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最坏的情况！（2/2）
第一发子弹精准地命中了那名正在换弹的枪手的面门。
第二发子弹射向控制柜后的敌人，虽未命中，却吓得对方猛地锁头。
第三发子弹则呼啸着擦过工具架，迫使那边的敌人也进行了规避射击。
利用这创造出来的短暂火力间隙，林砚没有选择暴露在开阔地带。他的目标在楼上，所以他需要上楼梯，但路径上必须要有掩护。
他如同猎豹般低身窜出，但方向并非直线，而是猛地扑向侧前方一辆被卸掉车门的轿车残骸后面！
“他冲出来了！”
“他在那！打那辆车！”
子弹立刻追踪而至，将轿车外壳打得噼啪作响，玻璃彻底粉碎。
林砚蜷缩在发动机后方相对坚固的位置，快速喘息。弹匣剩余：5！他需要继续移动，停留就是等死。
他的目光快速扫视前方路径。从这辆车到下一个掩体，大约有三米的空旷地带。而从那堆轮胎到楼梯下方，还有近五米的距离，那段路更加开阔危险。
不能一次性冲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猛地从破车另一侧探身！
咻咻！
两发点射精准地射向工具架方向，并非为了杀伤，而是为了压制！子弹打得工具架火星直冒，迫使那名敌人再次锁头。利用这两毛中的压制效果，林砚再次发力冲出，一个鱼跃翻滚，险之又险地扑入那堆轮胎后面！子弹几乎咬着他的脚跟打在地面上。
弹匣剩余：3！
“他躲到轮胎后面了！”
“手雷！谁有手雷！操！”一个敌人疯狂地叫喊着。
林砚背靠着轮胎，能感觉到子弹潜入橡胶传来沉闷震动。他现在离楼梯更近了，但最后一段路也是最危险的，几乎没有任何遮蔽物。
制造一个更大的混乱？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他立刻否决。响声已经足够大，在搞出爆炸之类...唯一的结果可能就是引来警察，将他自己逼入更大的绝境。此刻厂区内被惊动的敌人应该已经全部在这里了。
必须清理掉眼前的障碍，
他小心探头回瞥，眼神锁定剩余威胁的位置和状态。
左前方轿车处，一人被匕首所伤，暂时失去战斗力，但仍在嚎叫；另一人躲在引擎后，虽在持续射击，但明显变成了点射压制，可能是子弹不够。
正前方控制柜后，一人被先前点射击毙。
右前方工具架后，一人，火力依旧很猛，威胁最大。
或许还有一两个在从更远处闻声赶来的，正在靠近...
思路已然清晰，先解决最大、最活跃的威胁。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从轮胎堆左侧探身！
咻咻！
两发精准的点射，并未射向工具架后的敌人，而是射向他藏身工具架的前后支撑腿！
咔嚓！哗啦——
木质和金属结构的工具架本就承载着重物，遭到精准打击后，顿时失去平衡，猛地向着那名枪手的方向倾倒下去！上面的工具、零件劈头盖脸地砸落！
“操！”工具架后的敌人发出惊恐的叫声，下意识地就想躲避逃离。
就在对方身形暴露的一刹那。
林砚的枪口微调，剩余的一发子弹已然射出！
噗！
子弹精准地没入了因慌乱而露出半个身位的敌人额头。
林砚没有片刻迟疑，甚至来不及感慨，立刻缩回掩体后方。他拇指按下卡榫，空弹匣自行脱落，同时另一个满装弹匣已从腰间抽出，精准地插入握把，顺势向下一拉套筒完成上膛！整个换弹过程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下依然保持了惊人的流畅。
换弹完毕，林砚没有丝毫停顿。他的听觉和感知在高压下提升到极致，瞬间捕捉到左前方轿车处传来的、那个被匕首所伤的敌人的痛苦嚎叫和另一人粗重的喘息及换弹声。
嚎叫声会暴露他的大致方位，必须立刻处理！
他再次从轮胎掩体后闪出，身体低伏，脚步轻盈而迅速，充分利用地面杂物和视觉死角掩盖行踪。
那名受伤的敌人正抱着流血不止的脚踝倒抽着冷气，恰好在抬头那一刻看到了逼近的林砚，惊恐地张大嘴巴想要呼喊。
噗！
一声轻微的枪响，林砚在移动中稳健地开枪，子弹精准地没入其眉心，略带哀嚎的呼吸声戛然而止。
几乎在同一瞬间，轿车引擎盖后方，那名刚换好弹匣的敌人听到了动静，惊慌探身试图找出林砚的位置。
他刚露出脑袋和枪口，就迎上了林砚早已预判好的枪线！
噗！
又是一发无情的精准点射！子弹直接钻入他的眼眶，强大的停止作用让他瞬间后仰倒地，刚换好的弹匣再次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车间一楼，骤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远处那个被工具架压住、尚未死透的敌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以及零星的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林砚没有放松警惕，他看了二楼一眼，发现灯光早已熄灭，而在百叶窗后也并无敌人躲藏的痕迹。他保持持枪姿势，快速而谨慎地移动，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角落，确认在没有其他能动的威胁。他从一旁的尸体上将他那把精钢匕首抽出，用对方的衣服擦拭了一下刀身上的血迹。
又将那个被压在工具架下的敌人解决，他这才捡起了之前守在楼梯口旁的那个壮汉的霰弹枪，将对方身上剩余的子弹搜出，检查了一下枪械情况，并无损坏。
他这才重新将全部注意力放回二楼之上。
现在，该上楼解决首要目标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压下激战后的微微喘息。将自己的p226收回腰间，手持那把雷明顿，迈着沉稳而警惕的步伐，走向楼梯下方。
他浑身染血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如同那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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