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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里的新约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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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深秋的午后,小念带着小棠在老宅腌菜,小宇在整理新的原料基地报表,远处的非遗文化园里,游客们正在体验手工腌制。小棠拿着自己腌的小罐酱菜,放在沈清辞夫妇的纪念碑前:“曾曾祖母,曾曾祖父,棠棠做的酱菜,你们尝尝。”

小念看着女儿的背影,又看向院子里的老槐树,忽然明白:沈记的传承从不是强制的接力,而是一代代人在烟火气里感受到的温暖与责任。老酱菜坛会旧,但匠心不会;人会老去,但善意会传。

风拂过老槐树,酱菜香飘向远方。沈记的下一个百年,正在第六代的小手、第五代的坚守、第四代的护航里,慢慢展开新的篇章,续写着跨越时光的匠心传奇。

老槐树的叶子已经落了大半,金黄的叶片铺在老宅的青石板上,踩上去沙沙作响。小念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小棠仰着小脸,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沈清辞年轻时的模样,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带着一股子认真劲儿:“妈妈,曾曾祖母会喜欢棠棠做的酱菜吗?我放了她最喜欢的冰糖和桂花,跟你教我的一模一样。”小念笑着点头,替她拂去发间沾着的碎叶:“会的,曾曾祖母最疼小辈,见你这么用心,定然欢喜得很。”

沈清辞夫妇的纪念碑就立在老槐树旁,青石碑上刻着两人的名字,落款处是沈家五代人的名字,一笔一划都透着郑重。碑前的石台上,常年摆着干净的瓷碟,那是沈家后人每次来老宅,都会放上自家腌的酱菜,这规矩从第三代沈家人开始,代代相传,从未间断。小棠蹲在碑前,又细细把酱菜罐摆得周正些,嘴里还念念有词:“曾曾祖父,你要是觉得咸了,棠棠下次少放盐,妈妈说你年轻时口味淡,最爱吃脆生生的萝卜干。”

不远处的腌菜院里,几口大酱缸正敞着口,缸沿上裹着干净的粗布,浓郁的酱香混着芥菜、萝卜的清冽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这几口缸是沈清辞当年亲手置下的,粗陶质地,缸身早已被岁月浸得泛出温润的光泽,缸壁上还留着她刻下的浅浅印记,那是当年腌菜时用来标记盐度和时日的记号。小念牵着小棠走过去,院里的长桌上摆着刚洗净晾干的芥菜、雪里蕻、白萝卜,还有备好的粗盐、冰糖、桂花、白酒,都是沈记腌菜传下来的老料子,半点不敢含糊。

“妈妈,我们今天腌雪里蕻好不好?”小棠踮着脚,指着筐里翠绿的雪里蕻,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菜叶上的白霜,深秋的雪里蕻最是紧实,腌出来脆嫩爽口,是沈记酱菜里最经典的一味。小念应着,挽起袖子,先教小棠择菜:“要把老叶去掉,根须剪平整,洗干净后一定要彻底晾干,不能留半点生水,不然腌出来会坏。”小棠学得认真,小手指捏着菜叶,小心翼翼地把发黄的老叶摘下来,放在一旁的竹篮里,动作虽慢,却半点不含糊,连叶缝里的泥沙都细细抠干净。

这时,小宇拿着报表走了过来,他是沈家第五代长子,比小念大三岁,如今是沈记酱菜的主事人,一手管着原料基地,一手盯着非遗传承的事儿。他穿着干净的棉布褂子,手里的报表上密密麻麻写着各地原料基地的收成、土质、水分数据,眉头微蹙,像是遇上了些难题。“姐,今年江北的萝卜基地收成不错,但雨水多了些,糖分稍低,腌出来怕是少了点清甜,我想着要么晚收十天,要么搭配江南的萝卜混腌,你看可行?”

小念停下手里的活,接过报表细细看了,沈记腌菜最讲究原料,萝卜要选霜降后的白皮萝卜,脆甜多汁;芥菜要挑寒露前收割的,紧实无筋;就连腌菜用的盐,都得是海边晒的粗盐,颗粒均匀,咸度适中,这些都是沈清辞定下的规矩,沈家后人守了上百年,从不敢轻易改动。“晚收十天吧,”小念思忖片刻开口,“江北的水土养出来的萝卜脆,就是差几天霜降的甜,再等十日,经一场霜打,糖分就足了,腌出来才够味。原料上不能凑活,差一点,味道就差远了,曾祖母当年常说,腌菜是良心活,半点马虎不得。”

小宇点点头,把报表上的改动记下来,又看向蹲在一旁择菜的小棠,眼底泛起笑意:“小棠这丫头,倒是比我小时候还上心,我那时候总嫌择菜麻烦,偷偷把老叶藏在筐底,还被奶奶罚着洗了半个月的菜缸。”小棠闻言,抬起小脸咯咯直笑:“舅舅偷懒,曾祖母肯定要罚你,妈妈说偷懒做不出好酱菜。”小宇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是是是,咱们小棠最听话,将来沈记就靠你了。”

小棠却摇摇头,捧着手里的雪里蕻认真道:“不是靠我,是靠大家呀,妈妈腌菜,舅舅管基地,还有园子里的叔叔阿姨帮忙,曾曾祖母碑上说了,沈记是一家人的沈记。”这话让小念和小宇都愣了愣,随即相视一笑,是啊,沈记的传承从来不是某一个人的单打独斗,而是一家人拧成一股绳,一辈辈守着烟火气,把匠心融进每一口酱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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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非遗文化园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游客们穿着统一的布围裙,围着矮桌跟着沈家的老师傅学腌菜。文化园是三年前小宇牵头建的,挨着老宅,青砖黛瓦,院里摆着复刻的老酱缸、老菜板,墙上挂着沈记百年腌菜的老照片,从沈清辞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酱菜,到第二代守着老宅开起酱菜铺,再到后来一步步把沈记做成非遗,一张张照片串联起沈记的百年时光。游客们手里拿着小瓷罐,学着撒盐、揉菜、装罐,老师傅在一旁耐心指点:“盐要撒匀,揉菜要揉到菜叶发软出水,装罐要压实,不留空隙,这样腌出来的酱菜才脆才香。”

有个带着孩子的游客,指着墙上沈清辞的照片问:“老师傅,这位就是沈记的创始人吧?看着好慈祥,这腌菜的手艺,真是传了不少年。”老师傅笑着点头,手里的活不停:“是啊,这是我们沈记第一代掌柜,一百多年前,就是她带着这手艺,从江南一路走到这儿,守着这老宅子,守着这口酱菜。那时候难啊,战乱年月,粮食不够,她就琢磨着腌菜下饭,让邻里乡亲都能有口咸香解腻,一来二去,沈记的酱菜就传开了。”游客听得入神,手里的动作也更认真了,孩子学着大人的样子,小手使劲揉着芥菜,脸上沾了些盐粒,却笑得格外开心:“妈妈,我也要把腌好的酱菜送给奶奶,让她尝尝沈记的味道。”

老宅的厨房里,小念已经烧好了开水,晾在瓷盆里,这是腌菜用的最后一道工序,装罐后要浇上晾凉的熟水,再封好罐口。小棠捧着自己的小陶罐,等着装自己腌的那小份雪里蕻,她特意留了最嫩的菜心,说要给园子里的小弟弟小妹妹分着吃。小宇去库房取了些老冰糖和晒干的桂花,沈记腌菜,除了盐,只加冰糖提鲜,桂花增香,从不放多余的调料,这也是沈清辞定下的规矩,她说“食材本味最香,添了杂料,反倒失了酱菜的本分”。

“姐,前几日市里的非遗办来人了,说想让沈记酱菜走进中小学,给孩子们上非遗体验课,让咱们派老师傅去教孩子们腌菜,讲讲沈记的故事。”小宇一边把冰糖敲成碎末,一边跟小念说。小念闻言眼睛一亮:“这是好事啊,咱们沈记的手艺,就是要让年轻人知道,让孩子们从小就懂匠心,懂坚守。曾祖母当年常说,手艺不怕老,就怕没人传,能让孩子们喜欢,比什么都强。”

正说着,院门被推开,进来两个身影,是小念的丈夫和小宇的妻子,手里提着刚买的新鲜生姜和辣椒,这是用来腌彩椒酱的原料。“外面风大了,叶子落得更厚了,我把碑前的落叶扫了扫,又买了些生姜,今年冬天腌点彩椒酱,往年不少老主顾都等着呢。”小念丈夫说着,把生姜放在水里洗净,沈记的彩椒酱是秋冬时节的特色,用新鲜的红彩椒、生姜、大蒜剁碎,加少量盐和冰糖腌制,夹馍、拌面都极好,是第三代沈家人琢磨出来的方子,一代代传下来,成了老主顾冬天的心头好。

小宇妻子则去了腌菜院,帮着把择好的雪里蕻分装进大缸,她手脚麻利,装菜时一层层压实,每铺一层菜就撒一层盐,动作标准得像是练了十几年,实则她嫁入沈家才八年,却早已把沈记的腌菜规矩烂熟于心。“今天园子里的游客多不多?我听着外面挺热闹的,不少人都问沈记的老故事呢。”她一边装菜一边问小宇,小宇应道:“多着呢,还有几个外地来的客商,想把咱们的酱菜卖到他们那边的商超,我跟他们说了,商超可以进,但包装不能改,还是用咱们的粗陶小罐,腌菜的法子也不能变,必须守着老规矩来。”

“那是自然,”小念走过来,手里拿着干净的粗布,准备盖缸,“咱们沈记的酱菜,卖的不是包装,是味道,是匠心。当年曾祖母挑着担子卖酱菜,就是用的粗陶罐,街坊邻居拿着碗来打,吃的就是那份实在。现在日子好了,也不能丢了这份实在,包装再好,味道不对,也留不住主顾。”几人说着话,几口大缸很快就装好了,粗布盖在缸口,用绳子细细扎紧,缸沿上贴上纸条,写着腌菜的日期和种类,这是沈家的老习惯,哪缸菜哪天腌的,哪天能吃,都记得清清楚楚,绝不让主顾吃不够时日的酱菜。

小棠的小陶罐也装好了,她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用红绳系好,像是藏了什么宝贝。她拉着小宇的手,非要去非遗文化园给老师傅看看,小宇笑着应了,牵着她的小手往外走。园子里,游客们的酱菜都已经装罐,一个个捧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脸上满是成就感。有个老师傅见小棠过来,笑着接过她的小陶罐:“咱们小棠又腌酱菜啦?快让爷爷看看,嗯,菜装得紧实,盐撒得匀,真是个能干的小丫头,将来肯定是沈记的好传人。”小棠笑得眉眼弯弯,把陶罐抱在怀里:“爷爷,我要把这个送给园子里的小弟弟,他刚才帮我捡了掉在地上的菜叶。”

夕阳渐渐西斜,把老宅和非遗文化园都染成了温暖的橘黄色,老槐树上的叶子还在簌簌飘落,落在酱缸上,落在青石板上,落在孩子们的发间。小念站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跟着奶奶在院里腌菜,奶奶就是沈记的第四代传人,那时候奶奶总说:“念啊,腌菜要慢,日子也要慢,慢慢来,才能出好味道,做人做事,都跟腌菜一个理。”那时候她似懂非懂,直到后来接过奶奶手里的活,守着老宅,看着弟弟建起文化园,看着女儿学着腌菜,才真正明白奶奶话里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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