会同意。斯内普……也许可以试试。
下午是魔咒课。弗立维教授站在一堆书上才能够到讲台，但他讲课充满激情。
“今天学习铁甲咒！”弗立维尖声说道，“咒语是‘盔甲护身’！手势是这样——手腕旋转，从下往上！记住，意念是关键！你要真心想要保护自己或他人！”
李狗蛋第一次尝试就成功了。一个半透明的盾牌在他面前成型，虽然只持续了三秒。
“非常好！”弗立维兴奋地拍手，“赫奇帕奇加五分！李先生，你有防御魔法的天赋！”
下课后，李狗蛋找到弗立维：“教授，我对防御魔法很感兴趣。请问……有没有更深入的学习资料？”
弗立维推了推小眼镜：“当然有！图书馆有很多书。不过……如果你真想深入研究，我建议你找阿拉斯托·穆迪教授。他是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真正的实战专家。”
穆迪。疯眼汉穆迪——或者说，伪装成穆迪的小巴蒂·克劳奇。
李狗蛋心中一动。小巴蒂·克劳奇是个食死徒，精通黑魔法。如果他以穆迪的身份教学，或许……会教一些真正“实用”的东西？
“谢谢教授。”李狗蛋说。
傍晚，李狗蛋在城堡里寻找韦斯莱双胞胎。根据塞德里克的情报，他们常在五楼的一个废弃教室搞“实验”。
果然，刚走到那附近，就听见爆炸声和笑声。
“我告诉你要先放弗洛伯毛虫黏液！”
“但说明书上写的是比利威格螫针汁！”
“那是上个版本！乔治，你该更新你的脑子了！”
李狗蛋推开教室门，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少年正从一堆彩色烟雾中爬出来，脸上黑乎乎的。
“哦吼，新面孔！”其中一个跳起来，“你是那个中国交换生！李……李什么蛋？”
“狗蛋。”李狗蛋说。
双胞胎对视一眼，同时爆笑。
“狗蛋！这名字太棒了！比我们的‘韦斯莱把戏坊’还酷！”
“我是弗雷德。”
“我是乔治。”
“不过你可能分不出来。”
“没关系，我们自己也经常分不清。”
李狗蛋等他们笑完，直入主题：“我听说你们教幻影移形。”
笑声戛然而止。弗雷德和乔治的表情严肃起来。
“谁说的？”弗雷德问。
“一个朋友。”李狗蛋说，“我可以付钱。或者……用东西交换。”
乔治眯起眼睛：“比如？”
李狗蛋从口袋里掏出赵日天给的辣条，撕开包装。一股浓郁的香料味弥漫开来。
“东方秘制魔法零食，”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吃了能暂时提升反应速度。副作用是……可能会很渴。”
弗雷德谨慎地拿起一根，闻了闻：“闻起来像辣椒和奇怪的香料。”
“试试？”李狗蛋说。
乔治先咬了一口，嚼了三下，眼睛瞪大：“梅林啊！这味道……又麻又辣又香！我的舌头在跳舞！”
弗雷德也吃了一根，同样的反应：“这太神奇了！我们要配方！”
“配方不能给，”李狗蛋说，“但我可以定期供应。作为交换，你们教我幻影移形，还有……帮我找一些书。”
“什么书？”弗雷德问。
“禁书区的书。”李狗蛋说，“关于黑魔法的。”
双胞胎沉默了。这次是真的严肃。
“黑魔法很危险，伙计。”乔治说，“我们虽然爱捣蛋，但不想害人。”
“我不是要学黑魔法，”李狗蛋撒谎，“只是想了解原理。为了防御。”
弗雷德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说：“教幻影移形可以，每周两晚，每次两加隆。但禁书区的书……我们得考虑考虑。”
“这是预付款。”李狗蛋掏出十加隆和五包辣条。
双胞胎的眼睛亮了。
交易达成。
第一周的训练定在周三晚上。李狗蛋离开时，听见乔治在后面说：“你觉得他真只是为了防御？”
“不知道，”弗雷德说，“但这辣条真他妈好吃。”
回宿舍的路上，李狗蛋计划着时间表。白天上课，晚上学幻影移形，周末研究魔法理论。还要找机会接触穆迪，打听厉火咒的事。
经过二楼走廊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赫敏·格兰杰正抱着一摞书匆匆走过。
“格兰杰小姐？”李狗蛋叫住她。
赫敏转身，褐色卷发有些凌乱：“哦，李同学。有事吗？”
“我想请教一下，”李狗蛋说，“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关于‘魔法能量本质’的书吗？不是咒语书，是理论书。”
赫敏的眼睛亮了——李狗蛋发现，只要提到学习，这个女孩就会兴奋起来。
“当然！我最喜欢理论书了！跟我来，我知道图书馆哪排书架有！”
她带着李狗蛋回到图书馆，轻车熟路地找到一片区域：《魔法哲学》、《魔力起源假说》、《咒语构造原理》……
“这些书很少人看，”赫敏压低声音，“大部分学生只关心怎么通过考试。但我觉得，要真正掌握魔法，必须先理解魔法是什么。”
李狗蛋深有同感：“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在图书馆待了一个小时，讨论魔法理论。赫敏的知识量惊人，几乎能背下所有课本内容。李狗蛋则从“异界能量体系”的角度提出了一些新颖观点，让赫敏大开眼界。
“你说魔法是‘规则驱动’，”赫敏若有所思，“而你们东方法术是‘能量驱动’……这能解释为什么有些魔法在其他文化区效果会减弱！因为规则不同！”
“没错。”李狗蛋点头。他越来越觉得，赫敏可能会成为他在霍格沃茨最重要的“学习伙伴”。
离开图书馆前，赫敏突然问：“李同学，你为什么要学这么多魔法？还这么急？”
李狗蛋沉默了几秒，说：“因为有些战斗，没有第二次机会。”
赫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晚上，李狗蛋在宿舍床上整理今天的收获。知识记录仪里存了大量资料，系统也在不断分析魔法世界的规则结构。
【阶段性分析报告：】
【魔法体系核心：意志-规则干涉】
【与宿主能力兼容性：中等偏上】
【可借鉴技术：幻影移形（空间规则应用）、铁甲咒（防御规则应用）、厉火咒（物质转化规则应用）】
【警告：厉火咒涉及高阶黑暗规则，学习风险提升至‘致命’级】
致命级。
李狗蛋看着那两个字。之前系统对t病毒的警告也只是“高危”。
但他想起七层秘境里那些瞬间覆灭整支战队的影刃猎杀者，想起母巢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有些风险，必须冒。
窗外，霍格沃茨的月光照进来。李狗蛋摸出怀表，现实世界的时间才过去不到两天。队友们应该还在训练。
他拿出那根紫杉木魔杖，轻声念出今天学的第一个咒语：
“荧光闪烁。”
魔杖亮起，在黑暗中像一颗小星星。
“第一步，”他自言自语，“先理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