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不得善终完（1/2）

林芝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那片柔软。

林芝："“你到底是谁？”她咬紧牙关，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不安。"

“我是你们的父亲。”虚影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冰冷，“也是第一个失败的实验品。”

空气瞬间凝滞，仿佛连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你们以为自己是人类。”虚影的目光幽幽扫过两人，如同利刃划过肌肤，“其实……你们是‘造物’。”

仇天痕："“放屁！”仇天痕爆喝一声，血刃瞬息出鞘，刀锋直指虚影，戾气翻涌，“我杀了那么多神族，怎么可能是他们的东西！”他的嗓音沙哑而凶狠，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嘶吼。"

“你杀的是你的兄弟。”虚影平静地陈述，仿佛没有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敌意，“你的血统来自最初的实验，那是我们试图创造完美生命的第一步。”

林芝胃部一阵剧烈的翻腾，喉咙里泛起一丝苦涩。她猛然想起洛清澜曾经说过的话：“你不是凡人，你是双极钥匙。”那语调轻飘飘的，如今却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

林芝："“母亲呢？”她的声音有些发抖，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慌乱，“她知道这些吗？”"

“她当然知道。”虚影的回答淡漠而肯定，“她是唯一一个反对继续实验的人。她带走你们，想让你们过上正常的生活。但命运……从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林芝："“所以洛清澜呢？”她追问，声音急促而凌厉，“她也是实验体？”"

“不。”虚影摇头，动作缓慢而笃定，“她是钥匙。”

林芝太阳穴突突跳动，混沌之核在胸口隐隐发热，似乎正回应着这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她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心底升起强烈的渴望——想要知道全部的真相。

林芝："“我要真相，全部的真相。”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坚定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虚影沉默了几秒，接着轻轻叹息了一声：“好。”

病房的墙壁突然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金属管道。管道中流淌着暗红色的液体，像鲜血一样粘稠、腥臭。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这是最初的实验室。”虚影的声音更加低沉，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我们在那里创造了第一个血族，也创造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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