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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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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珠没敢深想王妃话里的意思。

她虽然为人老实,也没好心到愚蠢的地步说不出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的话。俞珠只当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什么都没听见。

蕊娘不做皮肉生意之后就用自己攒的银子开了家酒楼,虽说老鸨的财产都被充公了,不过蕊娘出来时把能戴的都戴在身上了。她又是沈怀景的亲姐姐,官兵卖个面子也没搜蕊娘的身。蕊娘后来还给俞珠写过信,酒楼的小厮送来的。一同送的还有蕊娘亲手做得草八珍,用一点点咸肉吊住味。完美激发了八珍的香气,没胃口的时候喝上一碗也要食指大动了。

所以蕊娘不仅仅有弹琵琶的天分,做厨娘更是有一手。俞珠常叫兰香去蕊娘的酒楼打包些饭菜,权当照顾蕊娘的生意。有王府站台,慕名而来的食客就更多。这算是两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照应吧。

沈怀景原本是要带着蕊娘回山阴,将她放在身边照顾算是这么多年的弥补。等到时机合适,再为蕊娘说一户好人家。可蕊娘不愿意,她习惯了太原城的繁华,更愿意在此处扎根。况且嫁人也算不得好归宿,总归是手心朝上的日子。就算沈怀景瞒得再好,总有一天被别人翻出旧账来,自己也是被戳脊梁骨的份。

“主子,不如我做一回自己的主。我还没给自己做过主呢,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决定我的生死。以后我的命要握在自己的手里。”

蕊娘的酒楼叫福满堂,俞珠还投了一部分股份呢。在尝了蕊娘的手艺之后,俞珠就坚信蕊娘一定会有一天把福满堂开往全国各地,自己完全就是押宝了。

“要是亏了呢?”

亏了就亏了,投资哪有不亏的。

这世上没有人干什么都是稳赚不赔的,起码自己还有蕊娘这个朋友不是吗?

兰香拎着食盒进来,原是蕊娘又研究道了新菜。把花椒麻椒其他大料混合酱油卤了一只兔子,等到软烂再回锅炸一下,之后猛火爆炒。辣的俞珠满头是汗,筷子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就是吃这道菜时要避着点自己养的兔子。

俞珠辣得嘴巴通红,还有斯哈着问兰香。

“那件事你跟蕊娘说了吗?”

兰香点点头,忙着给俞珠倒水。

“放心吧主子,你交代的事我都办好了。”

俞珠才转过身不再言语,专心致志啃起眼前的兔子。

她让兰香告诉蕊娘一声,晋王最近可能会挑选人去江南一趟,至于能不能成为晋王的心腹助手就是沈怀景自己的事了。俞珠只能点到为止,不过换句话说,如果沈怀景这点本事都没有,提点他也是白费工夫。

俞珠也不是每次都在晋王办公时往前凑,晋王觉得她是温顺的兔子,那她就是乖顺的兔子。

只不过兔子是食物链的最底层,任何凶猛的肉食动物都可以把兔子作为食粮。在晋王心里,俞珠的脆弱是要时时刻刻被保护着的。

她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尽管俞珠已经做过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晋王却好像自动修正了记忆。

俞珠怎么会有错呢,是自己逼得她太紧。

感情,果然会使人盲目。

可俞珠一向牙口好,她什么都吃的。

俞珠吃完东西,擦了擦嘴,仍旧是红。

她轻手轻脚走向书房,端了一碗甜汤。

人在劳累的时候会格外喜欢甜的东西,这是俞珠从俞母身上学的。

以前俞父要是赶上办什么祭典,回来的晚,到家的第一口一定是碗糖水。有时候俞父自己都发觉不了,他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时心情会不由自主变得很差。说话也总是很冲,可吃点甜食就会立刻稳定下来。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俞珠还是记了下来。

累的时候要吃甜的,同理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一定要吃东西。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能哭着吃完东西的人一定是打不垮的人。

书房里,晋王愁眉不展。

别的事或许还好办,政令发布下去,底下的官员就会立刻去办。可若论贫苦出身的人才实在是凤毛麟角,晋王实在不想全部都从世家里挑。只有形成两股势力才有利于他的统治。

俞珠把王妃的想法告诉晋王,又劝他:“万事不可急于一时。”

晋王瞧着她唇边肿了一圈,只觉得好笑。

“吃那么辣的干什么,嘴巴不痛吗?”

俞珠摇摇头,“不痛。”

她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嘴,“就是起了两个大泡。”

晋王骂她贪吃,“就那么急嘴。”

他合上公文,似乎是接受了这个提议。“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谁教你的?”

俞珠说:“王妃。”

她扬起脸,一副崇拜的模样。

“王妃真聪明,不愧是钱大人的女儿,要是我们锦茵也这么聪明就好了。”

晋王笑了笑没说话。

俞珠因为吃得太辣,半夜就开始上火。嘴里起了泡不说,脸上还长了三个痘痘,疼得抹了厚厚一层芦荟膏。挺有碍观瞻的,就去杜嬷嬷那挂了牌子,这段时间就不侍寝了。

兰溪觉得俞珠是故意的,故意赶晋王走。

“小姐,你这是何必呢,王妃都没说什么。”

俞珠想,王妃可以慷慨,但自己不能不懂事。长久的合作必然两个人都受益,一旦盟友反水,带来的报复会比敌人更难以招架。

连翘服侍王妃沐浴。

烛光暖黄,王妃坐在木桶之中。周围的雾气蒸腾,害得她眼角都有些湿润。

也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连翘出声提醒:“王妃,水快凉了,再过一会王爷就到了。”

王妃嗯了声,“知道了。”

水波荡漾,溢出木桶。王妃站起身,从背后看她身姿婀娜,肌肤紧致。就算生过孩子比不上少女的青涩,却有股子妇人别有的韵味与风情。

可王妃对着镜子,手摸上自己松松垮垮的肚皮。不管抹了多少药膏,这里的肉就是收不回去。她被撑大了,褶皱一层累着一层像风干的树皮,很难看。寿姑姑说女人都是这样的,过个一年半载就好了。寿姑姑骗人的,她看过俞珠的肚子,俞珠只是有点肉,远不是像她这样的。其实这里不是最难堪的,生孩子的时候太疼,被剪刀剪开的地方早就变得麻木。过了半个月之后,稳婆要拆开缝伤口的线时,王妃才知道自己挨了一剪子。所以那块肉跟死了一样麻木,她过了很久才有勇气用手去探。然后躲起来哭了很久。

没有人知道王妃有多震惊多害怕又有多伤心。

这是她一个人的潮湿,她甚至没有办法告诉任何一个人。

也没有办法再面对晋王。

每次晋王来都是和衣而眠,王妃没有办法坦露自己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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