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直播:总裁前妻,崩溃名场面。(1/2)
冰冷的空气刺得肺叶生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消毒水和倒计时的味道。我蜷缩在原告席的轮椅里,像个被世界遗弃的破烂布偶。林晚,这个名字不仅沾染了墓地的朽气,更被烙印上猩红的失败印记。
江月遥坐得笔挺,烟灰色香奈儿套裙包裹着她的冰冷自信。她微微偏头靠近身边年轻俊朗的顾屿白——她曾经的助理,现在的新婚丈夫。顾屿白的手亲昵地搭在她的椅背上,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刺眼的光,那光芒仿佛在灼烧我视网膜深处,与某个只有我能看见的虚拟倒计时诡异重合。
她的律师正慷慨激昂地控诉我这个“活死人”恶意侵吞资产。我的律师试图辩护:“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是被迫签署财产放弃声明!在欺诈与胁迫下!”
“反对!污蔑!毫无证据!”江月遥的律师厉声打断。
法官抬起眼皮,眼神厌烦地掠过我和我的律师:“原告律师,请提出有效举证或停止无端指控。”
无数道目光像烙铁烫在脸上。就在这时——
“真是一场……无聊的闹剧。” 江月遥开口了。视线越过半个法庭,精准地钉进我瞳孔深处。薄唇弯起冰花般的弧度,“林晚,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她的声音陡然淬毒,“一个靠我江家苟延残喘的寄生虫,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既然拿到了那份诊断书,就该认命,安安静静地待在坟墓里。”
那双曾是冰川的眼睛,此刻满是赤裸的讥嘲和快意。
“这才是你这副残躯,应得的归宿。死都死了,何必还要爬出来……污人眼呢?”
空气瞬间冻僵。旁听席死寂,抽气声清晰可闻。所有的目光,“唰”地汇聚在我身上。
顾屿白嘴角放松了一瞬,拥紧江月遥的肩膀。
法官皱眉,敲桌示意肃静。那程序化的厌烦,宣告着一个攻略失败废物的不受欢迎。
轮椅扶手冰冷刺骨,寒意渗进心脏。
是时候了。
身体深处有看不见的锁链,“咔哒”断裂。
咳嗽停止。
我双手稳定、有力地搭上冰冷扶手。在死寂法庭所有人倒吸冷气的瞬间,撑起枯瘦但不再佝偻的身体,将自己从那病弱的囚笼里拽了出来!
白色病号服被我抬手随意一分——露出午夜蓝丝绒西装三件套!如同深潭寒水映出冷月千仞!锋芒毕露!
惊呼声如沸水炸开!病态伪装被撕得粉碎!
江月遥脸上的嘲讽骤然冻裂,血色褪尽,惨白如纸,十指死死掐进衣料!顾屿白保护性的姿态僵成可笑雕塑,眼中只有被洞穿般的惊骇与恐慌!
法官猛地直起身,锐利目光中的厌烦被震惊取代。
我无视剧震的空间和两张失魂落魄的脸,目光如冰镣锁住顾屿白。
“顾屿白,”声音清晰穿透混乱,“这些年我躺在‘坟墓’里,辛苦你替我打理‘后事’了。” “后事”二字,尾音刻意拖长。
抬手,从西装内袋抽出轻薄平板,指尖优雅轻点。
法庭正中巨大的电子屏幕亮起——
场景闪回:庆功宴(江月遥刻意输掉游戏的那个夜晚)
迷离灯光,旋转标语——“十年再聚”。摇晃镜头里,江月遥酡红的脸,眼神亮如飞蛾扑火,死死胶着在顾屿白身上。顾屿白坐姿舒展,唇边是志在必得的浅笑。
“江总,又输喽!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起哄。
江月遥仰头灌下威士忌,声音孤勇又绝望:“屿白,敢不敢跟我领个证玩玩?就在今晚!发朋友圈那种!”
“喔——!”起哄掀翻屋顶。
顾屿白笑容凝滞,微张嘴想说什么,声浪彻底吞没他。
“月遥你认真的?!”闺蜜苏雨尖叫站起,一脸煽动,“屿白,拿出点男人气概!这都不敢接招?”
“赌了!赌了!”醉醺醺的疯狂附和。
江月遥的眼睛钉死在顾屿白身上。顾屿白最初的犹豫在声浪冲刷下瓦解。他猛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喉结用力滚动——动作带着破罐破摔的硬气!
屏幕右上角时间水印:清晰标注——江月遥宣告我“脑癌昏迷死亡”的前一天深夜!
视频结束。法庭死寂。
江月遥剧烈摇晃,像被重锤击中!脸上骄傲泥像般崩塌!灭顶的惊骇让她无法发声!她徒劳地看向顾屿白,眼神是被背叛的痛楚和浓得化不开的恐慌!
顾屿白惊怒交加地站起,动作带倒椅子!凶狠目光射向我,像第一次认识这个本应抹杀的失败者,眼中燃烧着被戳破秘密的狰狞杀意!
法官重重敲响法槌:“肃静!肃静!”
我迎向顾屿白惊怒的眼睛,冰冷笑意加深:
“忘了告诉你,”声音穿透嘈杂,“你的‘好妻子’签署‘全权授权’我处理后事的…昨天上午八点三十分。”目光扫过江月遥惨白僵硬的脸,“就在她签完字那一刻,我收到确认——我父亲的老部下带队,审计组已入驻你顾屿白经手的所有海外并购项目。”
顾屿白眼中的惊怒瞬间凝固,翻涌起灭顶恐惧!踉跄撞上椅子!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月遥。
江月遥猛地闭眼,一手死按胃部——她亲手签下的“授权书”,竟成了递给我开启审判的钥匙!她签署时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彻底摆脱了我这个失败的累赘!
法官法槌沉重落下。
我踱步上前,站定在被告席咫尺。
江月遥抬头,眼中暴怒屈辱恐惧疯狂翻腾。
顾屿白紧咬下唇,眼中是悬崖边的狼性,却在遇我眼神时碎裂成更深的恐慌。
我唇角勾起:
“看来,律师的‘剧本’太保守了。”目光扫过他们身后空着的被告律师座位。
顾屿白瞳孔骤缩!江月遥身体颤抖,指节青白,肩膀颓然垮下——那位置本该由她的心腹坐镇!
“真正的‘好戏’,”我看着他们眼中死灰,微笑加深,冰冷刺骨,“现在才开场。别急,轮到你们的‘病’——无药可医了。”
更深层闪回:同学会签署协议瞬间
奢靡包间,水晶灯刺目。
我陷在阴影角落,一杯未动的威士忌苦涩萦绕。体内的化疗反应和灵魂深处不断缩减的倒计时数字,如同双重重负,将我碾在尘埃里。
江月遥一身火红长裙,女王般摇曳。顾屿白在她身侧最佳席位,守护骑士般倾慕注视。
游戏转盘停止,指向江月遥。
苏雨尖叫着将惩罚酒瓶塞给她:“大冒险!抽!”
江月遥带着孤注一掷的冲动,抽出一张卡。
苏雨抢过,嘴角裂到最大,声音兴奋尖锐:“哇哦!立刻挑选异性去民政局领证!晒朋友圈官宣!”
“哗——!”狂热顶点!
所有目光探照灯般聚焦在我和顾屿白身上!
江月遥捂嘴,美目流转,水汽氤氲,目光死死钉在顾屿白脸上,充满刻意的孤勇!
“月遥!愿赌服输!” “屿白!看你的了!” “结婚!结婚!结婚!”苏雨和她那群至交整齐拍桌起哄,震耳欲聋!
顾屿白端着酒杯,笑容凝固,眼中掠过愕然,微弱声音被声浪吞没。他看着周围兴奋扭曲的脸,表情复杂——惊诧、踌躇……最终在“民意”漩涡里,被一丝顺势而为的算计覆盖。他放下杯,整了整领带,姿态更舒展坦然。
江月遥被簇拥着站起,无视我的存在,“哒哒哒”径直走来。
居高临下,带着刻意轻松和不容置疑:“喏,玩玩而已。”手指熟稔地从爱马仕包里抽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文件袋,轻飘飘扔到我面前矮几。
闷响。离婚协议书。刺眼标题。
诡异寂静。所有目光屏息聚焦。
漫长的沉默。粘稠得令人窒息。
江月遥脸上的轻松溶解,唇角绷紧下撇,眼底被不耐覆盖。她蜷缩的手指划过皮包带,细微“刺啦”声。
“……林晚?”加重命令,“签字!别扫兴!”她试图微笑,面具般僵硬。
顾屿白蹙眉,审视我这个变量。
灵魂深处,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伴随着倒数最后三分钟的读秒——
(提示声:宿主生命剩余:00:02:59…)
就在压抑临界点——
我,动了。
苍白手指抬起,稳定、从容,如同执起行刑刀的刽子手。指尖碰到粗糙的牛皮纸袋。
稳定地、缓慢地将那袋封印着我婚姻终结的文件,拖到面前。沙沙声令人牙酸。
江月遥吁了口气。苏雨讥诮重现“不过如此”。顾屿白放松。众人窃窃私语——“怂了”“认命”……
就在这微妙松懈的瞬间,我抬起头。
目光锁定江月遥,一片死海般的沉寂。
嘴唇开合,声音沙哑艰涩,却如冰针刺破所有:
“离婚…可以。”
江月遥瞳孔骤缩!
“但,”一字一顿,凿钉般清晰,“我要你做三件事。”
绝对的真空死寂!所有人瞪大眼,不敢置信!包括顾屿白、苏雨!
江月遥脸上血色“唰”地褪尽!震惊与愠怒交织!她以为尘埃落定,以为即将彻底清理掉这个失败的拖累,却未料废物竟伸出了锁链!
“什么…事?”声音干涩颤抖。
“今天,我不说。”我垂下眼睑,目光落回协议书上,指腹摩挲粗糙边缘。缓慢坚决。
“办好手续后,”抬头迎上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困惑与警惕翻涌,“律师会找你。”清晰的最后二字,“——每一项。”
我无视她脸上碎裂瓷器的表情,无视苏雨张大的嘴,忽略顾屿白沉沉的阴鸷。
在一片凝固的死寂中,在灵魂深处尖锐的“00:00:30”倒计时警报中——
我拿起万宝龙钢笔。
咔哒。笔帽旋开,声音如判决槌音。
手指稳定,笔尖点在甲方签名空白处,流畅划下锋利的轨迹。黑墨如铁证烙印。
——林晚。
字落笔停。
(系统:终极任务[签署离婚协议]已完成。核心惩罚程序启动中…)
(提示声:生命维持系统重新加载…10%…50%…100%!生命体征稳定!新任务权限解锁…)
心头那股无形的死亡绞索骤然松开!冰冷僵硬感如潮水退去,骨髓深处涌上一股新生的微弱暖流——那是成功在抹杀前最后一秒,完成了系统的最后通牒,窃来的生机!
身体里那些曾被死亡判决压得抬不起头的痛苦与虚弱,瞬间被一种劫后余生的清明力量和冰冷决绝替代。代价是永恒的束缚与下一步更艰难的棋局,但此刻,活下去的意志成了最坚硬的铠甲。
我放下笔,将签好的协议书往前一推,如同拂去袖口一粒尘埃。身体后仰,靠进沙发阴影里,闭上眼。疲惫汹涌,却沉得安心。
周围,死寂。只有江月遥急促的呼吸。
她死死盯着签好的协议,又猛地看向沙发上闭目、仿佛置身事外的我——她的“前夫”。刚刚亲手结束婚姻,却在胜利庆功宴上,用一个“三件事”,将她套入荆棘网!
那协议从未如此沉重如千钧寒冰。
“…呵。”一声神经质颤抖的冷笑从江月遥牙缝挤出。她一把抓过协议,粗暴得近乎撕扯,纸张在她指尖扭曲。胸口剧烈起伏,红裙如燃烧濒爆的火。
她没再看我一眼,猛地转身,高跟鞋踩碎和解幻想,一把拽住顾屿白手腕,指节泛白,“走!”
顾屿白被她拽得趔趄,阴沉着脸复杂地扫了一眼沙发上“睡去”的我——那目光像淬毒蛇信又混浓重不安。他被拖离了充满风暴余烬的套房。
苏雨等人面面相觑。气氛降至冰点,无形硝烟弥漫。
时间回归法庭。
在我那句“轮到你们的‘病’无药可医”落下的刹那,江月遥脑海中闪过那张签好的离婚协议和那闭眼前的“三件事”。她一直以为那是失败者不甘的呓语,是虚弱的挽留!为了“尽快”,为了补偿顾屿白那份被“游戏”耽搁的“名分”,她才在拿到伪造的死亡宣告后立刻拉着他领证!她那时甚至沾沾自喜,以为彻底摆脱了名为“林晚”的拖累,却不知,那死亡宣告不过是帮我完成了系统任务中最关键的一环——合法的“死亡”认证。
她的“体面”与“补偿”,完美落入了系统早就铺设好的棋盘,成了推动我复活、她毁灭的第一块骨牌!
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我,是生者归来!那份签字的协议、那份宣告、那份授权,化作了串联他们命运的冰冷锁链。最初的第一环,由她亲手抛出,由我平静接下。
那“三件事”,是三根楔入他们命脉的钢钉!
而系统的真正惩罚程序,现在才启动!
江月遥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是从灵魂深处蔓延的纯粹惊怖!她的世界彻底坍塌。喉咙咯咯作响。
顾屿白双腿一软,“哐当”跌坐椅中。手捂脸,指缝间是精神崩溃的生理抽搐。
原告席旁,林家首席法律顾问沉稳起身,向法官微微颔首。
“法官大人!”声音洪亮凛冽,“鉴于新证据对本案核心事实产生颠覆性影响,揭示被告方存在重大欺诈、伪造证据等违法事实,我方现在正式提交证据清单副本及补充陈词文件!”
他手中那份崭新、厚重的文件袋,标题刺目:
——《关于撤销林晚先生“死亡宣告”及相关授权文件法律效力,及追究江月遥女士、顾屿白先生刑事附带民事责任的联合动议》——雷霆万钧的判决!
同一时刻,“云顶”旋转餐厅庆功宴。
苏雨举起香槟:“预祝江总和顾先生喜结连理!那些陈年烂账晦气……马上就要烟消云散啦!”
碰杯声刚起——
苏雨手机骤亮!血红色爆裂新闻推送锁屏:
【爆!江氏惊天丑闻!前总裁林晚惊现法庭!指控总裁江月遥、高管顾屿白涉嫌伪造死亡证明、巨额诈骗!】
【附图:林晚站起瞬间!】
苏雨笑容僵成石膏,碰翻水晶杯,红酒泼桌如蜿蜒血迹!
席间手机疯狂震动!尖锐提示音淹没钢琴曲!惊疑恐惧抽气声取代欢语!
“不可能!”
“这是假的吧?”
“直播开了!真的是林总!”
“伪造死亡?顾总他那些项目……”
江氏高管们脸色剧变,看江月遥和顾屿白的眼神如同看恶鬼!
江月遥的手机在桌面疯狂旋转震动,屏幕上跳跃着“爷爷(江氏太上皇)”的名字!索命丧钟!她瞳孔因恐惧扩散到极致!冷汗湿透礼服。
“呕——!”顾屿白支撑不住,猛地弯腰对着昂贵地毯剧烈呕吐!刺鼻秽物迅速蔓延!
晚宴彻底崩坍。
苏雨手机掉进红酒污渍。她看着屏幕上林晚法庭站起、目光如冰刃的照片,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终于懂了那个夜晚林晚闭眼前那抹沉寂之下的真意——
那“三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悬顶利剑!
而那柄剑,正带着裁决寒光落下!
法庭上空,无人可见的巨大虚拟界面悬浮。
猩红的警告字体重现,如同烙印:
【核心攻略对象:江月遥 状态: 背叛】
【终极惩罚程序启动:社会性抹杀\/法律制裁\/财富清零】
【倒计时:即刻执行】
【执行状态:……】
最后一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锁定目标,资源回收中,惩罚执行:100% 完成。】
(界面的微光如血色,投映在我瞳孔深处。)
我站在原地,迎着江月遥被彻底抽空的崩溃眼神,感受着法庭内汹涌的喧嚣与死寂的割裂,对着被告席上的两人,轻轻动了动嘴唇,无声吐出一个只有系统能接收的冰冷指令:
“确认执行。”
那指令如同按下最后的核爆按钮。整个空间仿佛都因为这无声的裁决而凝固了一瞬。
他们的审判,由人间之法裁定;而我对这背叛的回敬,由这冰冷的系统最终执行。
好的,继续法庭审判与系统惩罚交织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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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空,无人可见的巨大虚拟界面悬浮,猩红警告如烙铁灼烫空气:
【核心攻略对象:江月遥 状态:背叛】
【终极惩罚程序启动:社会性抹杀\/法律制裁\/财富清零】
【倒计时:即刻执行】
【执行状态:……100% 完成。】
那猩红的光芒如同冰冷的鬼瞳,倒映在我瞳孔最深处。我站在原地,迎着被告席上两张被绝望抽空的面孔,迎着整个法庭从死寂转向沸腾的喧嚣边缘,唇齿无声地开合,向那冰冷的造物主下达最终裁决:
“确认执行。”
指令落下的刹那——
“法官大人!我方动议及证据清单已呈交!请即刻休庭核实!” 林家首席法律顾问沉稳洪亮的声音穿透嘈杂,如同压下天平的最后一颗砝码。他手中的文件袋在灯光下散发着不容置辩的权威光泽。
法官,那位肃穆的老人,眼神锐利如鹰隼。他面前的平板屏幕上,显然已经收到了这份足以引发十级地震的电子副本。他快速扫阅着文件的摘要部分,脸色越来越凝重,法令纹如同深渊沟壑。他猛地抬头,视线在我挺立的背影、江月遥惨白的脸、以及地上如同烂泥般无法起身的顾屿白之间逡巡,最终化为一声沉重如山的法槌怒击!
“咚——!”
“本席宣布!即刻休庭!” 他的声音带着雷霆般的威压,瞬间压制住所有窃语,“鉴于本案出现颠覆性、且涉嫌重大刑事犯罪的新证据,所有涉案人员不得离开法庭范围!法警!维持秩序!控辩双方及关键嫌疑人立刻进入羁押室,等候质询!”
身穿深蓝制服的彪悍法警立刻行动起来,迅速分割空间,冰冷的镣铐闪着寒光。
“不!你们不能!伪造?什么伪造?!那是真的!他快死了!他真的……” 江月遥在法警的钳制下徒劳地挣扎嘶喊,原本一丝不苟的发髻散落几缕,昂贵的套裙变得皱巴巴,如同被踩踏过的天鹅绒玫瑰。她猛地转向我,那双曾经盛满冷漠与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声音尖锐得破音:“林晚!你做了什么?!你这个魔鬼!你早就想好了是不是?那三件事……那三件事就是……”
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眼睛瞪大到极限,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不自然地扩散开。她的目光,并非聚焦在我身上,而是死死地、死死地盯住我身后的空气——那片法官席上方的虚空!
在她骤然失焦、布满血丝的视网膜上,一段只有她能看见的文字如同鲜血渗出虚无的空气,带着尖锐的提示音烙印而下:
【新绑定目标:江月遥】
【初始状态:极度恐慌】
【攻略难度:SSS级 (背叛者模式)】
【核心惩罚倒计时加载:社会抹杀 (98%) \/ 法律制裁 (100%) \/ 财富清零 (100%)】
【任务激活:接受背叛者身份】
- 倒计时:23:59:59...
- 接受即解锁下一步惩罚路线。拒绝则加速抹杀程序。
【新任务提示:滴答,滴答,滴答…】
那无声而冰冷的倒计时数字,如同跗骨之蛆,开始在她视野里疯狂跳动!滴答滴答的幻听瞬间刺穿她的耳膜,占据了她所有的感知,与当初审判我的死亡倒计时如出一辙,却带着更深沉的、施加于背叛者的嘲弄!
“不……不要……不要!!!” 江月遥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猛地用双手死死捂住耳朵,指甲疯狂地抓挠着头皮和脸颊,精致的妆容瞬间被狼狈的泪水和抓痕破坏,她疯狂地摇着头,“滚开!滚开!不要追我!我不要听!!”
她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是触电般向后倒去,却被身后的法警牢牢架住,只能徒劳地蹬着双脚。她的眼神涣散,完全沉浸在了那个只有她能感知的、由冰冷数据和终极威胁构筑的炼狱里。“不是我……我没有背叛……是你先……是你……” 她语无伦次地呓语着,口水混杂着泪水淌下。
“月遥!月遥你怎么了?林晚!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屿白被眼前江月遥突然的癫狂完全吓傻了,他试图挣脱法警去看她,却被死死按在椅子上。他看到的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女王,而是一个被无形恐惧撕裂的疯子。这种恐惧比刚才法庭上的暴露更令他魂飞魄散——它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再是愤恨,而是深入骨髓的、对未知力量的纯粹恐惧。“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扭曲变形,胃部的痉挛让他再次剧烈地干呕起来,发出令人作呕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酸腐恶臭。顾屿白没能忍住,猛地弯下腰,秽物再次喷射出来,溅落在光洁如镜的黑曜石地面和他的高档西裤上。那股浓烈的气味如同炸弹般在封闭的空间里炸开,瞬间冲击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
这味道——
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精准无比地冲垮了江月遥最后一点残存的心防!
“呕——!”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痉挛性地向前一倾。然而,她所面对的,已不再是餐厅厚软的波斯地毯。冰冷的、肃杀的法庭地面无情地迎接了她!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
艳红的裙摆如颓败的旗帜扑在地面,昂贵的丝绸沾染上光洁地板上那刺目的、属于顾屿白呕吐物的污渍。她前额重重磕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心颤的闷响。
全场瞬间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寂静。
只有顾屿白痛苦的干呕声,和他自己呕吐物在地面蔓延的轻微声音。
以及——
从江月遥俯趴、一动不动的前方地面上,极其轻微地飘散开来的一丝……尿臊味。
她,那个曾经高高在上、视我如蝼蚁尘埃的江氏女王江月遥,在法庭冰冷的判决、在无形的系统倒计时恐吓、在爱人崩溃的失禁秽物气味多重刺激下——当众失禁。彻彻底底的精神与肉体双重崩溃。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荒诞又残酷的景象上。
我垂眸,看着脚下那片狼藉。
散落在地的文件袋——里面是她当初“游戏”赢来的离婚协议。
顾屿白脚边散发着热气的呕吐物。
江月遥裙下蔓延开的不堪痕迹。
以及她像破布娃娃般纹丝不动、额头渗血、散发恶臭的身体。
呵。
这就是她想要的彻底胜利?这就是她和顾屿白精心算计换来的新婚结局?
系统啊系统,这就是你所谓的“社会性抹杀”第一阶段么?精准、高效、直击灵魂深处。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难堪中,我缓缓转过身,背对着这片已经尘埃落定的废墟,一步步走向法庭出口。步伐并不快,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更带着一种历经深渊淬炼后磨砺出的、坚冰般的稳定。
那挺括的午夜蓝丝绒西装勾勒出一个清瘦却如标枪般不屈的剪影,与刚才轮椅上“病人林晚”的形象判若两人。
在即将跨出那扇象征着新生的大门时,我微微停顿了一下。
没有回头。
只有一句冷澈至极、轻若鸿毛却又重逾千钧的话,如同宣判最终的谶语,清晰回荡在死寂的法庭中,钻进每一个或震惊、或恐惧、或幸灾乐祸的耳膜:
“江月遥,” 我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又像是在启动一个不可逆的诅咒,“从今天起,你也会听到……那滴答声。”
说完,我没有丝毫留恋,迈步而出,将法庭内的喧嚣、恶臭与彻底的崩溃,以及那个无声悬于江月遥精神废墟之上的【新攻略系统】倒计时幻影,永远地抛在了身后。
阳光透过法院高大的落地玻璃窗,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落在我的肩头。光柱中细小的尘埃上下翻飞,带着一种劫后重生的恍惚感。
无人能看到,我那被阳光穿透的身影旁,一个只有我可见的虚拟提示框无声浮现:
【前任宿主惩罚执行情况:满意】
【任务结算完成。能量提取完毕。】
【新绑定目标:江月遥 (背叛者模式),已锁定】
【提示:请宿主关注新目标状态变化,本系统将实时播报惩罚进度】
【宿主任务:以观察者身份,欣赏背叛者湮灭的风景。】
我抬手,轻轻拂过西装前襟一丝并不存在的褶皱。
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弧度。
冰冷,如同冻土深处永不融化的寒冰。
现在,轮到我看戏了。
这场由背叛者江月遥和顾屿白联手拉开序幕、却注定由我(以及那位无处不在的“系统”)最终导演并终结的大戏,才刚刚进入它真正的高潮——毁灭的序章。
【续章】 背叛的代价与沉默的猎手
江月遥在众目睽睽之下精神崩溃,失禁昏厥。
林晚那句“你也会听到滴答声”成为诅咒。
无人知晓,我冰冷的系统界面正实时刷新着【新目标:江月遥】的痛苦指数。
顾屿白如困兽嘶吼:“她疯了!都是林晚搞的鬼!”法警粗暴地将他按在秽物里。
我踏出法庭时,手机恰好弹出实时股价——江氏集团暴跌60%,市值瞬间蒸发千亿!
媒体长镜头外,槐楠的闺蜜苏雨惨白着脸拨通电话:“林晚,求你……” 我微笑着挂断。
系统提示:【社会性抹杀进度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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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厚重的旋转门在我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法庭内那场由我亲手导演、系统倾力执行的崩溃崩塌。刺鼻的混合气味——消毒水、呕吐物、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尿臊味——如同粘稠的阴影被剥离在后方。
阳光带着初冬特有的稀薄温度,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落在我的肩头。光柱中无数微尘如命运般翻飞、碰撞、最终沉降。那股在轮椅中萦绕不去的死亡腐朽气息,被这干净的清冽彻底涤荡。我深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肺部如同初生的叶片舒张开来。
无人可见的视域角落:
【前任宿主惩罚执行报告】
? [核心任务:合法宣告死亡]:已达成(伪造文件签署)
? [子任务:沉默见证背叛]:已达成(宴会签字)
? [终极惩罚:社会性抹杀]:执行中... ...当前进度:23% (舆论引爆阶段)
? [终极惩罚:法律制裁]:执行中... ...当前进度:5% (初审启动)
? [终极惩罚:财富清零]:执行中... ...当前进度:45% (市场反应评估)
【新绑定目标:江月遥(背叛者)】
? [精神状态:重度解离 \/ 躯体失控]
? [攻略难度:SSS+(精神防线瓦解)]
? [实时监控反馈:恐惧值:Ax \/ 羞耻值:Ax \/ 自毁倾向:高]
? 核心惩罚倒计时:[社会抹杀]剩余:23:58:44
【提示:宿主权限已升级,可执行[旁观干涉】,选择‘信息投喂’或‘绝望催化剂’】
冰冷的文字流淌着机械的残酷。指尖微动,无形的界面切换锁定新目标的状态:那行“自毁倾向:高”的红字在我视野里无声闪烁,如同黑暗中野兽饥渴的红瞳。
就在这时,西裤口袋中的私人手机发出微弱震动,并非寻常铃声。
屏幕上显示一个被精准拦截、但系统标记为【高关联次要目标:苏雨】的号码,此刻正疯狂闪烁着试图接通。背景音隐约捕捉到法庭内混乱加剧的嘶吼、撞击声和电子设备被粗暴收缴的噪音。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没有解锁,指尖随意在屏幕上向外一划。
拒接。
干脆利落。
与此同时,贴身助理悄然上前一步,一个打开的平板无声地递到我面前。
屏幕上是经过处理的实时财经信息流。没有多余的弹窗和喧嚣,只有最核心的数据风暴:
江氏集团(Jh001)
实时股价: ¥98.65
单日跌幅: -60.27%
市值蒸发: ¥1,143.72亿
交易状态: 熔断停牌 (15:05)
关联市场: c国房地产指数暴跌7.8%,Jh系列债券收益率飙升,评级机构同步发出【c级】降级警告(垃圾级),数家合作银行宣布启动紧急授信审查…
猩红的数字,瀑布般的垂直跌停线,触目惊心的蒸发金额,冷酷的停牌标识……所有要素,汇聚成一张由冰冷的资本逻辑所书写、远比法庭上任何指控都更具杀伤力的死亡判决书。
我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一连串惊心动魄的数字,如同欣赏一幅后现代的抽象画,画作的基色是背叛者流淌的鲜血与破产的墨迹。指尖在平板边缘轻轻一敲,画面切换。
这次出现的是精心筛选过的全球各大财经媒体头版快照(延时不超过5秒):
? 《华尔街纪事》头版标题: 《帝国黄昏:江氏集团因丑闻陷入空前危机,创始人外孙女涉惊天欺诈!》 配图是法庭外混乱的记者群和江氏总部摩天楼冰冷的轮廓。
? 《金融时报》滚动头条: 《连锁反应:江氏风暴引发行业地震!多家关联企业紧急切割!》 旁边是暴跌的分时图。
? 国内最大财经平台弹窗: 【爆炸新闻!!昔日商界女王江月遥当庭崩溃失禁,疑似涉及谋杀亲夫!江氏股票瞬间熔断!】 旁边是几张由法庭内部特殊渠道流出、经过马赛克处理但震撼力丝毫不减的照片:江月遥瘫倒在地的裙摆特写(秽物痕迹被刻意突出),顾屿白被法警压跪在呕吐物中挣扎嘶吼的侧影(面部扭曲,西装凌乱),以及那份被踩踏的、印着江月遥签名的伪造死亡通知书一角。
信息流无声翻涌,字字如刀,图图染血。
这就是【社会性抹杀】的齿轮转动声。滴答作响,分秒不差。
“林董,车准备好了。” 助理的声音压得极低,恰到好处。
我颔首。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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