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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雾锁宫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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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医把银簪探进去,沾了点粉末,放在火上烤了烤。银簪瞬间变成了青黑色。老太医的脸一下子白了:“是‘缠丝毒’!这毒邪性得很,沾在手上、纸上,慢慢渗进身体,刚开始只是精神差,日子久了,心脉就会被缠断,到时候连太医院都查不出来!”

消息传回镇国公府,沈清辞刚端起的茶杯 “哐当” 掉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她冲进陆沉星的房间,抓着他的手,翻来覆去看:“星星,你没碰那笔吧?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陆沉星摇摇头,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母亲放心,我没碰,太傅也及时查了。”

陆寒州站在一旁,脸色比墨还沉。他走到墙边,拔出挂着的北戎弯刀,刀光一闪,劈开了桌上的木案:“顾云卿!竟敢用这么阴毒的手段!” 他转头对墨痕道,“加派人手,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内侍找出来!另外,查顾家的药铺,看看谁买过‘缠丝毒’的原料!”

可没等墨痕查出线索,宫里就传来了消息 —— 萧贵妃在冷宫里悬梁自尽了。

那时陆寒州正在书房和几位将领议事,听到消息,他挥了挥手,让将领们先退下。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他走到窗前,看着院中的雾,久久没说话。萧贵妃虽恨,却也是枚棋子,如今棋子死了,背后的人,是想灭口。

沈清辞赶来时,眼眶是红的:“是顾家做的吧?他们怕萧贵妃说出什么,就先下手了。”

“不止。” 陆寒州转过身,语气冷得像冰,“他们还想让萧贵妃的死,变成压在星星身上的石头。”

果然,没过多久,宫里的流言就像雾一样,飘满了帝都。有人说:“萧贵妃是被三皇子禁足逼死的!” 也有人说:“是陆沉星在御前出风头,让陛下厌了三皇子,萧贵妃才活不下去的!” 最恶毒的一句,在世家圈里悄悄传:“陆沉星小小年纪,就会踩着皇子的命往上爬,将来怕是个狠角色!”

宫学里的氛围,又变了。

那些前几日还对陆沉星客气的学子,如今见了他,都绕着走。有次他去取书,听见两个宗室子弟在低声议论:“听说了吗?萧贵妃就是因为他才死的……”“怪不得他那么聪明,原来是心狠。”

五皇子找到他时,脸上满是为难:“沉星,宫里的流言太乱了,你…… 要不要请几天假,避避风头?”

陆沉星摇摇头,手里还拿着本《大明律》:“避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 他抬起眼,雾里的阳光刚好照在他脸上,眼神亮得像淬了光,“流言是假的,我做的事是真的。只要我没做错,就不怕别人说。”

他没去辩解,只是把更多时间用在读书上。太傅见他心性坚定,便把一些刑狱卷宗和户部钱粮报表给他看。有次看到 “江南漕运损耗过大” 的记录,他想起父亲说过的顾家贪墨,便在旁边写下自己的看法:“漕运损耗三成,恐非天灾,而是人祸 —— 可设‘监运官’,每船贴封条,到港验封,方知虚实。”

太傅看到后,抚着胡须笑了:“你这孩子,倒比朝堂上的老臣还清醒。”

陆寒州没去管那些流言 —— 流言像雾,越辩越浓。他把精力放在了顾家的漕运上。

这日早朝,兵部尚书递上奏折,说 “京营军粮损耗过大,查得江南漕运有猫腻”。皇帝让三司去查,结果查出顾家的嫡侄顾明,在漕运中用 “湿粮充干粮”,还私吞了二十万石军粮,账本上的 “损耗”,都是他贪墨的借口。

更要命的是,查案的官员还在顾明的书房里,找到了他给顾相的书信,里面写着 “可借萧贵妃之死,污陆沉星名声”。

皇帝看了奏折,脸色铁青。他没立刻发作,却把顾相召进御书房,骂了足足一个时辰。顾家的漕运根基,一下子就晃了 —— 那些跟顾家勾结的盐商、官员,都开始慌了,悄悄跟顾家撇清关系。

陆寒州坐在府里,听着墨痕的回报,拿起桌上的军报,嘴角勾了勾:“顾云卿想用水雾遮眼,我就用石头砸破他的雾。”

夜里的镇国公府,东厢房的灯还亮着。陆沉星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支笔,正在写《京畿驿传优化策》。纸上画着驿传路线图,他建议 “每五十里设一个‘快马站’,驿站备三匹快马,换马不换人,军情能快两成”—— 这是他从父亲的军报里看到的 “北境驿传之弊”,又结合母亲收集的 “京畿车马拥堵” 的消息,一点点琢磨出来的。

雾从窗缝钻进来,落在纸上,晕开一点墨。陆沉星没在意,只是继续写。他想起白天听到的流言,想起母亲缝药线的手,想起父亲劈开木案的刀 —— 他知道,宫墙的雾再浓,只要他手里的笔够坚定,心里的光够亮,就能走出迷雾。

窗外的雾还没散,可东厢房的灯,却像一颗小太阳,在雾里亮着。这场雾锁宫墙的较量,他没输,也不会输。因为他已经明白,真正的强大,不是不被雾缠,而是在雾里,依然能找准方向,一步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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