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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风卷残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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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您可饶了我吧!也饶了后厨大师傅吧!好家伙,您这一个人,吃的比五六个人加起来还多!

这要是都照您这么吃,我们这饭馆还开不开了?其他顾客还吃不吃饭了?粮票和肉票都是有定量的啊!”

何大虎也知道这是实情,他也就是那么一说。

“行吧,不让加就不加呗。”

公方经理看着何大虎的眼神依旧像是看什么珍稀动物。

何大虎也不多留,在一众食客复杂(震惊、同情、好奇、觉得他脑子有坑)的目光注视下,施施然走出了悦湘楼。

下午没什么要紧事,何大虎就在南锣鼓巷附近转了转,熟悉了一下周边环境,看了看供销社、副食店的位置,心里盘算着以后添置家当、购买日常用品的地方。

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

眼看日头偏西,下班放学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何大虎估摸着柱子也该下班了,雨水也快回家了。

他便朝着九十五号院的方向溜达过去。

路上,他拐进副食店,凭着带来的票据,买了一只烧鸡,一斤酱牛肉,又称了五斤富强粉馒头。

想着昨晚看到柱子那屋里清汤寡水的样子,还有雨水那瘦弱的小身板,他这当二叔的,怎么也得先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

拎着香气四溢的油纸包和沉甸甸的馒头,何大虎刚走到四合院大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三大爷阎埠贵,又揣着袖子,像尊门神似的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扫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尤其是在别人手里拎着的东西上停留时间格外长。

果然,阎埠贵一眼就看到了何大虎,以及他手里那明显是熟食和主食的包裹。

那烧鸡和酱牛肉的香味,隔着油纸都隐隐约约地飘了出来,勾得阎埠贵肚子里馋虫直叫。

他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上前两步,主动打招呼:

“呦!大虎回来啦!还买这么多好吃的?”他眼睛死死盯着何大虎手里的东西,伸出手就想去接,“来来来,三大爷帮你拿,你这刚回来,累了吧,快歇歇……”

何大虎心里暗笑:“不出所料啊,这四眼,脸皮是真厚实,占便宜没够。”他不动声色地侧身,轻巧地躲开了阎埠贵伸过来的手,语气平淡中带着疏离:

“不用了,闫老师。我自己拿得了,不沉。您啊,还是回家歇着吧,就别操心我了。”

他顿了顿,看着阎埠贵那算计的眼神,又补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点敲打的意味:“还有啊,闫老师,我跟您说一声,我三大爷早死八百年了,以后您还是叫我何大虎,或者何同志都行,这三大爷的称呼,您也别自称了,听着别扭。”

说完,他也不管阎埠贵瞬间僵住的脸色,拎着东西,径直就进了中院。

阎埠贵伸出去的手还尴尬地悬在半空,看着何大虎挺拔冷漠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后,脸上的笑容彻底垮掉,变成了恼怒和悻悻。

他冲着何大虎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啐了一口,念念叨叨:

“呸!什么玩意儿!你才死八百年呢!你全家都死八百年!不就是个警察吗?神气什么?一点尊老爱幼的礼貌都不懂!活该你爹妈死得早……”

他恶毒地咒骂了几句,忽然又使劲吸了吸鼻子,空气中残留的烧鸡和酱肉香味让他更觉腹中饥饿,酸溜溜地继续嘀咕:

“哼!买那么多好吃的,一看就是不会过日子的败家子!年轻轻的,就知道胡吃海塞,一点积蓄都不留,将来有你好受的!”

他正嘀咕着,就看到何雨柱也拎着一个网兜,里面放着两个铝制饭盒,哼着小调从外面回来了。

一看就是从食堂带的剩菜。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呦,傻柱,下班了?带的什么好东西啊?”

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怂恿的语气:“你看,昨天你那失散多年的二叔不是回来了吗?这可是大喜事啊!不得庆祝庆祝?正好,三大爷我那儿还有一瓶珍藏的好酒,有些年头了,咱们爷仨晚上一起喝点?热闹热闹!”

何雨柱对自己这个二叔是真心敬重和亲近,但对着总想占便宜的阎埠贵可没什么好脸色。

他斜了阎埠贵一眼,没好气地说:“拉倒吧您呐,三大爷!您那瓶‘好酒’,我要是没记错,从我进轧钢厂那会儿您就说有,这都多少年了?

瓶里的酒是只见少不见多,我怀疑您是不是往里兑水了?那点酒味儿,怕是连瓶子一起嚼了都尝不出个酒味来!您还是留着自己慢慢品吧!”说着,他拎着饭盒就要往院里走。

阎埠贵被戳穿了小心思,老脸一红,但还不死心,跟在何雨柱后面喊道:“哎!傻柱!你别走啊!三大爷这次说的是真的!还有一瓶没开封的呢!正经的二锅头!咱爷俩……不,咱爷仨好好喝一杯,给你二叔接风洗尘啊!”

何雨柱头也不回,不耐烦地挥挥手:“得了吧您嘞!我二叔不缺您那口酒!您啊,该干嘛干嘛去吧!”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中院。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也消失在门内,气得直跺脚,感觉自己这三大爷的威严在今天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他愤愤地回到门口的老位置,心里盘算着,这何家多了个何大虎,以后想从傻柱那里沾点光,怕是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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