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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项湫不知道自己在计较什么,他心口有些发疼,可能是这些年南征北战落下的刀口枪口在隐隐发疼,疼的他有些冒冷汗。
项湫喝了好几杯酒,陆老爷赶紧让人拿来从国外带来的西洋酒,又给项湫满上。
项湫第一次喝醉,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喝醉。
酒过三巡,众人渐渐活络起来,陆老爷见项湫喝的“尽兴”,就请项湫住一晚,明日再走,项湫并没有拒绝。
也是因为他确实醉了,脑袋有些不清醒,晕晕乎乎的,实在走不了。
陆老爷扥过陆少爷,说道:“你带项司令去客房休息,好好儿的赔不是,你是怎么惹到了人家司令平日莽莽撞撞的,今儿别莽撞知道么你妹妹虽然不指望嫁这么高的门槛,但是也不能惹到不能惹的人。”
陆少爷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奇怪,自己从不认识军队的人,怎么会惹到项司令,或许是八字犯冲吧,天生看不对眼儿。
陆少爷亲自扶着项湫,项湫像是被电了一样,喉头快速的滚动,扶对方扶着的手和胳膊,火辣辣的灼烧,烧得他心口发疼。
陆少爷扶着项湫进了客服,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客气的说道:“项司令,外面有上夜的仆人,您晚上若是不舒服可以随时叫仆人,您喝的有点儿上头,我叫人先端一碗酸汤来给你解解酒”
他说着转身要走,项湫却猛地拔身而起,军人的反应速度让陆少爷吓了一跳,项湫突然逼了过来,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意,抓住他的胳膊,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陆少爷踉跄了一下,心口一痛,额头上顿时出了冷汗,别看眼前的项司令一身军服,黑色的皮带束着细腰,但是手劲儿真是不小。
陆少爷不知他为什么突然发作,只听项湫声音嘶哑,虽然音量不大,却异常的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承受不了的绝望,慢慢的说道:“章七五年了你这个混蛋”
陆少爷听不懂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心口发疼,似乎是刚才被打的还在隐隐作疼,又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只是刹那间,眼前这个无往不胜的项司令却泪如雨下,喉头一阵哆嗦,一双丹凤眼通红,里面全是血丝,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嘶哑的声音重复着,骂着陆章并不认识的人
他有些震撼的看着项湫,双手有些不受控制,也紧紧的抓紧着项湫的胳膊,抓的死紧,似乎也怕对方突然消失一样。
陆章盯着项湫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窒息,慢慢的,极其缓慢的低下了头,用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在项湫的眼角处慢慢摩挲着。
项湫全身一阵僵硬,双手更是攥的死紧,却没有推开他,下一刻就被对方狠狠的吻住嘴唇,对方的舌头立马窜了进来,是那种熟悉的霸道和莽撞,好不温柔,粗鲁的压迫着纠缠着项湫的舌尖儿。
陆章双手发狠的把项湫箍进怀里,将项湫按到在床上,一把扯开他的皮带,两手一份,将军服从中间扯开,顿时看到项湫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陆章愣了一下,随即用嘴唇和舌头去细细的摩挲、描绘起这些伤疤。
项湫全身虚软,躺倒在床上,好像是被人撕去了往日冷漠的面具,光1裸的身子被对方挑1逗的泛起浅浅的粉色,嘴里呼出灼热的酒气,带起阵阵呻1吟。
陆章用打手抚摸着项湫的身子,用粗糙的手掌去揉捏项湫胸前的凸起。
项湫“嗯”的粗喘了一声,抓住他的手,让陆章把手平摊开,伸到自己面前。
那手掌上,并不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平坦,也不是干粗活的粗糙,而是常年握枪的剥茧。
五年了。
茧子很淡。
却依然存在着
项湫伸出舌尖儿,用带着酒气的,灼1热湿1濡的舌尖儿,轻轻舔1舐着他手掌上的剥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是亲妈,所以章小七和项小湫也是he的y
明天作者菌去欢度周末,隔壁藏剑的存稿已经放进存稿箱的小肚腩里了,章式红烧肉章七x项湫,下周日12号晚八点整发,想要看的英雄一定准时来,来晚必锁无疑了
、第七十二章 章七x项湫下
陆章感受到手掌心的温热和湿濡,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身下人的军服散乱的挂在臂弯上,乌黑的头发被汗水浸1湿,柔软的搭在额前,有些凌1乱。
陆章的眸子缩起,他下意识的握住项湫的腰,狠狠的捏住他的腰身,这种触感让他异常的熟悉,只是怎么熟悉却在记忆之中寻找不到了。
项湫被他捏住腰身,感受着对方炙热的手掌,精瘦的细1腰轻轻的摆动着,让对方的呼吸更加的粗重。
陆章粗糙的手掌从项湫的腰身一路往下,越过项湫已经微微抬头的前面,大手在项湫的双股之间揉1弄着,项湫浑身一哆嗦,仰起头来,喉头快速的滚动了两下。
项湫似乎是记起多年之前,两个人并不欢愉的那次,只有疼痛和屈辱,然而这么多年后,疼痛已经不记得了,只有丝丝的心痛,让项湫窒息。
项湫像是害怕对方突然不见一样,伸手紧紧抓1住他的胳膊。
陆章被他抓着,看着项湫复杂的眼神,再也忍不下去,手掌揉1弄着身下人的双股,手指猛的顺着股缝顶了进去。
“唔呃”
这些年来,项湫一心扑在事业上,根本没有闲心去估计感情的事情,更别提和谁亲近过,陆章能感觉到,那人的穴1口特别的烫,炙热,却干涩,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手指。
项湫努力的呼吸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随着呼吸,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像主动吞吐着陆章手指一样,一张一合的吮1吸着。
陆章屏住呼吸,穴1口虽然非常紧,却异常的柔软,随着自己的抠1弄,慢慢的湿濡起来,越来越柔软,随着陆章手指的弯曲和旋转,一张一合,渐渐发出微弱的水渍声。
陆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异常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把项湫弄疼一样,他不记得以前认识过项湫,但是一切都如此熟悉,他不想看到项湫一丁点儿不高兴不舒服的样子。
项湫额头上,胸口上,甚至白1皙的大1腿上都镀上了一层薄汗,狠狠的呼吸着,身上的人那种小心翼翼,让他心里一阵猛跳。
项湫盯着他的眼睛,陆章身上的衣服还保持着整齐,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裤子,一切都如此的体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