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的小鱼（2/2）

“什么？”

“要是我谈恋爱了…”

“不行。”姜佑程打断她。

“我还没说跟谁。”宁妤有些无奈地嗔怪。

“谁都不行。除非…”

宁妤被他逼到墙角，后背抵着墙壁。

“除非什么？”

姜佑程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除非那个人是我。”

“只能是我。”

“求我。”她对上他的视线，故意刁难。

“求你。”他毫不犹豫。

四目相对，宁妤被他这毫不犹豫的回应弄得有些意外，她扬起下巴：“为什么只能是你？”

姜佑程直起身子：“因为我喜欢你，想一直陪着你。”

宁妤轻笑：“跟多少女生说过一样的话。”

“就你一个。”

雪花落在两人肩头，谁都没有动。

“信你一次。”

姜佑程伸手碰了碰她的指尖，宁妤没有躲。

“手这么凉。”他皱眉，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

晚上，宁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耳边回响着那句“和我可以”。

这算是在一起了吗？

夜深人静时，宁妤又一次醒来。她转身看到两个鱼缸泛着微光。于是拿起手机，给姜佑程发了条消息：【珍珠睡了没？】

几乎是瞬间，屏幕亮起：【没，在想小珠。】

宁妤把脸埋进被子里，嘴角要咧到天上。

屏幕再次亮起：【你睡了没？】

宁妤灵机一动，学着他回复：【没，在想小程。】

对方却没了动静，“切，玩不起。”宁妤把手机扔一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宁妤都快睡着了，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她有点怵：“谁啊？”

“小程。”

宁妤呆在原地，他怎么来了？

她打开门，姜佑程晃了晃手里的草莓和奶茶。

“你怎么来了？”宁妤接过奶茶，还是热的。

“因为有人想小程了。”

宁妤咬着吸管，侧身让姜佑程进门，顺手把暖气调高了两度。

“大半夜的…”她嘟囔着，声音被突如其来的炸响淹没。窗外，新年的烟火此起彼伏，将两人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姜佑程指了指鱼缸，“是小珠想我。”

“哦。”宁妤盘腿坐在床上，仰头看他，“你半夜来就为了看鱼？”

“为了看小鱼。”

“不还是鱼…”

“我的小鱼。”

宁妤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她故意问：“谁是你的小鱼？”

“谁呢？”姜佑程指尖戳着鱼缸，眼睛盯着宁妤，“记好，只有我能这么叫。”

对视了几秒，宁妤起身走到卫生间：“都怪你，还要重新刷牙。”

后来宁妤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就在姜佑程起身时，她抓住他的衣角：“你要走了？”

“你想我留下？”姜佑程低头看她，发现她连眼睛都没睁。

“随你…”

姜佑程轻笑一声，帮她把被子往上拉拉，在她睡着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