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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程嘉树被林竹夏可爱晕了,心动(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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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摊前,拿起桌上那面所谓的“照妖镜”——其实就是面普通的铜镜。

“老人家,”她声音温和,“你这摊子摆多久了?”

“三……三年!”

“三年?”林竹夏掂了掂铜镜,“这镜子上的‘流光粉’,是南洋特产,涂一次只能维持三个月。你这镜子的粉,最多涂了一个月。”

老头脸色一白。

“还有,”林竹夏指向布幡,“‘铁口直断’这四个字,墨迹未完全干透,边缘还有毛刺——是新写的,不超过三天。”

她放下铜镜,直视老头:“你不是这里的常驻摊主。你是专门等在这里,等我们的。”

老头后退一步,额角渗出冷汗。

“至于你说嘉树哥面相有煞……”林竹夏转身看向程嘉树,“嘉树哥,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

程嘉树报出八字。林竹夏掐指一算,片刻后摇头:“你的命格是‘武曲坐命’,虽有血光之险,但逢凶化吉,有贵人相助。而且——”

她看向老头,语气转冷:“你刚才说他印堂发黑?可我看到的,是他眉宇间正气凛然,额角光明,这是忠勇正直之相。你说的,全是胡扯。”

老头终于绷不住了,他指着林竹夏,声音尖利:“你……你懂什么!老夫算了几十年命,从没错过!你们不听劝,就等着后悔吧!”

“是吗?”林竹夏从怀中抽出一张黄符,随手一甩。

符纸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金光,直射老头面门!

老头吓得抱头蹲下,金光却在他头顶三尺处停住,化作几个大字:妖言惑众。

“这道‘真言符’,”林竹夏淡淡道,“专破虚妄之言。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一句是真的吗?”

老头瘫坐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清上前,袖袍一挥。那张破木桌和布幡“哗啦”一声散架倒地,铜镜摔成几片,里面的机关零件散落一地——原来是个改造过的投影装置,能制造所谓的“煞气幻象”。

“滚。”云清只说了一个字。

老头连滚带爬地跑了,连摊子都不要了。

车重新上路。

但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程嘉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虽然林竹夏已经证明那老头是骗子,但他心里还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万一……万一真的会连累小姐呢?

“嘉树哥。”林竹夏突然开口。

“小姐?”

“你相信那个骗子,还是相信我?”

程嘉树一愣,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认真的眼神。

“我当然相信小姐。”

“那就别多想。”林竹夏拍拍他的肩,“我师父玄微子,是当世玄门第一人。我虽然不敢说青出于蓝,但对付这种路边骗子,绰绰有余。”

她顿了顿,露出几分俏皮:“我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谦虚。但我必须说——我比他厉害多了。”

说着,她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很靠谱”的模样。

那样子太过生动可爱,程嘉树看着后视镜里她的笑脸,一时竟看呆了。

晨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影子。

她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上扬,明明是在自夸,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只觉得……可爱。

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程嘉树猛地收回视线,盯着前方的路,耳根却不由自主地红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喉结滚动了一下。

“嘉树哥?”林竹夏注意到他的异样,“你怎么了?脸有点红。”

“没……没事。”程嘉树清了清嗓子,“可能是……车里有点闷。”

他按下车窗,让山风吹进来。

但吹不散心底突然涌起的那股热意。

后座,墨今宴和云清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墨今宴眯起眼睛,盯着程嘉树发红的耳根,眼神深了几分。

云清则垂下眼帘,冷哼一声。

“都是男人,我最了解他此刻动了什么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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