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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如潮:顶级继承人的偏宠逆袭(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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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薇的目光猛地扫向林沐,如同重新审视一个陌生人。一丝名为“不信任”的裂痕在她怒火中烧的脑海里迅速扩散、放大。陈默那句关于“动机”的引导,让她瞬间串联起自己内心积压的不满——林沐最近似乎对她的新助理格外关注?言语之间偶尔流露出的某种……不和谐?难道?难道他真的是在嫉妒?嫉妒陈默展现出的卓越能力取代了他林沐在林氏光环之外,唯一能在自己这里获得肯定感的价值?

“无意?”周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得刺耳,尾音因愤怒而带上一丝颤抖,“整理一下?拿错了?林沐,你觉得我是三岁孩子吗?”她眼中的失望像汹涌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仅存的理智和多年情谊垒砌的堤坝,“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这种推脱搪塞?!这种卑劣的手段?!”她猛地指向那些刺目的监控截图,“嫉妒心作祟?觉得现在有人比你更能帮到我,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式来……来提醒我你的存在感?!林沐!你太让我失望了!”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榔头重重敲在林沐心上。他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和不信任而扭曲的熟悉脸庞,仿佛第一次认识她。百口莫辩,心口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剜了一下,又闷又痛。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所有的解释在她此刻的认知里,都苍白得如同笑话。

而陈默,依旧站在光影偏冷的那一侧,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虑与沉重,眼神深处却是一片无波无澜的暗影。混乱只是他编织的网里,最微不足道的碎片。周薇那充满“失望”的控诉,正是他无声推落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敲响了林沐安稳世界崩塌前令人心悸的开场锣。

好的,感谢指出,这两个点确实需要调整以保证合理性和故事张力。以下是修订后的第三章:积怨引爆、血光坠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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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积怨引爆、血光坠渊

周薇与林沐之间那层名为“误解”的寒冰并未随着文件的“无果而终”稍有消融,反而在一种微妙的冷淡和持续滋生的猜忌中越结越厚。陈默如同一颗悄无声息投入水潭的石子,他精准地把握着每一次涟漪震荡的方向,持续不断地将其导向林沐。

周薇办公室的氛围因新助理的存在而变得更加高效紧绷。林沐偶尔的探访,已很难再感受到曾经的轻松和温情。有时他看到林沐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却又咽下,眼底掠过一丝审视或不易察觉的烦躁。当林沐出于善意或仅仅基于对行业风险的习惯性提醒,对周薇某个过于激进的计划表示疑问时,陈默总会适时介入,用无可挑剔的数据分析和层层叠叠的“成功案例”轻描淡写地化解,转而对周薇附以“格局开阔、决策果断”的赞美。这些对比被一次次放大,沉淀在周薇心里。林沐温和的疑虑被解读为保守和阻挠,而陈默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措都像是在为她野心蓬勃的蓝图添砖加瓦,成为她心目中“独立掌控”最坚实的倚仗。林沐的存在,开始像一根渐渐生出的、不合时宜的小刺,在周薇高速运转的世界里,带来一种钝痛又令人烦躁的阻力感。

这层阻力终于在“北岸新城”这个周氏倾注巨大心血的项目上,由陈默点上了一根致命的导火索。

北岸新城不仅是周氏未来几年的利润支柱,更是周薇试图彻底摆脱“仰林家鼻息”标签的关键一役。项目涉及与林家控股子公司“华景建设”在核心建材供应和联合推广上的深度合作。林汐对商业合作秉持着林家一贯的公私分明,条款严谨。周薇则希望在这次合作中获得更多灵活性,好让自己的团队展现“独立运筹”的能力。几轮沟通后,虽初步达成一致,但关于最终交付标准的个别技术参数和林家内部的审批流程节奏,仍需林沐这个中间人协助润滑确认。

林沐对此并未多想。他应周薇要求,在陈默以内部沟通备忘录形式草拟好的一份关键参数确认函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只是流程中的一个小环节,他确认的名字只是表示该信息已收悉并转达给家族相关方,并不代表对内容真实性的复核或对最终责任的承担。陈默笑容温和地将文件收起:“有劳林先生了,周总一直很看重您在其中起到的桥梁作用。”林沐浑然不知,那看似寻常的签名笔迹,在某个隐秘的角落被精心扫描、复制、移植到了另一份决定性的合同附件上——那是一份由陈默提前篡改、刻意压低了核心参数的最终供货确认单。

几周后,风平浪静的午后被一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打破。负责北岸新城核心建筑体施工的华景建设工程部震惊发现,依合同交付的某些关键结构件,其强度参数远低于设计标准和实际安全要求!现场紧急停工,华景建设内部陷入剧烈震荡。检测报告数据冰冷铁证如山——参数异常,源头指向那份“由林沐签字确认”且被周氏盖章生效的最终供货单。

消息瞬间点燃了整个周氏。周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抓起内部电话质问林沐。林沐还一头雾水:“薇薇,那份确认函我只是确认你们提交了参数信息,我根本没参与具体数值核对,华景那边……”

“没参与?!”周薇的声音在颤抖,那是一种被信任彻底撕裂后爆发的巨大失望和震怒,“华景的合同附件上盖了周氏的章!清晰附着你签字的最终确认页!那个参数是谁定的?!现在楼差点塌了!华景被坑了!我们周氏成了行业笑柄!成了不择手段偷工减料的骗子!”她的声音因为绝望而陡然拔尖,“林沐!你签字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想着怎么帮我们周家?还是想着怎么毁了我!!”

办公室厚重的隔音门被猛地推开,巨大的回音撞在墙壁上。陈默神色“焦急”、“沉痛”地闯了进来,手里拿着那份白纸黑字、带有林沐签名痕迹的传真合同页。他快步走到失控的周薇身边,一手扶住她颤抖的臂膀,一手将那份文件“啪”地摔在林沐面前的桌子上,声音低沉而充满指控的压迫感:“周总,刚刚华景那边发来了确认函的传真原件扫描件!林先生的签字……就在这里!”他的目光转向林沐,眼中带着巨大的不解和痛心,“林先生……我一直敬重您和周总的情谊……您怎么能……为什么要刻意伪造参数签字?就因为……您不想看到周氏依靠自己的项目彻底站起来吗?”每一句话,每一个停顿,都精准地将罪责的铁链死死缠绕在林沐身上。

“伪造?!”林沐脑子里“嗡”的一声,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设计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脑门。他死死盯住陈默摔过来的那份文件,那上面的签名……确实是他!但他从未签过这样一份具体的供货确认单!他猛地抬头,声音因为强烈的愤怒和冤枉而发紧:“周薇!我发誓我没有签过这份东西!那份确认函只是流程……”

“够了!!”周薇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彻底击碎了林沐的话语。连日来积累的压力、对公司前途的巨大恐惧、对背叛的锥心刺骨感在这一刻冲垮了她仅存的理智堤坝。她的眼睛因为极致的失望和愤怒而布满了可怖的红血丝,像一头濒临绝境的母兽。“我受够了你的谎言!林沐!!”她猛地抬手,不知是出于彻底的绝望还是被这“铁证”刺激出的本能宣泄,失控地用尽全力狠狠推在猝不及防的林沐胸口,“你这个废物!懦夫!只会躲在林家后面耍这种下作手段的可怜虫!你怎么不去死!!”她的声音尖利扭曲,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与风采。

巨大的推力让林沐踉跄着猛然后退,后背狠狠撞上了办公桌侧后方陈列着一个沉重铜奖杯的玻璃展柜!“轰啷!”一声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钢化玻璃应声爆裂!飞溅的碎片如同锋利的冰凌,其中一块足有手掌大小、带着尖锐锯齿边缘的残片,在巨大的惯性下无情地旋转着,狠狠划破了林沐左侧颧骨下方接近下颌线的位置!另一块稍小但同样锋利的碎片则深深扎入了他的左前臂!鲜红的血液立刻从两处伤口泉涌而出!紧接着,他失去平衡的后脑勺重重磕碰在爆裂展柜残留的金属底座边缘坚硬粗糙的棱角上!

强烈的钝击和撕裂的剧痛瞬间淹没了林沐的神经,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温热的鲜血迅速从脸颊伤口处流下,染红了脖颈和衬衫前襟,左臂的疼痛则如同灼烧。眼前视野剧烈摇晃、旋转、发黑,巨大的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能感觉到自己沿着冰冷的玻璃碎渣和扭曲的金属向下滑落,身体完全不听使唤。耳边充斥着刺耳的尖叫、混乱的脚步声,以及某种黏稠液体滴落在昂贵地毯上沉闷的声音……这些声音越来越远,最终被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彻底吞噬。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坠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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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紧急医疗中心。

手术室门顶的灯牌闪烁着刺眼而不祥的红光。整条走廊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顶级神经外科专家、创伤科主任进进出出,步伐匆忙而凝重,他们的低声交流和急促的脚步声在死寂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敲打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林国栋紧抿着唇,沟壑纵横的脸上刻满了寒霜,威严的双目此刻赤红一片,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沈文心靠在丈夫身侧,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担忧而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保养得宜的脸庞失去了所有血色,嘴唇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白痕,手指死死抓着林国栋的胳膊,指节泛白。

走廊尽头,林染蜷缩在冰冷的座椅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生机。她怀里紧紧抱着那本永远不离身的素描本,画笔在空白的纸页上疯狂地涂抹,划刻。没有具体的形象,只有大团大团浓烈得化不开、压抑得令人绝望的暗红、深褐和污浊的黑色交织盘旋,扭曲挣扎,如同地狱血池的倒影,无声地宣泄着她内心被挤压到极致的恐惧和狂乱。画笔摩擦纸面的刺耳刮擦声,是这地狱死寂里唯一的背景音。

“咔嚓——”沉重的手术室门被猛地推开。

林汐冲了出来。她依旧穿着浅蓝色的无菌罩袍,连帽罩住了大部分发丝,口罩的系带勒在耳后,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目光里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暴怒和几乎凝结成实质的冰冷杀意,像两簇焚尽一切的地狱业火,足以让任何与之对视的人魂飞魄散。她甚至没有理会围上来的医护,目标极其明确,充斥着毁灭欲望的目光瞬间锁定了走廊另一端被助理扶着、失魂落魄、面无人色的周薇。以及她身边垂手肃立、神色极度“凝重”的陈默。

“周——薇!”林汐的声音像是被砂石狠狠摩擦过,低哑、冰冷,每一个音节都淬着剧毒,带着血淋淋的恨意刺向对方,“你给我听清楚。”她甚至没有抬高音量,但那冰冷的穿透力却让在场所有人如坠冰窟,“小沐今天但凡留下一点疤痕,遭受一丝痛苦……你们整个周家,”她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刮过周薇惨白的脸和瑟瑟发抖的身体,最终定格在陈默那张虚伪的脸孔上,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一字一句碾磨出来,“还有你身边这条摇尾乞怜、不知底细的毒蛇……有一个算一个,我会让你们百倍、千倍地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我会把骨头一根一根拆下来,磨碎了喂狗!”

她最后那句阴森得如同地狱判词般的诅咒,让周薇浑身剧震,瞳孔急剧放大,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瘫软下去。陈默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沉重也瞬间僵硬,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寒感顺着脊椎窜上后颈。

林汐根本不再看他们的反应,猛地转头,锐利如刀的目光穿透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投向了外面暮色四合、霓虹初上的云城。仿佛在冰冷的夜幕上锁定一个模糊的敌人轮廓,斩钉截铁地对身后如同影子般无声出现的特助下令:“查!给——我——查!从那个姓陈的助理骨头缝里开始扒!他背后那点臭不可闻的把戏和指使他的人,”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令人灵魂战栗的力量,“天亮之前,我要连根带泥,全部——都——挖——出——来!”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在死寂的走廊里轰鸣回响。

窗外,雷声沉闷地滚过天际。手术室门口那冰冷的红灯如同索命的符咒,灼烧着周薇仅存的侥幸。眼前反复闪现林沐倒下的画面和喷涌的鲜血,巨大的恐慌和一丝尖锐得让她灵魂都在撕裂的悔恨如同冰水,彻底将她从头到脚淹没。就在这时,陈默那刻意放轻、带着一种沉重“理性”的声音钻入她混乱的脑海:

“周总,现在自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林先生失控的行为虽然后果严重,但归根结底是他的责任……公司现在岌岌可危,需要您绝对的冷静和权威稳住大局,我们才能力挽狂澜,追究所有应负的责任方……”

这带着强烈导向性的话语,像一剂冰凉又苦涩的药强行灌入喉咙,试图将那撕裂她内心的负罪感引向另一个方向,把她牢牢捆绑在“为了公司生存必须强硬”的逻辑十字架上。窗外的雷声,轰隆隆碾过城市上空,如同沉闷压抑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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