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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汇集FGH(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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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包自己的碎尸

签收神秘包裹后我惊恐发现, 里面竟是我被肢解的尸体照片和血迹斑斑的衣物, 手机突然震动:“游戏开始,你只有24小时证明自己还活着。” 我疯狂联系亲友却无人接听, 直到查看监控发现, 过去一周我每晚同一时间都会拎着黑色塑料袋独自外出, 而那个时间我明明都在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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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一下一下重重砸在胸腔里,在过分安静的公寓里几乎发出回声。我看着那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棕黄色硬纸盒,它就放在门垫上,像个沉默的不速之客。没有快递单,没有寄件人信息,甚至连收件人名字都没有,只在中间用粗黑的马克笔写着我的门牌号,笔迹歪扭,透着一股子刻意。

谁放的?

手指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拿了进来。纸盒比看起来沉,入手有种沉闷的压手感。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室内的寂静变得粘稠起来。我用指甲划开胶带,嘶啦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最先闯入视线的是那一抹刺目的红。血腥气混着某种铁锈和腐败的甜腻味道猛地蒸腾起来,呛得我胃里一阵翻搅。那是……一件衬衫,我常穿的那件蓝格子衬衫,此刻几乎被暗褐色的、干涸的血迹浸透,皱巴巴地团在一起。

我的衣服。

寒意瞬间爬上脊背,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我颤抖着手指,拨开那团令人作呕的布料。然后,我看到了它们。

照片。

几十张,也许上百张,散落在盒子底部。每一张都是特写,高清,色彩逼真得残酷。支离破碎的人类躯体。苍白的、毫无血色的皮肤碎片。断口处模糊的血肉和森白的骨茬。一只熟悉的手,虎口处那颗小小的黑痣,此刻正软软地搭在一段完全不属于它的、青紫色的肢体上。一张脸,半掩在污秽中,眼睛空洞地睁着,那是我每天刮胡子时都会端详的脸——我的脸。

胃部剧烈收缩,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视野边缘阵阵发黑。是谁?这他妈到底是谁干的?!

就在几乎要被窒息般的恐惧淹没时,扔在茶几上的手机猛地炸响,屏幕亮起,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没有归属地。剧烈的震动让手机在玻璃面上嗡嗡作响,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甲虫。

喉咙发紧,我几乎是爬过去,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划开接听,放到耳边,却只听到一片死寂,只有某种极轻微的、规律的电流杂音,像是有人在另一端静静地呼吸。

几秒后,电话被挂断。

紧接着,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来自同一个号码。

没有称呼,没有标点,只有一行冰冷的文字:

「游戏开始,你只有24小时证明自己还活着。」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僵。证明我还活着?那盒子里的……是什么?!

恐慌像巨浪一样拍碎了我仅存的理智。我需要听到别人的声音,需要抓住一点真实的东西!我疯狂地打开通讯录,第一个拨给女友小雅。漫长的等待音,一声,两声……直到自动挂断。再拨,还是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攫紧了我。

接着是死党阿斌。电话响了五六声,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时,接通了!

“喂?阿斌!阿斌你听我说!我……”我语无伦次,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刚才明明是接通的状态!怎么会?!

冷汗流进眼睛,刺得生疼。我不信邪地打给父母,打给同事,打给所有能想到的人。结果无一例外: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忙音,或者干脆是“不在服务区”。整个世界仿佛约好了一起沉默,将我彻底抛弃在这个血腥恐怖的孤岛上。

24小时……证明自己还活着……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我猛地抬起头,视线投向客厅角落那个不起眼的白色小圆点——家用监控摄像头。为了防小偷,我在客厅正对大门的位置装了一个,手机App可以随时查看回放。

对!监控!看看是谁把这该死的盒子放在门口的!

我扑过去抓起平板电脑,手指冰冷僵硬,好几次输错密码才终于点开那个熟悉的监控App。直接回放到今天门前有动静的时间段。

快进。等待。

画面里,公寓楼走廊空无一人,灯光昏暗。时间戳无声跳动。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镜头边缘。

是我。

“我”穿着那件现在正躺在血腥盒子里的蓝格子衬衫,低着头,手里捧着一个棕黄色的硬纸盒,一步一步,动作有些微的僵硬,走到我家门口,弯下腰,将纸盒端正地放在门垫正中央。然后,“我”转过身,面无表情——甚至带着一种茫然的空洞——瞥了一眼摄像头的方向,随即缓缓地走开了,消失在画面边缘。

发送时间:今天,上午9:02。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那个时候我明明还在睡觉!我怎么可能自己把这东西送过来?!

冷汗瞬间湿透全身。一个更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钻进脑海。

如果……不止今天呢?

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平板。我吞咽着根本不存在的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痛。将回放时间疯狂地向后拉,直接拉到了一周前。从那天开始,每晚同一个时间点——凌晨2点45分。

拖动进度条,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第一天,凌晨2:45:21。门开了。“我”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加厚塑料袋,看起来沉甸甸的。低着头,走向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动作缓慢,步伐一致,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几分钟后,“我”空着手回来了,关上门。

第二天,凌晨2:45:08。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动作。“我”拎着另一个黑色塑料袋出门,空手而归。

第三天……

第四天……

整整一周!每一天,都在凌晨2点45分左右,“我”都会准时出现,拎着一个装满不知何物的黑色塑料袋,独自外出,几分钟后返回。

而那个时间……那个时间我明明都在沉睡!毫无印象!记忆里只有一夜无梦到天光的空白!

平板电脑从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血腥照片,看着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衫,再看屏幕上那个一次次在深夜里拎着塑料袋、面无表情地走出家门的“自己”。

剧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再次袭来。

那些塑料袋里……是什么?

我……到底是什么?

手机屏幕又亮了。那条短信依然停留在那里,像一道最终审判。

「游戏开始,你只有24小时证明自己还活着。」

证明。

我还活着。

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我粗重、混乱、带着无法控制的哽咽的喘息声。每一口吸气都像吞下冰碴,割得五脏六腑生疼。眼睛死死盯着地毯上摔落的平板,屏幕还亮着,定格的画面是昨晚凌晨2点45分03秒,“我”正握着门把手,那只熟悉的、虎口有痣的手,准备推开那扇通往未知黑暗的门。

证明我还活着。

怎么证明?向谁证明?

如果连我的身体,我的夜晚,都不再属于我自己,那“活着”这两个字,到底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视线疯狂地在客厅里扫射,像被困的野兽寻找根本不存在的出口。熟悉的沙发、茶几、电视墙……此刻全都扭曲成了陌生而恶意的形状,潜伏在阴影里,无声地嘲笑着我。墙壁上挂着的合影里,小雅笑得那么甜,此刻那笑容却虚假得令人头皮发麻。

对,小雅!

我连滚带爬地扑到手机旁,屏幕被汗湿的手指抹花。不再拨打号码,而是颤抖着点开微信,找到那个熟悉的对话框。上一次对话还停留在昨天下午,她发来一个可爱的表情包,问我周末想不想去吃新开的火锅。

我按住语音输入键,声音破碎得不成句子:“小雅!接电话!求你接电话!出事了!我……我不知道怎么了……你看到一定回我!一定要回我!别……”语音发送成功,那个小小的圆圈转了出去,然后变成一个鲜红的、刺眼的感叹号。

【消息未发送】

冰冷的系统提示像一把铁锤,狠狠砸碎了我最后一点侥幸。

为什么?!

wIFI信号满格。话费刚充过。世界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彻底隔绝,把我独自锁在这个弥漫着血腥气和绝望的囚笼里。

24小时……

时间像渗入沙地的水,无声无息,却带着致命的流逝感。

我不能坐以待毙。

猛地站起身,眩晕让我踉跄了一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眼睛死死盯住公寓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出去!必须出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人!面对面地抓住一个人,让他看见我,听见我,证明我是活生生的!

对!出去!

这个念头带来一丝虚脱般的力气。我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口,手胡乱地在鞋柜上摸索车钥匙,指尖却先碰到了一个冰冷坚硬的小东西——那个监控摄像头。

动作僵住。

另一个念头,更阴冷、更粘腻,悄无声息地钻进脑髓:如果……“它”不想我出去呢?如果“它”就在外面等着呢?那个在凌晨2点45分操控着我身体的“它”?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勒得呼吸困难。

不!不行!必须走!

强压下几乎要尖叫的冲动,我一把抓起钥匙,金属的冰冷触感稍微刺醒了一丝混沌的神智。深吸一口气,拧动门把——

咔哒。

门锁应声而开。门外的走廊空无一人,头顶的声控灯因为开门的声音亮起,投下昏黄却正常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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