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殿下......是为了奴才?(1/2)
书房。
赵令颐离开后,邹子言拿着那张写满自己名讳的宣张,看上面七扭八歪的字,嘴角不自觉上扬。
都过了这么久,她的字还是没有长进,但可以看得出来,她今日写得格外板正,每一笔都很是认真。
就在这时,贴身侍卫进来回禀,“爷,七殿下已经上了马车离开,看离开的方向,应是去马场,可要派人跟着?”
邹子言放下手中纸张:“不必。”
马场不远,她身边还有宫中侍卫,不会有危险。
那侍卫却没有走,神色有些犹豫,“爷,属下方才看见,七殿下和身边那位内侍......举止有些亲近。”
他不知道自己这些话该不该同国公爷说,可先前跟着去过九重山,他知道自家爷和七殿下关系匪浅。
而方才,他又亲眼看见七殿下和身边的内侍举止亲近,看着不似寻常主仆,尤其是那内侍相貌长得还不错......虽然不如他家国公爷。
邹子言并不意外,指腹在纸张的字迹上摩挲,语气平淡,“如何亲近?”
侍卫压低了声音:“属下看见,七殿下拉了那内侍的手,还让那内侍上了马车。”
邹子言手腕一滞,她竟让贺凛上了马车?
侍卫小心翼翼地打量自家主子的脸色,看起来倒没什么变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
也许,他家爷和七殿下就只是普通的师生情谊,并无男女之情。
邹子言指尖仍然摩挲着那张写满名字的宣纸,面上看着并无反应,泛白的指尖却暴露了他此刻的心绪,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沉稳镇定。
他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等到书房门被轻轻合上,邹子言仍坐在桌案前,那张宣纸已经被他叠好收起。
男女之事于他而言,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何况活到这把岁数,若是因为一个内侍去同一个小姑娘计较,多少有些失颜面。
眼下还是公事要紧。
想及此,他将案头堆叠的折子拾辍到边上,准备今日将这些都处置完毕。
谁知折子一翻起,一方青黑砚台映入眼帘,石料极好,边缘雕着山纹,是他素来偏好的端砚。
今日只有赵令颐在这里坐过,显然这方砚台是她留下的。
邹子言薄唇勾起,拿起砚台,才发现底下还压着张字条,歪歪扭扭写着:赔你的,必须用。
他轻笑出声,低声自语,“写得真磕碜......”
话听着嫌弃,可若是有人在,便能看见他正止不住扬起的唇角。
邹子言将砚台拿在手上细看,一瞬间,什么内侍都变得不再重要。
眼前这方砚台的出现,证明她今日并非是为了骑马而出宫,更不是只是为了贺凛的事。
小姑娘的嘴里当真没一句实话。
...
在赵令颐的坚持下,贺凛上了马车,她刚想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坐,贺凛却像往常一般,跪坐在她面前。
也就是这马车宽敞,不然哪里有他跪的地方。
赵令颐不由叹了口气,伸手去拽他衣角,“起来坐我边上。”
贺凛贺凛摇头,喉咙滚动了两下,“殿下,京中人多眼杂,奴才得跪在边上。”
见他直挺挺地跪着,就是不动,还扯什么京中人多眼杂,赵令颐眯起眼,倾身向前,指尖挑起他下巴,“你可是生气了?”
马车颠簸间,贺凛被迫抬头,眼底未散的猩红撞进她视线。
他慌了一瞬,下意识要躲,却被赵令颐掐住下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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