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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谁把我的名字挂上城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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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狂热的暗流,如地火奔涌,终于在千里之外的丹阳郡,冲破了地表。

南郑,安西侯府。

“报——!江东八百里加急!”

一名影锋信使浑身披着未干的雨水,如利箭般冲入政厅,单膝跪地,声音因急促而嘶哑:“主公!吕岱急奏孙权,丹阳山越聚众作乱,已攻掠数处县亭!叛军……叛军所用旗号,竟是‘温侯义军’!”

“什么?!”侍立一旁的赵衢勃然变色,猛地踏前一步,腰间环首刀锵然出鞘半寸,煞气四溢。

吕布端坐案后,正在擦拭承志戟冰冷锋刃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抬起眼,眸光平静如渊,不起波澜。

“继续说。”

信使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份被油布紧紧包裹的抄报,双手呈上:“叛军首领自称乃主公旧部,更伪造檄文,谎称得您密令,欲联合江东旧部,共伐暴吴,以雪下邳之耻!更诡异的是,叛军所用长矛矛杆上,竟都统一刻有‘奉先’二字,火把之上,也绘有虫虎图腾!”

赵衢一把夺过抄报,匆匆扫过,气得脸色铁青,牙关紧咬:“岂有此理!此贼不仅盗用主公威名,更敢玷污‘奉先’二字!主公,这分明是有人在借您的名头,行谋逆之事,意图将您拖入万劫不复的浑水!末将请命,亲率一队影锋精锐,潜入丹阳,必将那贼首头颅取来,以正视听!”

“杀一人易,止谣难。”吕布缓缓将擦拭好的承志戟重新立于身侧,那熟悉的微颤仿佛在与他的心跳共鸣。

他站起身,走到舆图前,目光落在“丹阳”二字上。

“赵衢,你想想,为何我一道《告江东父老书》,一篇‘美食虎不渡江’的俚谣,不仅未能平息风波,反而催生出了一支打着我旗号的叛军?”

赵衢一愣,躬身道:“是因江东宵小之辈,利欲熏心,欲借主公虎威,成就其私欲!”

“只说对了一半。”吕布的手指轻轻点在丹阳崎岖的山脉图上,“他们敢借,是因为有人信。山越为何信?江东百姓为何响应?因为他们受孙氏盘剥久矣,心中积怨。他们盼着,能有一个不怕官府、敢为他们出头的英雄。我吕布,恰好就成了他们心中那个‘英雄’的影子。”

他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洞穿世事的冷然。

从一个被动的“传言之主”,到如今主动分析传言的根源,这便是汉中岁月带给他的蜕变。

“这股火,是孙权自己埋下的。如今有人帮他点燃了,他却想把烧房子的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吕布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既然如此,我便帮他把这场戏,唱得更真一些。”

消息如风,很快传回。

叛军首领乃是当年“东吴德王”严白虎的远亲遗族,名叫朱桓子。

此人素恨孙氏灭族之仇,藏身山越多年。

他敏锐地抓住了“温侯渡江”童谣带来的恐惧与崇拜,趁势而起,甚至请来巫祝当众作法,声称“请得上界虓虎之灵附体”,将吕布塑造成了下凡惩戒暴政的天神。

一时之间,受压迫的山民群情激奋,旬日之内,竟聚众五千,声势浩大。

与此同时,建业城内,孙权已是雷霆震怒。

“欺人太甚!吕奉先欺人太甚!”年轻的吴侯将吕岱的奏报狠狠摔在地上,“他身在汉中,手却伸到了我的丹阳!这是在向我示威吗?!”

阶下,其婿全琮慨然出列,声如洪钟:“主公!吕布此举,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乃骄兵之计,先以伪军试探我军虚实,一旦我等应对失措,其汉中大军必将顺势南下!臣以为,当趁其立足未稳,速发精兵,以雷霆之势将其剿灭!让吕布知晓,我江东非可欺之辈!”

全琮一番话,说得堂内主战派将领热血沸腾,纷纷附和。

唯有孙权亲信徐祥,默默上前一步,低声道:“主公,此事蹊跷。吕布若真欲南下,当以奇兵突袭,岂会如此大张旗鼓,自曝其踪?更何况,山越之兵,乌合之众,焉能成事?恐其中另有深意。”

孙权闻言,暴怒的他盯着舆图上的丹阳,仿佛能看到那面刺眼的“吕”字大旗正在熊熊燃烧。

而始作俑者,却在千里之外的南郑,不慌不忙地做着另一番布置。

“赵衢,再派人去江东,不是去杀人。”吕布的命令清晰而冷酷,“是去送东西。”

他转向一旁的尹赏:“我要十面铁牌,掌心大小即可。内里给我嵌入微型响炉芯,用你那‘共振模组’之法,让它们能与我的承志戟,在百里之内同频共振。”

尹赏他知道,主公又要用那种近乎神迹的手段了。

同时,吕布亲笔拟下《讨伪令》,由张盛润色后,誊抄数份。

“凡假托吾吕布旗号,烧杀劫掠,骚扰乡里者,皆吾之死敌!天涯海角,必戮之!”

敕令的措辞严厉无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

另有一道密令附上:找到朱桓子营寨位置,待其再次劫掠村庄时,依计行事,但切勿动手伤人。

半月后,丹阳郡一处偏僻山村。

朱桓子正率领着他那群装备简陋但士气高昂的“温侯义军”,将村民们驱赶到村口晒谷场上。

他身披一副不知从何处淘来的残破铁甲,高举着一杆绘着虓虎图腾的大旗,意气风发。

“乡亲们!我等奉安西侯将令,前来解救尔等脱离孙氏苦海!只要归顺温侯,人人有田种,有饭吃!”

村民们畏惧于叛军的刀枪,又对传说中的“温侯”抱有一丝幻想,一时间噤若寒蝉。

就在朱桓子准备下令劫掠粮仓之时,一声怒喝如平地惊雷,从村口一处高台炸响!

“此等鼠辈,也配称虓虎部曲?!”

众人骇然望去,只见一名黑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立于高台之上,身形如松,眼神如电。

他手中高高举着一面乌黑的铁牌,正对着叛军阵列。

朱桓子心中一惊,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敢在此大放厥词!”

赵衢冷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

他将内力贯注于铁牌,口中念出敕令之名:“安西侯有令——《讨伪令》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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