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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账不能算太清,清了就没得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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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原本依附着荆州商路,靠着从襄阳贩货维生的小商贩们,瞬间炸了锅。

“他娘的,原来韩嵩那老贼打的是这个主意!”

“一边派人来闹事,想饿死我们,一边还想断我们的盐路?”

“这哪是做生意,这是要我们的命啊!江陵那帮人,心太黑了!”

墙倒众人推。

顷刻之间,所有与荆州有关的商铺都被愤怒的民众围堵,昔日热络的“荆襄商道”,成了人人喊打的“催命索”。

府衙后堂,吕布端坐主位,堂下跪着的,是汗如雨下、抖如筛糠的王凯。

吕布没有看那封摆在案头的“密信”,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柄匕首——正是从南岗带回的那把。

他甚至没提信的事,只是轻声问道:“王掌柜,你是个聪明人。你说,我若是你,遇到这种想断我粮、夺我盐的人,是该一刀杀了他,还是……断了他的财路?”

王凯浑身一激灵,这个问题比直接用刀架在他脖子上还要可怕。

他知道,这是吕布在给他选择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他猛地磕了一个头,声音因恐惧而变调:“温侯!温侯明鉴!小人……小人有策!韩嵩在荆北,之所以能呼风唤雨,靠的不是刘表的信任,而是他自己手里的钱!他的钱,大半来自于丹阳的铜矿转运。只要……只要我们卡住丹阳铜运,不让一斤铜流入襄阳,不出三月,他连给手下亲兵发饷的钱都拿不出来!”

“哦?”吕布抬起眼,目光里没有赞许,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铜没了,钱就铸不出来。没了钱,军心就散了。好主意。”

他站起身,走到王凯面前,将那柄匕首轻轻放在他颤抖的肩膀上。

“传我将令,”吕布的声音响彻整个后堂,“自即日起,鄃城,拒收一切经襄阳转运之货物。胆敢阳奉阴违者,货没,人……诛族。”

三日后,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密报被送到了许都韩嵩的府邸。

“啪——!”

名贵的汝窑茶盏被狠狠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韩嵩看着信报,气得浑身发抖。

他布在荆州的七条核心商道,竟有五条在一夜之间彻底瘫痪!

更致命的是,他暗中安插在丹阳、庐江等地的势力,因为一笔本该到位的巨款离奇“失踪”,陷入了流动性危机。

他麾下最精锐的一支私兵,因两个月没拿到军饷,已经发生了哗变!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貂蝉那只看不见的手。

她利用吕淑曾用来通风报信的那条隐秘渠道,反向植入了一道虚假的调款指令,让韩嵩的资金链在他最需要用钱的时候,精准地断裂了。

与此同时,在鄃城的田埂上,一场特殊的审判正在进行。

被五花大绑的毋丘兴跪在泥地里,面如死灰。

他已经供出了所有,包括受其兄毋丘毅指使,暗中联络袁谭旧部的罪行。

按照律法,通敌叛乱,当斩立决。

然而,吕布却没将他押赴刑场,反而带到了这片刚刚翻耕过的春田。

他指着不远处一个佝偻着腰,正吃力地挑着粪桶浇灌田地的老妇人,对所有围观的百姓说:“此人,毋丘兴,罪大恶极。但那个老人家,是他的母亲,年过七旬,是土生土长的鄃城人。她每日挑粪肥田,只为多种一斗米,让大家的日子好过些。我若杀了毋丘兴,是惩了一人之恶,却寒了这百里农户之心。”

他顿了顿,声音传遍四野:“我宣布,判处毋丘兴终身劳役,所得工钱,悉数用于奉养城中孤寡老人!他这条命,不属于他自己,属于他要赎罪的这片土地!”

百姓们先是愕然,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与哭泣。

“温侯仁德!”

“执法如天,存情于地啊!”

这一刻,吕布在鄃城的人心,被彻底焊死。

夜,深了。

府衙密室,烛火摇曳。

貂蝉铺开一张新送来的情报,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韩嵩狗急跳墙,已秘密遣人联络泰山臧霸、孙观等人,欲以‘清君侧’之名,共讨‘国贼’吕布。”

吕布指尖摩挲着那块从南岗荒祠里带回来的,属于繁衍生的铁质佩牌,冰冷的铁器仿佛与他指尖的温度融为一体。

他听完,嘴角竟逸出一丝极淡的笑意。

“让他去说。多派几个人,帮他一起说。”吕布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就说鄃侯吕布,自南岗归来后,便染了风寒,夜夜惊梦,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他怕风,怕雨,更怕……那些被他得罪过的老朋友,会来找他索命。”

他抬起头,目光穿透窗棂,望向漆黑的夜空。

“等他把所有想看我死的人都聚齐了,咱们再送他们一份大礼。”

话音落下,他轻轻吹熄了灯烛。

黑暗笼罩了整个房间,唯有那块冰冷的铁牌,在他掌心散发着幽幽的寒意。

窗外,春雷滚滚,仿佛是千军万马正在集结,那沉闷的轰鸣,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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