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9章（2/2）

他眼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悲悯道：

“奎牛，你也曾是圣人坐骑，得道真仙。”

“如今自甘堕落为妖，更是胆大妄为，在天庭犯上作乱。”

“汝不知天条森严，天命不要逆吗？”

“此刻还不束手就缚，更待何时？”

他声音恢宏，一言一语中，皆是西方度化之伟力。

凌霄宝殿的残垣断壁中。

大力牛王狂笑震天，混铁棍上蛮荒图腾闪烁凶光，道：

“燃灯，你以为变成秃驴，就断了过往因果？”

“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当年俺老牛的同门，如何死在你手中？你当你牛爷爷忘记了？”

“你在阐教害俺老牛同门，最后把因果一丢，跑去西方。背叛宗门，下作之辈。”

“也就阐教那些软蛋，不敢找你麻烦，换成我道教，早杀上灵山，把你碎尸万段了。”

“今日你来得正好，俺老牛正好找你算封神时的旧账！”

“俺老牛如今虽然不在道教，不入人间，但当年因果可都还记得！”

大力牛王这一通骂，不但让燃灯道人脸色骤变。

一旁的观音菩萨，也是脸色铁青。

说到背叛，她也在其中。

比起燃灯古佛，她的背叛更添几分嘲弄的意味。

因为元始圣人早就将十二金仙的万世切割，将之永久炼化在十二金仙之位上。

阐教十二金仙，是一个位置，而非是具体的生灵。

所以，如今观音菩萨在灵山证道。

慈航道人在玉虚打坐。

大力牛王的嘲讽，让观音菩萨回忆起旧事，脸色也越发阴沉。

燃灯古佛冷哼一声，道：“奎牛，任你舌绽莲花。”

“贫僧今日也定要将你拿回灵山，让你跪于佛前忏悔。”

他眼中佛光，骤然收拢。

一盏古朴宫灯出现在面前。

宫灯的灯芯上，一点黑白火焰跳跃，散发出冻结神魂、消融万物的森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