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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问事馆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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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上的那三个字,像是有千斤重,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问事馆见。”

阿Kg把手机递还给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陆哥,这……会不会是陷阱?”

武胜往前走了一步,挡在我身前,看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叶知秋随时会带着大批人马冲进来一样。“她刚走,前脚说要防着你,后脚就约你见面?这不明摆着有问题吗?”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那三个字。

这确实很奇怪。叶知秋的眼泪不像是假的,她背负家族使命的痛苦也不像是装的。那种挣扎,我能感觉到。可现在,她却发来这么一条信息。

“她为什么要约在问事馆?”武胜又问。

“因为问事馆是我们的起点。”我轻声说,“也是社长布下的五个节点之一,生门。”

“她知道?”武胜愣住了。

“她不知道。”一个虚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们都转过头,看向陈景瑞。他靠在墙上,脸色白得像纸,但眼睛却很亮。

“社长布阵图是水底衙的最高机密,除了社长和营造司的几个核心,没人知道。叶知秋的家族虽然是守护者,但他们守护的是方九霄的封印,而不是社长的大阵。她不可能知道问事馆是节点。”陈景瑞喘了口气,继续说,“她约在那里,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阿Kg问。

“因为那是你的地方,陆文渊。”陈景瑞看着我,“她选择在你的地盘见面,本身就是一种姿态。她想告诉你,她没有恶意。”

我心里一动。是这样吗?她选择了一个她认为对我来说最安全、最有利的地方。

“我还是觉得不靠谱。”武胜摇了摇头,“人心隔肚皮,更何况她刚刚才跟我们分道扬镳。”

“她还发了‘小心官’三个字。”阿Kg提醒道,“如果她真想害我们,没必要多此一举。”

武胜不说话了,但他紧攥的拳头表明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我看着那张桌上的血字地图,又看了看窗外还在下个不停的雨。

七天。我们只有七天。

社长要用一千三百万人的命来完成他那套疯狂的理论,而我们现在只有几个人,还带着一个随时可能死掉的伤员。

叶知秋,她是敌是友?

如果她是朋友,她就是我们急需的力量。她的符箓,她家族代代相传的知识,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如果她是敌人……

我不敢想下去。

“陆哥,你说句话啊,到底去不去?”武胜有些急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心里的杂念压下去。

“去。”我说,“必须去。”

“陆哥!”

“武胜,”我看着他,“我们现在没得选。我们缺人,缺时间,缺情报。陈景瑞用命换来的机会,我们不能浪费在猜忌上。”

我走到陈景瑞面前,看着他胸口的伤。阿Kg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但血还在往外渗。

“你能撑住吗?”我问。

陈景瑞笑了笑,咳出一点血沫:“死不了。至少七天内死不了。”

我点点头,转向阿Kg:“你跟陈景瑞留在这里,这里暂时还是安全的。我跟武胜去问事馆。”

“不行!”阿Kg和陈景瑞几乎同时开口。

“陆哥,我跟你去。”阿Kg说,“万一有电子陷阱或者监控,我能处理。”

“你不能去。”陈景瑞看着我,眼神异常严肃,“你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如果你在问事馆控制住了‘生门’,我们才有翻盘的可能。你必须留下来,保存力量,准备启动阵眼。”

他指着武胜:“让他去。他皮糙肉厚,就算有陷阱,也能扛一阵子。”

“喂!”武胜不乐意了,“会不会说话?”

陈景瑞没理他,继续对我说道:“你和阿Kg留下。我和武胜去。我去,可以当面跟叶知秋对质,搞清楚她到底想干什么。武胜去,可以在有危险的时候,把我拎回来。”

这个安排听起来是最合理的。让伤员和战斗力去探路,我和技术支持留在后方。

但我摇了摇头。

“不。”我说,“我必须去。”

“为什么?”陈景瑞皱眉。

“因为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我说,“她约的是我,如果我不敢去,那我们之间就彻底没可能了。而且……”

我顿了顿,看着他们三个。

“问事馆是我的地方。在我的地盘上,我没理由怕任何人。”

这句话我说得很平静,但他们都听出了里面的份量。这是属于方九霄的自信,也是属于陆文渊的底气。

武胜看着我,咧嘴笑了:“对,妈的,在自己家门口,怕个鸟!”

阿Kg也点了点头:“行,陆哥,我给你做好后方支持。你们的通讯设备我都做了加密,我会实时监控周围所有的信号。有任何风吹草动,我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陈景瑞看着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带上我。我对阵法熟悉,如果真有陷阱……”

“你留下。”我按住他的肩膀,一股柔和的力量输进去,让他重新坐好,“你的任务,是活下去,然后告诉我怎么用这张图。我们四个,现在一个都不能少。”

陈景瑞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你们……小心。”

“走吧。”我对武胜说。

我们没有开车,雨夜里打车太显眼。我和武胜穿上带兜帽的雨衣,混入夜色里,专门挑那些没有监控的小路走。

雨下得更大了,砸在雨衣上噼啪作响。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被揉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晕。

“陆哥,”走在路上,武胜忽然开口,“你说,要是叶知秋真的带人埋伏我们,怎么办?”

“那就打出去。”我说。

“打得过吗?”

“打不过也得打。”

武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心里清楚,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放松。这个外表粗犷的汉子,心思比谁都细腻。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走到了那条熟悉的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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