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民国戏子鬼带烫伤疤！化登台妆得戏服（1/2）
林默刚把拍卖苏婉儿黄金剩下的资金，用来升级了“阴阳美妆馆”的灵韵镜——新镜子能更清晰地映出灵体的“执念纹路”，连古代灵体百年前的细微心结都能显影。他正用软布擦拭镜面上的银纹，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混着陈年绸缎的霉味，还夹着一丝舞台灯油的焦香——这气息带着民国戏院的热闹感，却又裹着一层化不开的落寞，像是一曲没唱完的戏，调子停在最动情的地方，再没下文。
灵体安抚灯的暖光突然变了模样——不再是现代的柔和或古代的烛火，而是像民国戏院的聚光灯，光纹里浮现出淡红色的“水袖虚影”、墨色的“戏词字迹”，还有一片片泛着珠光的“胭脂碎屑”，在空气中缓缓飘动，像是有人在光里轻舞水袖。纪念区的遗物瞬间有了反应：苏婉儿的古代手帕泛着淡金色的光，像是在与这民国气息隔空对话；老汪的线装菜谱飘出的烟火气弱了几分，像是怕扰了戏里的雅致；阿珍的防邪布围裙轻轻晃动，平安纹里竟透出一丝淡红色，像是戏服上的绣线。
驱阴花的蓝色花瓣上，不知何时沾了几点朱红色的胭脂，像是从戏子的妆匣里蹭来的，在聚光灯般的暖光里透着艳丽又凄冷的质感。空气里的灵韵不再是现代的鲜活或古代的厚重，而是带着民国特有的“雅致与悲戚”，林默甚至能“听到”光纹里传来细碎的戏腔，咿咿呀呀，像是《霸王别姬》里虞姬的唱段，柔中带刚，却又透着绝望。
“步……步步生莲……”
不是现代灵体的脚步声，是带着戏步的、水袖拖地的声响，每一步都踩着戏里的韵脚，像是刚从戏台下来的角儿。林默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道纤瘦却挺拔的鬼影——他穿着件民国时期的月白色长衫，长衫下摆绣着墨色的竹叶，却在左腰处破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泛黄的衬里；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木手串，珠子已经开裂，却还透着淡淡的香气；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瓜皮帽，帽檐压得略低，遮住了半张脸，却挡不住左脸颊那道狰狞的烫伤疤——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泛着焦黑色的硬皮，像是被高温的舞台灯直接烫过，边缘还沾着几点干涸的灯油。
他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檀香木折扇，扇面上画着“虞姬舞剑”的图样，却在疤痕对应的位置撕了一道口子，像是被人刻意毁坏；另一只手抱着一本泛黄的戏本，封面上写着《霸王别姬》，里面的纸页已经发脆，有几页还沾着暗红色的胭脂，最后一页停在“虞姬自刎”的唱段，旁边用毛笔写着一行小字：“未唱完，憾。”
“敢……敢问先生……可是能为灵体……‘化登台妆’的……‘阴阳美妆馆’主人？”他的声音不像现代灵体的沙哑，也不像古代灵体的温婉，而是带着民国戏子特有的“戏腔”，每个字都拖着淡淡的韵脚，像是在念白，左脸颊的烫伤疤随着说话轻轻颤动，让那道焦黑的痕迹更显狰狞，“奴家柳玉霜……乃民国二十年……‘玉霜班’的角儿……专唱虞姬……那日演《霸王别姬》……舞台灯突然炸裂……”他顿了顿，攥着折扇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甲深深嵌进檀香木的纹路里，“热油溅在脸上……毁了容貌……也断了登台路……未及唱完最后一句……便……便咽了气……”
林默站起身，练气五层（灵韵凝练度62%）的修为让他清晰感知到柳玉霜灵体里的执念——不是现代灵体的“完成任务”，也不是古代灵体的“跨越百年”，而是带着民国艺人的“风骨”与“遗憾”，像一段没唱完的戏，既想恢复容貌的体面，更想站上戏台，把最后一句唱给台下的观众听。他走到柳玉霜身边，轻轻碰了碰他怀里的戏本，能感觉到里面藏着一股细腻的“艺术灵韵”，却被烫伤疤的“焦苦灵韵”压制着：“柳老板，我能帮你。你想化完登台妆，消去脸上的疤痕，站上戏台，唱完《霸王别姬》的最后一句，对吗？”
柳玉霜的帽檐微微抬起，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那是戏子特有的“含情目”，却因疤痕的遮挡，添了几分凄楚。几滴透明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戏本的“虞姬自刎”页上，竟让那行“未唱完，憾”的小字微微发亮：“正是……奴家唱了十年虞姬……台下观众说……‘玉霜之后，再无虞姬’……”他低头摸了摸脸上的烫伤疤，声音里满是自嘲，“然此疤在脸……容貌尽毁……连戏台的边都不敢靠近……何谈唱完最后一句……负了观众，也负了‘虞姬’二字……”
林默心里一软——这是他第一次遇到民国艺人灵体，他的执念里藏着对“艺术”的敬畏，对“观众”的愧疚，比普通灵体的执念更细腻、更动人。之前的苏婉儿是为“承诺”，老王是为“责任”，而柳玉霜是为“热爱”，是对戏台、对戏曲的执念，跨越了生死，依旧滚烫。他低头看向化妆台，上面还留着给苏婉儿用的古韵膏玉瓶，旁边是装“戏妆灵粉”的描金盒（之前整理“民国灵体修复包”时特意准备的，里面混合了民国胭脂、珍珠粉、陈年戏油的灵韵），突然有了思路：“柳老板，我给你化‘民国登台妆’——不仅消去你脸上的烫伤疤，还会为你还原当年最经典的虞姬妆，让你以最体面的模样，站上戏台，唱完最后一句。”
柳玉霜的眼睛突然亮了，像是戏台突然亮起的聚光灯，他踉跄着上前一步，竟忘了保持戏子的优雅，死死抓住林默的衣袖，水袖上的墨色竹叶蹭到林默的胳膊：“先生……此言当真？此疤在脸十年（灵体时间）……奴家试过无数次……皆无法消去……亦能还原虞姬妆？”
“当真。”林默扶着柳玉霜走到灵韵镜前坐下，打开“民国灵体修复包”——这包里的道具都带着“民国艺术灵韵”，专门针对民国艺人灵体的执念，“我先为你用‘祛疤脂’消去脸上的烫伤疤，再用‘虞姬妆粉’为你化经典的虞姬面妆，最后用‘声韵符’帮你恢复最清亮的戏腔。放心，化完之后，你还是当年那个‘玉霜之后，再无虞姬’的柳老板。”
林默先取出“祛疤脂”——这是一种淡粉色的膏体，带着浓郁的民国胭脂香，里面混合了珍珠粉、陈年玫瑰露，还有戏台木的“温润灵韵”，能化解烫伤疤的焦苦灵韵。他用指尖蘸取适量，轻轻涂抹在柳玉霜左脸颊的烫伤疤上：“柳老板，放松，此脂能软化疤痕的焦苦灵韵，像戏台的暖光融化寒霜，疤痕会慢慢消退。”
柳玉霜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这是他成灵后，第一次有人敢触碰他的疤痕。当祛疤脂碰到焦黑的疤痕时，他突然“啊”了一声，不是疼，是一种久违的“温润感”——那道缠了他十年的烫伤疤，在脂膏的作用下，慢慢从焦黑色变成淡粉色，硬皮像是被温水泡软，一点点脱落，露出的是淡淡的胭脂香，还有戏台木的温暖灵韵。他伸手摸了摸脸颊，光滑如初，没有一丝疤痕的痕迹：“消了……真的消了！我的脸……恢复了！”
灵韵镜里映出他的模样——左脸颊的疤痕彻底消失，露出了民国戏子特有的俊秀面容，眉如远山，眼含秋水，只是少了几分虞姬的柔美，多了几分久别戏台的落寞。灵体安抚灯的聚光灯效果更亮了，光纹里的水袖虚影开始围着他转动，像是在为他伴舞。
接着，林默取出“虞姬妆粉”——这是一套完整的民国戏妆，有打底的“香粉”、画眉的“黛墨”、涂唇的“朱红胭脂”，还有贴在额头的“花钿”（是用苏绣做的，和柳玉霜戏服上的花纹一致）。他先给柳玉霜打了一层薄粉，遮住脸上的苍白；再用黛墨细细画了一对“虞姬眉”，细长而柔和，衬得眼睛更显含情；然后用朱红胭脂点了唇，唇形是民国戏里特有的“樱桃唇”，娇艳却不张扬；最后将花钿贴在他的额头中央，是一朵小小的梅花，泛着淡红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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