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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歌手鬼阿哲带麦克风!化舞台妆得唱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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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中的“阴阳美妆馆”里,银灰的严谨灵韵还在“严谨灵韵区”流转。

这是林默刚为老梁的桥梁模型复制品加持的责任灵韵,指尖还沾着金属与水泥的冷硬气,却没料到,会飘来一股带着麦克风金属味与唱片塑胶香的“舞台灵韵”。

他刚把断圆规残片复制品摆进展区,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舞台烟火气,混着陈年唱片的塑胶味,还夹着一丝淡甜的粉丝应援棒香味——这气息不像老梁的水泥味那般厚重,也不像小田的消毒水味那般清冷,而是裹着一层化不开的怅然,像是从2019年的演唱会场馆里飘出来的,带着麦克风的电流声和粉丝的欢呼声。

灵体安抚灯的银灰光突然变得“鎏金”,不再是严谨的冷硬,光纹里浮现出细碎的“亮片虚影”、生锈的“麦克风头”,还有几滴泛着粉紫的“应援灵韵”,在空气中缓缓飘散,像是有人在光里握着麦克风清唱。

纪念区的遗物瞬间有了反应:老梁的桥梁图纸收敛起银灰的凝重,泛着柔和的光;小田的护理包淡去淡蓝的清冷,露出一丝鲜活;老柴的火锅赤红灵韵变缓,像是在为舞台的热烈让步。

驱阴花的蓝色花瓣上,沾了几点鎏金的亮片——像是从歌手的演出服上蹭来的,在鎏金光里透着耀眼的质感,连花瓣上的淡银严谨灵韵都被染成粉紫,边缘泛着麦克风的金属光,像舞台聚光灯的光晕。

空气里的灵韵突然变得“躁动”,林默甚至能“听到”光纹里传来细碎的“吉他弹唱声”,断断续续的“粉丝尖叫声”,还夹杂着模糊的“再来一首!”,像是当年的演唱会现场,有人在喊“阿哲,唱《星光》!”。

“踏……踏……”

不是老梁的沉重步频,也不是小田的轻缓脚步,是带着舞台节奏的、轻快却滞涩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伴随着“滋滋”的麦克风电流声——像是手里的旧麦在漏电,还夹着一丝“哗啦”的亮片掉落声,不是圆规的金属响,是演出服上的亮片蹭到门框的声响。

林默抬头,只见门口的暮色里,立着一道纤瘦却挺拔的鬼影,浑身都透着“唱”的痕迹。

他穿着件破了角的黑色亮片演出服,左胸的烫金字母“Z”掉了一半,露出里面泛白的内衬,演出服的右肩被烟花烧破一个洞,露出的皮肤泛着淡红,像是被火星烫伤的痕迹;

脖子上挂着一条生锈的麦克风线,线的一端连着一个掉漆的无线麦克风,麦克风头缠着半圈胶带,上面还沾着几根粉丝送的荧光棒碎屑,握柄处刻着“阿哲”两个字,被汗水浸得发黑;

右手紧紧攥着一个开裂的塑胶唱片盒,盒子里装着一张泛黄的唱片,唱片边缘有一道明显的划痕,标签上写着“阿哲·未发布Deo”,角落还贴着一张粉丝送的小纸条,上面写着“我们等你开演唱会”;

左手夹着一本卷边的歌词本,本子里的纸页被泪水打湿过,最后一页停在《星光》的副歌部分,歌词旁用红笔写着“唱给所有等我的人”,字迹被晕得模糊;

他的脸上还留着没卸干净的舞台妆,黑色的眼线晕到眼下,银色的亮片沾在颧骨上,头发里夹着几根荧光发丝,眼神亮得像舞台灯,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时不时低头看手里的麦克风,怕它突然没声。

“请……请问……是能化‘舞台妆’的……林先生吗?”

他的声音带着长时间唱歌的沙哑,每说一个字都要按一下麦克风的开关,像是在确认有没有声音。

“我叫夏哲……大家都叫我阿哲……2019年的歌手……当年准备开‘星光’主题演唱会……”

他顿了顿,攥着唱片盒的手指因为用力,指节泛白,开裂的盒盖差点掉下来,“唱到最后一首《星光》时……舞台顶部的烟花装置突然故障……火星掉在我肩膀上……我没来得及唱完副歌……演唱会就停了……”

林默站起身,练气五层(灵韵凝练度100%,即将突破练气六层)的修为让他清晰感知到阿哲灵体里的执念——不是老梁的工程责任,不是小田的护理细心,而是带着歌手特有的“舞台执念”,像一首没唱完的歌,既想修复麦克风与唱片、补好演出服、卸去花妆再化上精致舞台妆(怕粉丝看到他的狼狈,觉得他没尽全力),更想唱完《星光》的最后一段,给等了他很久的粉丝一个交代,不辜负“要和粉丝一起点亮星光”的承诺。

他走到鎏金光下,把灵体安抚灯的光调得更柔,避免强光刺到阿哲带着亮片的眼睛:“阿哲,我能帮你。你想化完舞台妆,修复麦克风与唱片、补好演出服、记起《星光》的最后一段歌词,完成那场没开完的演唱会,对吗?”

阿哲的身体猛地一震,纤瘦的身影往前冲了两步,手里的麦克风差点掉在地上,他赶紧用双手抱住:“是!是!我的粉丝……从全国各地来的……有的还带着孩子……他们举着‘阿哲加油’的灯牌……我答应过他们……要唱完《星光》给他们听……”

他低头摸了摸演出服的破洞,声音里满是自责:“可我这模样……麦是坏的、衣服破了、连歌词都记不全……咋对得起台下的粉丝?咋配站在舞台上?”

林默心里一软——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歌手灵体”,阿哲的执念里没有刀光剑影,只有对粉丝的在意、对舞台的热爱,比老梁的严谨更炽热,比艾晓雨的演绎更鲜活。

他低头看向化妆台,上面还留着给老梁用的严谨膏金属罐,旁边是装“舞台焕彩膏”的水晶瓶(之前整理“歌手灵体修复包”时特意准备的,里面混合了亮片灵韵、麦克风金属灵韵、唱片塑胶灵韵,能修复舞台装备、还原演出服),瞬间有了思路:“阿哲,我给你化‘星光舞台妆’——先用舞台焕彩膏修复麦克风与唱片、补好演出服,再用声韵露恢复清亮嗓音,最后用忆曲符唤醒你《星光》的最后一段歌词与旋律,让你握完好麦克风、穿精致演出服,站回舞台唱完这首歌。”

阿哲的眼睛突然亮了,像舞台上突然亮起的全场应援灯,他激动得声音都发颤,手里的麦克风“滋滋”响个不停:“真……真的能修好我的麦?还能让我记起《星光》最后那段‘我们并肩,星光满天’的旋律?我当年写的时候改了五版……就怕粉丝不喜欢……”

“能的。”林默先把化妆台铺上一块黑色亮片布(模拟演唱会舞台的地毯,带着舞台灵韵),又在台角放了一个迷你麦克风与唱片模型(特意加了灵韵,能适配舞台需求),“第一步,用舞台焕彩膏修复装备与衣物。这膏里有亮片灵韵,能把你的麦克风修好、唱片划痕补好,演出服的破洞补全,和你演唱会开场前的模样一模一样。”

林默取出舞台焕彩膏——这是一种鎏金色的膏体,一打开水晶瓶,就飘出淡淡的唱片塑胶香,膏体里还泛着细碎的粉紫亮片,像应援灯的光。

他用棉签蘸取适量,轻轻涂抹在阿哲手里的生锈麦克风上:“放松,感觉膏在慢慢修复麦头,像你每次演出前调试设备一样,精准又细腻。”

阿哲闭上眼睛,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这是他成灵后,第一次有人帮他修复这把陪他唱过无数次歌的麦克风。

当舞台焕彩膏碰到麦克风的锈迹时,他突然“啊”了一声,不是疼,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鎏金色的膏体在麦克风上慢慢扩散,生锈的麦头变得光亮,掉漆的握柄重新覆上黑色,缠在上面的胶带消失,露出刻着“阿哲”的清晰字迹;

他手里的唱片盒也在变化,开裂的盒盖恢复完整,里面的唱片划痕消失,泛黄的塑胶变得鲜亮,标签上的“未发布Deo”字样泛着光,像刚从唱片公司拿出来的新品;

身上的演出服也补好了破洞,掉了一半的“Z”字母重新拼完整,烧破的肩膀处覆上了新的亮片,黑色的布料泛着耀眼的光泽,连之前掉落的亮片都重新回到衣服上,像从未受损过。

他猛地睁开眼,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麦克风——按下开关,传来清晰的“喂喂”声,没有一丝电流杂音;

又打开唱片盒,拿出唱片对着光看——划痕全无,塑胶通透;

最后摸了摸演出服的肩膀——亮片整齐,没有破洞。

阿哲激动得举起麦克风,对着空气清唱了一句《星光》的前奏:“星光点点,落在你我之间……”——声音虽然还有点沙哑,却带着熟悉的旋律感,他眼眶一热:“好了!麦好了!唱片也能听了!衣服和我开场时穿的一模一样!”

灵体安抚灯的鎏金光变得更亮,光纹里的亮片虚影开始旋转,慢慢组成“星光”的形状,像是《星光》歌词里的场景,纪念区里艾晓雨的戏服泛着的暖黄光与鎏金光交织,像是演绎与舞台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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