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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要这样,好不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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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要这样,好不好

身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

凶恶的眼神看著满地哀嚎的地痞流氓,好巧不巧,一个小黄毛刚好对上骆逍瑾的视线。

瞬间被眼神里的杀意嚇得屁滚尿流,立马假装昏迷了过去。

余光扫了一眼地上,看到没有一个人在赶爬起来。才鬆了一口气。

骆逍瑾急忙回过头去查看纪歌予的状况,直直的撩起纪歌予胳膊上的袖子。

一会扳了扳纪歌予的头,一会將纪歌予翻了个面检查有没有伤口,一会又双手紧捧著纪歌予的头,查看脸颊有没有被殃及到。

“歌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骆逍瑾紧张地模样,看在纪歌予的眼里,却记在了纪歌予的心里。

每一次危难的时候,都是骆逍瑾来拯救他。

眼睛禁不住地湿润起来,看向骆逍瑾的目光里有著贪恋,越发的温柔。

看到纪歌予毫髮无损,骆逍瑾紧绷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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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紧张,只顾著看纪歌予的身体,忘记观察纪歌予的言行举动。

如果看到了,一定会高兴地傻笑,一定会感嘆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几个月这座冰山终於被他的热情融化了。

只是可惜的是,他並没有看到。

骆逍瑾像个恶魔一般,迈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倒在地上的混混头目,一脚踩在那人脸上。

来回的用力搓揉著,加重了脚上的力气,咬牙切齿的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看著酒吧里那么多的美女,却只挑纪歌予一个孕妇下手。

脚下的男人说是为了姿色的话,恐怕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相信,很显眼,是有人指使来闹事的。

老男人满脸的横肉因为鞋子的挤压变了形,嘴巴歪咧著,断断续续的发出。

“大哥…大哥…脚下留…情,疼…疼…嘶…”

不停地求饶著,眼睛却透过人缝不停地朝著外围的自己人使了个眼色。

人群中,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骆逍瑾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个小伙子悄悄地爬了起来。

鬼鬼祟祟的捡起了地上的破碎的玻璃,双眼眼神阴翳的看著人群中心的骆逍瑾。

只见那个男人一直保护著手中的女人,黄毛小混混一脸的不怀好意,怀恨在心的直直的朝著纪歌予冲了进去。

人群中有人发现异样,一声尖叫,將骆逍瑾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眼看著玻璃碎片就要划到纪歌予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骆逍瑾一个直转身,隔绝了小混混和纪歌予之间的空隙。

“噗嗤”一声,只听到一声沉闷的皮肉被钝器划开的声音。

骆逍瑾一个甩手,將偷袭的人打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几米开外。

地上闹事的人看到出头人骆逍瑾吃痛,见机行事,一个个的宛如落魄的老鼠,急忙趁机连滚带爬灰溜溜的逃跑了。

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疼痛,纪歌予睁开了紧闭著的双眼,却碰巧看到骆逍瑾被刺伤的一幕。

骆逍瑾低著头颅阴沉著脸,看不清眼睛里的神色,胳膊上的袖子被玻璃划开了,伤及到了肉。

“骆逍瑾,你怎么样了”

纪歌予紧紧拽著骆逍瑾的手,留下了眼泪,她害怕骆逍瑾因为自己受伤严重。

“骆逍瑾你说话啊。”

突然拔高的音调,嚇得周围的人唏嘘不已。

见骆逍瑾一句话不说,纪歌予急眼了,二话不说自己上手查看骆逍瑾的伤情。

“別碰我。”

好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骆逍瑾对纪歌予的举动异常的厌恶,直接一个甩手用力將纪歌予推的后退了几米。

纪歌予原本正焦急的翻看著骆逍瑾的情况,没料到骆逍瑾却触碰到了骆逍瑾的童年阴影,强劲的力道,令纪歌予嚇得愣住了。

直到被身后的陌生人接住,才反应过来。绝望的看著眼前的骆逍瑾,忘记了要怎么说话,嘴巴半张著,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骆逍瑾仿佛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震惊、愧疚在脸上轮番呈现。

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却还是迟了一步。

纪歌予一脸的不可思议,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向温柔的骆逍瑾居然会推到她。

“歌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骆逍瑾紧张地奔了过去,生怕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纪歌予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

反覆的將纪歌予来回翻看,看到没有什么伤口,才送了一口气。

纪歌予却一直无声的看著骆逍瑾,可能骆逍瑾不是真的在乎她把。

一直以来,骆逍瑾的做法,在这一刻,这一甩,都烟消云散了。

“没事。”

纪歌予冷漠的解释了一声,冰冷的声音传到骆逍瑾的耳朵里,犹如一盆冷水。

顷刻间,將骆逍瑾从头到脚浇的凉透了心。

甩手將骆逍瑾的手挣脱,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剩下骆逍瑾一人站在原地。

眼睁睁的看著纪歌予走出酒吧门口,眼睛里反覆翻起云涌,他知道,纪歌予心灰意冷了。

“敢动他骆逍瑾的人,他一定查出来幕后真凶,让他知道后果。”

看著那群闹事的人离去的方向,微眯起狭长的凤眼,骆逍瑾想著。

一旁的始作俑者骆逍易从始至终站在一旁,看著骆逍瑾对纪歌予出乎意料的在乎,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的莫名情绪涌上心头。

“逍瑾,你没事吧。”

走上前去温柔的问著骆逍瑾,担心的口吻,让人不禁感觉温暖。

“没事,大哥。”

眸子里的复杂情绪让人才不痛。看著胳膊上的血跡,骆逍瑾蹙紧了眉头,胳膊上青筋暴起,昭示著此刻这个男人的隱忍。

他忍不住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二十年前,是他这辈子也忘不掉的伤痛。

骆逍瑾清晰的记得,二十年前,母亲因为精神出了问题,生病了臥床不起,一直治疗却不见好转。

时而疯癲时而好转,疯癲的时候逮到骆逍瑾就开始打,好的时候却一直对骆逍瑾说对不起,对骆逍瑾掏心掏肺。

因为一天的劳累以及心情的激烈变化,哭著哭著,睡著了。

眼角,一滴眼泪划落了下来,双眉紧促著,在梦里,都还是难受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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