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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看妹妹和蒋牧升聊得起劲儿,也没觉得什么不妥,他是话多的,而且自来熟,就一个劲儿的和成温侃大山,突见成温停了一下。
蒋牧升就听到章七一惊一乍的喊道:“哎呀成二爷,怎么了这是,崴着脚了么这林子里石头可多了,一不小心就能崴脚,能不能走路,要不背吧”
他说着弯下腰,膝盖也微微弯曲,做出要背成温的举动。
蒋牧升听见了还以为成温真的崴着脚了,赶紧回过身去扶他,成温现有身孕,根本不能让背着,这个动作势必要压着腹部。
成温半蹲着,其实他根本没事,蒋牧升扶着他,他就把身上的力量都靠蒋牧升身上,众也就不闲逛了,回了寨子里。
进了房间,章惠说要给他们去拿跌伤的药来,就急匆匆的走了,章七听说大当家找自己,也就走了。
蒋牧升扶着他床边上坐下,说道:“脚怎么样,疼不疼也不知这个山里,有没有正经的大夫。”
蒋牧升还说着,忽然被成温一带,整个被带到了床上,成温翻身压过来,蒋牧升怕他伤了身子,就没动晃。
成温低下头来,热气吐蒋牧升的耳侧,轻轻含住蒋牧升的耳垂,一边舔吻着蒋牧升的耳垂,一边鼻子里发出浅浅的哼声。
蒋牧升眼神顿时暗了下来,钳住成温的下巴,按住他的脖颈,两个很快就吻了一起。
成温被他亲吻的有些呼吸不稳,笑道:“蒋老板到处招蜂引蝶,把小姑娘逗得笑成那样。”
蒋牧升笑道:“这不是冤枉么。”
他说着,手顺着成温的腰背往下抚摸,隔着成温的薄衫,他的股沟和大腿上抚摸着,微微抬头咬住成温的耳朵,压低了声音笑道:“下面可是硬了,成二爷打算怎么收场”
蒋牧升说的毫不遮掩,成温难得的有些脸上发烫,好不待他说话,蒋牧升已经翻身把他放床上,伸手去腿成温的裤子。
成温只觉得双腿一凉,蒋牧升竟然真的把他的裤子退了下来,两条腿就明晃晃的光1裸了。
成温瞪眼说道:“干什么,现不”
蒋牧升当然知道他想要说什么,虽然怀孕这件事,成温一直看的很淡,反应也很淡,但是事实上成温确实很小心仔细,他自然怕蒋牧升现亲近自己会出状况。
蒋牧升低下头来,亲吻了一下成温的额头,笑道:“不会进去的,把腿并拢。”
他说着轻轻拍了成温的大腿一下,成温顿时一僵,蒋牧升憋得太久了,上次成温用手给他解决,只觉得远远不够。
蒋牧升双手按住成温的膝盖,迫使成温双腿并紧,随即太高他的双腿,这个姿势,后面那两个地方已经袒露无遗。
蒋牧升伸手摸了摸,竟然已经微微湿濡,惹得成温一阵急喘。
蒋牧升将自己的那物顶成温的双腿间磨蹭了几下,一下就插1进了成温的两腿之间,借着成温并拢的双腿纾解起来。
成温只觉得腰高高的被抬起,虽然蒋牧升并没有进入,但是这个动作却比进入还要旖旎引遐想,双腿间火热的,被磨蹭的有些麻木,麻嗖嗖的感觉让成温感觉有股电流从尾椎骨一下一下的窜上来。
成温深吸了两口气,极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这个时候突听有窍门的声音,门外面传来了章惠清脆的声音,说道:“成大哥,蒋大哥,送跌打药来了”
蒋牧升先是僵了一下,突然想到那日火车上自己拍门吓唬乔关年的事情,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世报来得快啊
成温一惊,喉头快速的滚动,发出轻微的呻1吟声,浑身猛烈的哆嗦起来,一股发泄的脱力感席卷了全身,让成温没有半点力气推开蒋牧升。
蒋牧升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嘘”了一声,低下头轻声笑道:“别出声,她一会儿就走了。”
成温没想到蒋牧升竟然不去开门,反而仍然要继续,刚要说话,就被蒋牧升吻住了嘴唇,麻痒的舌吻让成温无暇顾及更多,只能双手抓住蒋牧升的肩背,双腿仍然保持着紧紧夹拢的动作。
章惠外面敲了半天门,奇怪的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怎么没,这么一会儿就出去了吗”
过不多会儿,章惠离开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成温的双腿被磨蹭的麻木,火辣辣的,蒋牧升这才发泄出来,又发狠的亲吻着成温的嘴唇,成温被他弄得一惊浑身发软,根本不能思考,淫1靡的丝线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下来。
蒋牧升顺着成温的唇角,慢慢向下舔吻,亲吻着成温的脖颈,成温鼻子里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向后仰起头来,感受着蒋牧升给予他的快1感。
蒋牧升成温的脖颈上种下了吻痕,这才喘着粗气放过了他,给成温整理了一下衣服,盖上被子,自己出去弄些水来清理。
蒋牧升打了水回来,正好碰见乔关年,乔关年一脸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可是山上,哪有这么多水给们败,况且成温身子又那个什么,蒋牧升就不能节制点”
蒋牧升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元北怎么没跟一起”
乔关年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自从那天蒋牧升拍门之后,元北就拒绝乔关年的任何亲近举动,连碰一下衣角都不行,弄得乔关年不能近身,更别说做点别的什么了。
苗铠最近非常的不顺心,因为禁烟的问题,京城出现了一场动乱,险些发生了兵变,还好苗铠作风比较强硬,把兵变扼杀住了,不然京城里如果发生兵变,不知道要死多少。
苗铠坐书房里发呆,如果他当年能现如今这么强硬,说一不二,也不会让谢染吃这么多苦,只不过当年他什么也不是。
更可怕的是,他当年并没有觉得娶了女有什么不好,苗铠想着,他能有家,有权,有女,有孩子,还有谢染
然而最后他只剩下了权,连孩子也全都死了,苗老爷一直给苗铠施压,让他续弦再娶,不然苗铠就绝后了,只不过苗铠已经不是当年的苗铠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侥幸,哪能把好事全都占全了,他不想再对不起谢染。
苗铠正发呆,项湫一身警服走了进来。
项湫并不是军队里的,但他是军事家族出身,关阳军校第三期学生,受过良好的教育,本身出来之后要关阳做见习军官,只不过他看不上关阳军的风气,后来辗转到了京城,就遇到了苗铠。
苗铠很欣赏项湫,不过项湫是关阳,多少受到一些排斥,并不没有进军队,而是警署里见习,后来做了队长。
项湫二十五岁,警署里年纪也是最轻的,他是军事家庭出身,父亲是关阳军官,母亲是书香门第,家庭背景算是不错,而且长相也很英俊,身量挺拔,只不过唯独为不太合群,不爱说话,从来不会买谁的账,经常被说很孤高。
项湫笔挺的站着,说道:“大帅,您找。”
苗铠点了点头,说道:“项湫啊记得是关阳。”
项湫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