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态度突然转变的鸭妈妈（2/2）

下午，饿了一顿的丑鸭受不了了，它跟鸭妈妈：“妈妈，我知道不应该打扰你，可我实在饿得不行，请带我去找虫子吃吧！”

温柔的鸭妈妈没有了，它只是冷冷地：“你自己去吧。”

“我……”丑鸭有些不知所措，它本能地觉察到，连唯一护着自己的鸭妈妈，似乎也不想再宽容它——天哪！真希望这种感觉是假的！

丑鸭想要什么，可它看着鸭妈妈冷冰冰的眼神，它就什么话也不出来了——它感觉喉咙和整个胸腔，就像堵上了一大坨冰块，怎么也化不开，不断夺走它翅膀和脚蹼的温度。

丑鸭转身离开，它还记得河滩的位置。

等它走远了，鸭妈妈立刻将脑袋夹在腋下，用翅膀挡着——白雪公主听到轻微的哭泣声。

趁着鸭妈妈没注意，克利俄拉着白雪公主悄声地离开，追着丑鸭而去。

汤姆和杰瑞被留下，这会儿鸭妈妈的精神状态不好，或许不会注意到，可如果一次性少四只鸭子，它该紧张起来了。

……

丑鸭来到河滩边。

它看着河水倒映的自己，：“是的，你真丑，你就是只丑鸭——无论你是白色的，还是黄色的！现在就连妈妈也嫌弃你了！”

着着，它就哭了起来。

“你在哭什么？”一个阴沉的声音问道。

丑鸭吓一跳，连忙转身看去。

是鸭爸爸！

它将残缺的翅膀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丑鸭。

这让丑鸭有些害怕。

“跟我来。”鸭爸爸了一句，就沿着河边走。

丑鸭愣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

鸭爸爸：“鸭七、鸭四、大大鸭、鸭十一、鸭九、鸭八、鸭六、鸭二。”

丑鸭正有些疑惑，就听鸭爸爸：“重复一遍。”

“嘎？”丑鸭更疑惑了。

“我刚才念的，重复一遍！”鸭爸爸提高了音量，它看着很不好惹。

丑鸭怯怯地：“鸭七、鸭四、大大鸭、鸭十一、鸭九、鸭八、鸭六、鸭二。”

“嗯。”鸭爸爸点头，：“你不是傻鸭子。”

它停下来了，又：“下水，把身上的泥浆洗干净。”

丑鸭不敢违背，连忙跳下水，将身上洗干净，它又恢复成雪白的鸭。

“上来。”鸭爸爸发号施令，丑鸭乖乖照做。

有两只鸭隐藏在不远处的草丛里。

白雪公主：“鸭爸爸真不像是一个父亲在对待孩子——哪怕是再严厉的父亲也不像这样！”

“唔。”她思索一阵，然后：“倒像是一个骑士，在训练自己的侍从！”

克利俄：“或许就是这样。”

“跟我走。”鸭爸爸，丑鸭老实地跟在它身后。

“记住了。”鸭爸爸啄起一种水草，它吃掉其中一部分，：“只有这部分能吃，你现在立刻找几根这样的水草吃下。”

丑鸭虽然不解，但是照做，它并不笨，很轻松就学会分辨出这种水草，以及它能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