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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天牢里的第一盏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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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阴湿,霉气如瘴,渗进骨髓。

云知夏被押入“哑狱”——四壁覆铜,地面铺铁,连呼吸都像被铁网滤过,闷得人发慌。

这里专囚重犯,更囚声音。

墙角一盏油灯昏黄摇曳,仿佛随时会熄,却又偏偏不死,像是被人刻意留着,等一个能点燃它的人。

她跌坐在地,背脊仍挺直如刃。

锁链哗啦作响,手腕早已磨出血痕,可她眼底没有痛,只有清明。

搜身的兵卒粗暴翻检,手指探进袖袋、腰带、裙褶。

她顺从低头,发丝垂落遮住唇角一丝极淡的弧度。

就在那人弯腰查看靴筒时,一片染血的碎布自她袖口悄然滑落,无声坠入尘埃。

那布角残缺,沾着干涸的唇血,一角绣着极小的“药”字变体,笔画扭曲如藤蔓缠绕,与囚车上所刻同源同根。

守卫未觉,抬脚踩过,扬长而去。

片刻后,脚步轻悄,墨二十五提灯而至。

黑衣裹身,面无表情,一如往常。

他缓缓蹲下,将旧灯换下,新灯置上,动作从容不迫。

指尖却在灯座交接的一瞬,轻轻一弹——那片碎布已卷成细条,裹着血纹,沉入灯油深处。

油浑浊,血融于其中,无人可见。

当夜,城南破庙。

灯娘盘膝而坐,双目失明,枯手抚灯。

她手中这盏,正是今日换下的那一盏。

她不知从何而来,只知心口发热,似有火种欲燃。

她点燃灯芯。

刹那间,金焰腾起三寸,不灼物,不燎衣,唯独照亮了灯壁内侧——血纹浮现,蜿蜒成字:

“寻‘腹藏典’者,护‘断舌者’。”

灯娘浑身剧震,指尖颤抖抚过那行字迹,泪水滚落:“师父……您还在召我们。”

她猛地站起,拄杖而出,步履蹒跚却坚定如刀。

她知道,“腹藏典”是谁——太医院药库夹层里那个连饭都不敢吃的少年;“断舌者”又是谁——那位为医鸣冤、笔比剑利的女状师。

她遣人即刻动身,往太医院后巷去。

同一时刻,冷雨敲瓦,药库深处。

血录生蜷缩在夹层暗格中,怀中紧抱油布包裹的《新医典》残卷。

那是他师父临死前塞给他的命脉,是沈未苏前世手书、融合古今药理的禁忌之学。

全本共十三卷,如今只剩五卷残篇,却被他用油布层层裹住,藏于胃袋之下,靠体温烘干墨迹,防潮防蛀。

他已经三日未进食。

不是不想吃,是不敢。

每一口饭都可能让汗水浸透衣衫,湿气渗入油布,毁掉这仅存的医道火种。

外头忽传来破门之声,木梁断裂,脚步杂沓。

追兵来了。

他瞳孔骤缩,听着他们翻箱倒柜,怒吼喝骂,越来越近。

他知道逃不掉了。

咬牙,撕下最后一张药方——《心火引术·逆脉篇》,泛黄纸角上还残留着他师父的批注:“此法通魂,非大义者不可习。”

他闭眼,吞下。

纸涩如刀,刮喉而下。鲜血从嘴角溢出,滴在胸前。

门板轰然倒塌,火把照进夹层。

兵卒揪住他衣领,怒吼:“谁教你这邪术?谁派你偷藏禁典?”

血录生咳着血,笑了,声音微弱却清晰:“是……云师父的灯。”

他望向窗外,雨幕如织,仿佛看见百里之外,天牢深处,有一盏灯正亮着。

而此刻,云知夏正倚墙闭目,调息凝神。

她已三日未言、未饮、未食,唯有舌尖藏针,以血养火。

这是她从现代带回的最后秘法——“心火精元蓄引术”。

借针刺舌,每日微量出血,再以特殊呼吸法炼化血中精气,积蓄于膻中穴,形成一道可短暂激发潜能的生命之火。

此术极险,稍有不慎便会气血崩竭而亡。

但她必须赌。

因为明日,便是提审之期。

肃亲王要的不只是她的命,更是她口中“药语”的源头。

他想挖出所有追随者,斩尽杀绝。

她不能让他得逞。

也不能让那些还在暗处挣扎的人,白白赴死。

夜半子时,她睁开眼。

眸光如刃,划破黑暗。

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出,直击铜墙!

血雾散开,并未落地,反而如活物般吸附于墙面,迅速凝成一行古篆——

《共情诊法总纲·其一》:病由心起,症随情转。

察色不如听声,听声不如触脉,触脉不如共感。

以我心火,引尔病魂,照见脏腑真形。

字成刹那,竟隐隐泛金,似有光脉流转其间。

她喘息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冷汗涔涔而下。

成功了。

这不是普通的血书,而是以心火为引、药语为基的“活文”——唯有真正懂药之人,才能看见其中金纹浮动。

她虚弱地靠回墙角,闭目调息。

片刻后,脚步轻响,墨二十五提灯而至。

他照壁一看,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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