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9（1/2）

这一日照常和荷花逛商场的赵倩，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人。

他明明是一个非常非常普通，甚至说是平凡的人，却过着不同不平凡的生活。

听着陈平凡絮絮叨叨的念叨，赵倩只是很平和的当一个倾听者。

只有荷花咋咋呼呼的用行动来表述她的震惊。

“牛批。”

别人都说他是卖的，但是他其实是一个提供情绪的。

刚开始老板无数，他也抱着敬畏的心去学习。

可不知道为何老板那面哪一道脑子歪了，竟然通通都爱上了他。

荷花瞪大了眼：“男女都有？”

“嗯。”陈平凡嚼着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有开画廊的姐姐，说我看画时皱眉的样子特别真；还有搞编程的大哥，说我听他讲代码漏洞时，眼神比他女朋友还专注。”

他忽然摊手，“我就是收钱陪聊陪哭陪发呆，怎么就成了万人迷了？”

赵倩看着他脸上那点困惑，忽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他不像故意招摇的样子，说起那些“老板”的示好，眼里没有得意，只有种“这世界真奇怪”的茫然。

“那你现在还干吗？”

“干啊。”陈平凡往椅背上一靠，“挣钱挺容易的，就是得天天躲着那些想包养我的。上周那个开茶馆的老板，非要送我套紫砂壶，说能养性子，我吓得三天没敢去那条街。”

荷花笑得直不起腰：“你这哪是提供情绪价值，你这是行走的荷尔蒙发射器啊！”

陈平凡挠挠头，没接话，只是看着来往的人群发呆。阳光在他睫毛上跳，像落了层金粉。

赵倩忽然觉得，这人活得挺通透——别人把他当故事，他把别人当生意，清醒得很，又带着点笨拙的认真，倒比那些刻意营造的“不凡”真实多了。

赵倩："“下次她再送紫砂壶，你就说你只喝冰可乐。”赵倩笑着建议。"

陈平凡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得去下一家了，今天要陪个老太太唠嗑，说她孙子不爱吃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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