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1/2)
“老易刚走就翻箱倒柜,养不熟的白眼狼。”
“早上那么多人,连哭丧都不会……”
“废物!”
其实就算装样子哭两声,外人看了也好听些。
偏生连戏都做不像。
两姐妹被逮个正着,缩着脖子干笑。
钱没搜到,倒见秦淮茹抱着骨灰盒进来,顿时晦气地扭头就跑。
房门仔细关严。
确认院外没人留意,秦淮茹拖开窗下那张旧写字台。
撬起桌腿压着的砖块,露出暗格盖板。
生石灰铺底的暗格里,
檀木匣中整齐码着钞票,
零散首饰闪着细碎的光。可算找着了。”
往日打扫时她就留了心——
易忠海那般谨慎,钱绝不会放明面。
床底探查时他毫无反应,
唯有挪家具那次,被他厉声喝止。
线索,就在这桌椅板凳之间。
易忠海虽常在屋里,
总有出门的空当。
秦淮茹早摸清了暗格位置,
只不动声色地等。
秦淮茹没有马上动手,她担心易忠海察觉后会将财物转移。
现在,这些东西终于到了她手里。
她仔细清点了木箱内的物品——光是现金就有7600块,这对她来说已是一笔巨款,更别提那些金银首饰。
看来易忠海确实攒了不少家底。
先前他还借给秦淮茹三千块钱,再加上早年多次接济棒梗,以及被贾张氏暗中挪用的部分,算下来易忠海绝对称得上万元户。
确认存款无误后,秦淮茹悬着的心放下了。
但她并未轻举妄动,尽管箱子里有不少镶嵌碧绿宝石的戒指和项链,她却只抽出三百块钱,其余原样放回,又将暗格和写字台恢复如初。
眼下当务之急是操办易忠海的丧事,毕竟这次是她下的手,心中难免忐忑,便想着风光安葬他,以免亡魂纠缠。
她出门找闫埠贵商议,很快在易忠海的两间房里搭起灵堂。
闫埠贵和刘海中闲来无事,又见秦淮茹家缺男丁,便主动帮忙。
可当秦淮茹再度披麻戴孝跪在灵前哀哭时,街坊们顿觉场景似曾相识——十多年前贾东旭诈尸那晚,也是这般寒风刺骨,也是她悲泣守灵。
不少人暗自庆幸易忠海已火化,否则难保不会重演诈尸戏码。
细想下来,贾东旭和易忠海这对师徒竟都折在秦淮茹手里,倒是傻柱与她结婚十余年还能保全性命,虽说倒霉事儿不断,好歹算命硬。
灵堂 摆着易忠海的遗照,骨灰盒权当 供奉。
至于丧仪规格,全凭秦淮茹定夺——毕竟不同排场关系着不同开销。
刘海中和闫埠贵格外热忱,谁也说不好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就连许大茂这三大爷也没闲着,里外张罗不停。
许大茂这家伙就是个官迷。
不但爱当领导,还总喜欢显摆自己的威风。
院子里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不掺和?
更何况死的是易忠海。
许大茂至今记得,当年就是这条老狗怂恿傻柱把他打成了绝户。
刚才有人说易忠海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许大茂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
想到秦淮茹又成了寡妇,而且没人管束,许大茂心思活络起来。
她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现在孤零零一个人,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不好好表现一把,岂不是亏了?
没准……
这回真能得手。
当年他可没少眼馋贾东旭的媳妇,可惜只能占点手脚便宜,后来还被傻柱捡了漏。
现在,总该轮到他了吧?
三位大爷聚在秦淮茹家商量丧事怎么办。
秦淮茹淡淡说道:“按正常流程办吧,请个吹打班子,热热闹闹送走他,再搭台唱场大戏,让院里也沾沾喜气。”
“最后请大家吃顿饭,老易留了一千多块钱,不能太寒酸。”
嘿!又有席吃了!
院里最近太平得很,大伙儿早就馋这口了。
尤其是那些孩子,哪管什么生死,有肉吃就高兴。
定下流程后,闫埠贵和刘海中分头张罗。
刘海中负责统筹,闫埠贵人脉广,认识不少办白事的班子,很快就把人请来了。
秦淮茹这回难得大方,场面倒是挺热闹。
可在做饭这事儿上犯了难。
秦淮茹想请傻柱来掌勺,可傻柱店里正忙,老顾客都是冲他的手艺来的。
要是他不在,一天几百块的利润就打了水漂。
就秦淮茹那抠搜样,能给几个工钱?
更何况,傻柱心里还记恨着易忠海,根本不想沾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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