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射击教学与情报课（2/2）

生活区的灯光并没有完全点亮，像是故意的一般特地的营造了一些黑暗的区域。而在那一片区域中，则被随意的摆放了几把椅子、一个报刊架。衣帽架，营造出了一种简陋公共区域的氛围。

而艾蒂正和教授站在这片区域的一旁，时不时的还会指向区域的某个方向进行交谈。

直到两人靠近，艾蒂转过头将目光落在了林砚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经过前几轮的训练，林砚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可眼神却因为连续吸收新知识而显得有些发亮，其中混杂着努力、坚持和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想要证明什么的迫切。

艾蒂微微眯了下眼，开口道：“眼神里的火苗倒是弱了一些，但依旧很亮。卡戎把他放这吧，去叫艾丝特起床，免得等下他要多挨几下带着起床气的拳头。”

后半段的内容，林砚并没有完全听。因为艾蒂的前半段话，精准地勾起了他关于之前的那次谈话记忆。那时艾蒂说他脸上的那些情绪精彩的像是在黑暗森林里举着火把在狂奔。

林砚双手下意识地握紧，试图让自己显得更为平静一些，但这刻意为之的控制反而显得有些不自然，眼中的情绪带上了一抹紧张。

卡戎侧头看了紧张的林砚一眼，对着艾蒂和教授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这里。

艾蒂轻轻哼了一声，没再继续关于他的情绪话题，但显然，她注意到了林砚的尝试。转头对着眼前这片区域示意了一下：“小狼崽子，听着。我和教授虽然一个是卖消息的，一个是玩消失的。但我们都认同一点：干我们这行，‘看’和‘藏’是分不开的。只会看不会藏，你看到再多也是给人当靶子。只会藏不会看，那你就是蒙着眼在刀尖上跳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走上前几步，来到了区域中心，转身面对着林砚：“所以，你的第一堂综合课，就从这里开始。我要你学会两件事：一，用你的眼睛，向扫描仪一样，从这片混乱里抓出真正有用的情报。二，我会教你如何控制你脸上那该死的表情，别让每一个想法都像霓虹灯广告牌一样亮出来！你要先学会如何做一块石头，在去做一个观察者。明白吗？”

话落，教授也走进了场中，站在艾蒂身边，面对林砚：“情报指引方向，隐匿保障生存。你在观察的同时，我也会教你如何去融入环境。”

他看着林砚的目光带着审视：“你的移动，将由你看到什么决定。而你能否成功移动，取决于你能否不被‘看到’。”

这句话即是对着林砚说，也像是在为这场联合教学定下基调。

艾蒂嘴角微扬，对教授的话表示认可。她将注意力放在重新放在了林砚身上，最后说道：“好了，理论时间结束。现在，证明给我们看，你不是只会烧光自己的蠢货。我给你五秒，观察这片模拟区域，然后告诉我，如果你必须无声地穿过这里，你会注意什么，又该如何控制你自己，不暴露一丝一毫的痕迹。”

“五！”教授很贴心的在一旁开始了倒数。

林砚猛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所有杂念抛出脑海，集中精神向着两人所在的这片模拟区域望了过去，椅子、报刊架、衣帽架...他在试图捕捉所有的信息，不管是有用的还是无用的，先将其尽可能的装进脑海之中。

五秒的倒数不快也不慢，教授随手将一旁报刊架中的报纸抓在了手中，双手置于身后。

“一！时间到！”倒数结束，教授的问题便脱口而出：“我刚刚拿起的是第几层的报纸？”

“三层，最左侧。《时代周刊》”

“衣帽架上那件外套左边的袖口是卷起的还是放下的？”艾蒂也紧随其后。

“卷起。”

两个问题全部正确，而且林砚在回答时没有任何的犹豫，说明他确实是注意到了这些‘细节’。艾蒂与教授相互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几分惊喜，于是他们决定给林砚上点难度！

“有点意思。”艾蒂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背过身去，我们要上点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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