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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七杆未冷的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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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七杆修复后的精钢画戟,整齐地竖立在南库前的空地上,仿佛一列沉默的铁甲武士。

经过连夜打磨,锈迹尽去,戟刃在晨光下泛着幽蓝的寒芒,戟身上的血槽深邃,似乎还残留着昔日战场的肃杀之气。

丁斐带着几名亲兵和参军傅干亲自前来验收。

他脸色依旧冷峻,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审视。

“试!”丁斐没有多余的废话,只吐出一个字。

两名孔武有力的士卒上前,各执一杆画戟,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狠狠劈向早已备好的合抱粗木桩!

“咔嚓!”

两声脆响几乎同时发出,锋利的戟刃竟如切豆腐般,没入木桩足有半尺之深!

戟杆剧烈震颤,却无丝毫弯折的迹象,嗡嗡作响,余势不绝。

围观的士卒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

丁斐眼中精光一闪,亲自走上前,伸手握住一杆戟,感受着那冰冷而坚实的手感,以及其中蕴含的沛然力道。

他缓缓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

“好,很好!”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一身布衣、满手油污的吕布身上,声音洪亮地宣布:“即日起,温侯代管许都军械整修诸般事宜,凡南库废械,皆由你甄别、修复,每月一报,上呈可用之器名录!”

此令一出,全场哗然。

这已不是一个看管废铁的苦役,而是掌管军械再生大权的实职!

虽官阶未提,但其中分量,天差地别。

傅干不动声色,却在随身的竹简上迅速提笔记下:“始授实务,非虚养矣。”看向吕布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复杂。

消息如风一般传遍大营。

胡车儿正在营帐中与几名西凉出身的力士角力赌酒,听闻此事,当场将手中的酒碗狠狠摔在地上,勃然大怒。

“一个拣选废铜烂铁的降虏,也配管军器?丁将军莫不是老糊涂了!”他虬结的肌肉愤怒地鼓起,脸上满是羞辱,“我等为司空效死力,不过一校尉,他一个三姓家奴,凭什么大出风头!”

“胡大哥,这口气咱们可咽不下!”一名力士粗声粗气地附和,“不如晚上去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这许都大营,是谁的地盘!”

胡车儿眼中凶光一闪,一拳砸在案几上:“说得对!他不是宝贝那十七杆破戟吗?老子今晚就去把它们全砸成废铁!看他还拿什么去邀功!”

是夜,月黑风高。

胡车儿纠集了四名心腹力士,五人皆是军中以蛮力着称的壮汉,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南库之外。

库门虚掩着,里面透出一点豆大的灯火。

五人相视一眼,狞笑着一脚踹开大门,闯了进去。

“吕布,你爷爷们来……”

叫嚣声戛然而止。

只见空旷的库房中央,吕布正背对他们盘膝而坐。

他面前,那十七杆画戟森然排列。

而他的手中,正持着一杆未曾安装利刃的白蜡戟杆,正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圆融的轨迹,在身前缓缓舞动。

那戟杆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时而如灵蛇出洞,时而如蛟龙探爪,明明没有任何招式可言,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韵律和压迫感,仿佛在与周遭的空气、与那十七杆画戟进行着无声的交流。

听到动静,吕布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头也不回地冷冷道:“要毁它们,先问过我手中这根棍子,答不答应。”

“装神弄鬼!”胡车儿被他这副高深莫测的姿态激得怒火中烧,大步上前,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向那根戟杆,“我倒要看看,你这降将有几斤几两!”

然而,当他手指触及戟杆的瞬间,脸色骤变!

他感觉自己抓住的不是一根木杆,而是一座正在缓慢移动的山岳!

无论他如何发力,青筋暴起,用尽了平生引以为傲的巨力,那戟杆依旧按照它原有的轨迹,不疾不徐地划过一个圆弧。

他整个人,竟被这股看似缓慢、实则无可撼动的力量带动得踉跄一步!

“一起上!”胡车儿又惊又怒,脸上挂不住,对身后四人低吼道。

四名力士一拥而上,五只大手死死攥住戟杆的不同位置,五人合力,试图将其从吕布手中夺下!

库房外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巡夜的士卒,一时间,闻讯而来的兵士越聚越多,将库房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连丁斐都被惊动,匆匆赶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角力关头,吕布忽然松手,向后滑退一步。

胡车儿五人发力过猛,齐齐向后跌倒,撞成一团,狼狈不堪。

吕布看着他们,脸上毫无波澜,淡淡开口:“匹夫之勇,有何可夸?不如这样——你们五人,合力舞动五杆废戟,我一人,执一杆完整画戟。我们不比招式,只比谁能坚持到最后不脱手。”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这是何等狂妄的疯言疯语!

五人合力舞戟,疲劳可以轮换分担,他一人独对,体力消耗是五人的数倍!

这根本就是一场必输的赌局!

胡车儿从地上爬起,喘着粗气,只觉受到了更大的侮辱:“好!吕奉先,这是你自找的!输了,你便跪下给我等磕头认错!”

“可以。”吕布言简意赅。

丁斐眉头紧锁,本想喝止这场闹剧,但看到吕布那平静如渊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想看看,这个昔日的飞将,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他挥了挥手,沉声道:“点一炷香,以为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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