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汇集SLDB(1/2)
撞破灭门现场后,我成了凶手的白月光
我穿进小说时,正赶上灭门惨案。
凶手提着滴血的剑问我:“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我指着窗外:“他往那边跑了。”
后来他成为武林盟主,娶了我这个唯一幸存的“目击证人”。
新婚夜,他挑开盖头轻笑:“你当年为什么帮我说谎?”
我垂眼编着瞎话:“因为对你一见钟情。”
直到我在密室发现真正的凶手——
竟是今天没到场的我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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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触目所及全是红。
不是喜帐那种热闹鲜亮的红,是浓稠的、带着铁锈腥气的暗红,泼洒得到处都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姿势扭曲,像一堆被扯坏的傀儡。我穿过来时,正瘫坐在冰冷的青砖地上,手心蹭满了黏腻的血污,脑子里塞满了原身疯狂的恐惧记忆——慕容家,被灭门了。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靠近,停在面前。
我僵硬地抬头。
逆着月光,只能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轮廓,手里提着一柄剑,剑尖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血珠子,在他脚边积成一小洼。视野太暗,看不清脸,只有一股森然的、带着血腥气的压迫感,沉甸甸地罩下来。
“看见是谁干的了吗?”他开口,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清朗,甚至带着点少年气的干净,只是没什么温度,像玉磬敲在冰上。
我心脏缩成一团,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原着的剧情在脑中尖啸——说实话,立刻死;说没看见,大概率也是死。电光石火间,求生欲压倒了理智。我抬起不住发抖的手,指向洞开的大门外的某个方向,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他往那边跑了。”
空气凝滞了一瞬。
他似乎在审视我,那目光如有实质,刮过皮肤,带来针扎似的寒意。几秒后,他低低地“呵”了一声,辨不出情绪。然后,转身,提着那柄滴血的剑,真的朝着我指的方向追了出去。
我浑身脱力,软倒下去,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后来,便是江湖上的一段“传奇”。
那个夜晚的青年,凭借在现场“找到”的所谓魔教信物,以及他后来展现出的绝对实力和手腕,迅速厘清“真相”,揪出“真凶”(一个早已被他铲除的敌对势力),一步步登上武林之巅,成了新的盟主。
而我,慕容家唯一的“幸存者”,那个在惨案中“受惊过度”的表小姐,因为指认“凶手”方向的功劳,或者说,因为他需要我这个活口来佐证他的故事,被他留在了身边。从最初的安置,到后来的带在身边,再到……求娶。
江湖人人赞颂,盟主重情重义,不忘故人,对慕容家仅存的血脉呵护备至,甚至不惜娶回家中,免她孤苦。
大红喜烛燃得正旺,噼啪作响,将新房内映照得亮如白昼,也在我绣着繁复金线的盖头上投下晃动的光影。
喧闹了一整天的盟主府终于安静下来。
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靠近,带着淡淡的酒气。
我交叠在膝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尖掐进掌心。
玉如意伸了进来,微凉,挑开了盖头。
视野豁然开朗。
他站在我面前,穿着一身同样大红的喜服,身姿挺拔。几年过去,他眉宇间的青涩早已被上位者的威严和沉稳取代,面容俊朗,只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深邃依旧,带着一丝探究,和一丝……玩味。
他随手将玉如意放到一旁,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沿上,将我圈在他的阴影里。淡淡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笼罩下来。
“现在,”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新婚夜应有的沙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可以告诉我了,夫人。”
“当年,”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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