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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药阁新主,是个会哭的丫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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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阁重建,青砖黛瓦在晨光中泛着新泥的湿润。

九口古井沿阶而列,井水澄澈如镜,映着天边初升的朝霞——那是用九百里加急从江南运来的药语花蜜酿成的灯油,每一滴都凝着星火余温。

萧临渊立于石阶之上,玄袍未褪,眉宇间尚存皇陵风雪的寒意。

他掌心托着一枚银针,细若发丝,通体流转淡淡金纹,是云知夏生前最后一支亲手磨制的“引脉针”。

传说此针能导气入络,唤醒沉眠之魂。

小春跪在第九口井前,盲眼低垂,双手合十如捧圣物。

她不过十二岁,瘦弱得像一株被风雨打过的草芽。

可昨夜,她以指尖为引,在废墟之中辨出三百味药材,甚至凭气味断出一名士兵体内潜藏三年的慢性毒伤——那不是天赋,是某种更古老、更深邃的东西,在她血脉里苏醒。

“她说,药阁之主,不必通神,只需通心。”萧临渊声音低哑,将银针轻轻放入她掌心。

小春指尖微颤,仿佛触到了师父最后的气息。

她闭了闭眼,似在聆听风中的低语,然后缓缓抬手,稳稳地将银针插入第一盏心火灯的灯芯。

没有火星迸溅,没有咒语吟诵。

只有一缕微光,自针尖升起,如萤火初燃。

刹那间——

全城的心火灯齐亮!

东市医馆檐角、西坊贫民窟窗台、南城破庙残壁、北门戍卒帐篷……数十上百点幽蓝火焰同时腾起,仿佛天地共鸣,万灵共祭。

灯火如潮,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倒映在九口井水中,竟连成一片流动的星河。

那光不灼人,却让所有目睹者心头一震,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变了——不再是医者求神问卜,而是神明开始仰望医者。

老药奴颤抖着上前,满头白发沾着尘土,怀里紧紧抱着一盆药语花。

那花本该开于极南之地,如今却在这北方寒土上绽放出淡金色花瓣,蕊中跳动一点心火。

他扑通跪下,额头重重磕在石阶上,老泪纵横:“谢您……让我们重新做人。”

他曾是药阁最卑贱的杂役,因识字便被冠以“奴”名,一生只能扫地熬药,不得触碰真传。

如今,他掌心也有了一道金纹,虽浅,却真实存在。

墨二十一自暗影中走出,黑袍猎猎,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卷竹简——《星火录》。

竹简无封,却以心火烙印为锁。

萧临渊伸手翻开,第一页便是陈九的名字,其后是北境军医、江南药童、西域游方僧……整整一百零七位,皆非名门出身,却皆自发立誓:

“自此之后,行新术,救急症;破旧规,传药语;不拜神明,唯信人心。”

他一页页翻过,眼神愈沉。

这些人未曾见过云知夏一面,却践行着她毕生所求——医道不属于庙堂,不属于秘典,而属于每一个愿意伸手救人的凡人。

直至末页,一行小字浮现,笔迹清瘦如梅枝横斜:

“药感非天授,乃万人信所聚。火灭可再燃,心死则道亡。”

萧临渊盯着那句话,良久不动。

忽然冷笑一声,嗓音沙哑:“她连死后,都在教人怎么活。”

风起,吹动他肩头披风——那件染血的旧物,仍贴身携带,仿佛还能闻到她最后一息的药香。

而在药阁后院,焦土未净,断木残垣之间,只剩下一截枯黑的树根,盘踞如龙骨,正是当年药心树被焚后的残骸。

小春独自走来,手中提着一只陶罐,盛满九井之水。

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将树根埋入新土,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放一个熟睡的婴儿。

“师父说,树死了,根还在,就像医者的心。”她低声呢喃,指尖抚过泥土,“她说,只要有人记得‘为什么要救人’,药道就不会亡。”

墨二十一站在院外,远远望着这一幕,神情复杂。

他守了一夜。

直到第三日黎明,东方微光初现,那一截死寂多年的残根上,竟真的爆出一点嫩芽!

那芽极小,却通体泛着温润金光,叶片舒展之际,脉络清晰可见——竟是心火纹的模样,如同有人用光丝织就了生命。

最诡异的是,当晨露凝聚于芽尖,滚落而下时,那滴露珠并未渗入泥土,反而在触地瞬间轰然点燃,化作一盏微型心火灯,静静燃烧,照亮方圆三尺。

墨二十一瞳孔骤缩,下意识按住腰间刀柄。

这不是自然之力,也不是幻术妖法。

这是信念具象化的征兆——当千万人心火同燃,竟足以逆转生死,令枯木逢春!

他忽然明白,为何云知夏甘愿散尽肉身,也要点燃这场星火。

因为她从未想做神明。

她只想做一个播火的人。

风拂过庭院,带来远处街巷的喧嚣。

隐约有人声议论,孩童奔跑的脚步,还有药篓摩擦地面的声响。

小春坐在门槛上,指尖仍残留着泥土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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