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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雨落狂流之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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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不是落下的,是砸下来的。

台风“蒲公英”的卷过城市,带着咸腥的海沫气息,将仕兰中学淹没在一片灰蒙蒙的喧嚣里。

豆大的雨点狠狠撞击着教学楼顶的防水层,发出沉闷的鼓点声,又在屋檐边缘汇成浑浊的水帘,哗啦啦倾泻到下方积水的柏油路上。路已经看不见了,只有一片片反射着惨淡路灯光的、不断被雨箭击碎的水洼。

路明非瑟缩在教学楼出口的狭窄屋檐下,像一只被遗弃的、湿透的小狗。

“这鬼天气……真要命……”

突然路明非眼睛一亮,像饿了几天的小狗看到骨头一样。眼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芒。他鼓起勇气,对着在管家伞下小心翼翼望黑色宝马走去的同班同学柳淼淼喊道。

“喂喂!柳淼淼柳淼淼!你捎我一下吧!”

“路明非你自己走吧!我家又跟你不在同一个方向!”柳淼淼头也不回。

路明非看着柳淼淼的消失在雨幕里,又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了缩,心里那点微弱的、蹭个车的勇气彻底熄灭了。

他正准备拿外衣裹住脑袋,蹿进暴雨中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路明非?”

路明非吓了一跳,猛地抬头。楚子航站在隔壁教室窗户后面。

这位初三的学长,仕兰中学的传奇人物,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是落在路明非身上的。

“啊?楚…楚学长?”路明非有点结巴。

“雨太大,直接冲回去很容易感冒。”楚子航陈述着显而易见的事实,语气没什么起伏,“一起走?”

路明非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天上掉馅饼?还是楚学长在开玩笑?他看着楚子航那双平静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戏谑的成分。

“我…我?”路明非指了指自己,还有点懵。

“嗯。”楚子航点了点头,简洁得不能再简洁,“我在值日,还要等一会儿。你要不介意,可以进来等。”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楚子航一个人。日光灯管发出稳定的白光,照亮了排列整齐的桌椅,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和雨水湿气的混合味道。值日表上写着楚子航的名字。

进来时,路明非看到楚子航把整桶水放在后面的黑板报下,他们马上就要毕业了。按理来说后面黑板报应该留给后面的人处理,但看上去楚学长责任心很高,准备替学弟们处理掉。

路明非站在门口,有点手足无措。看着楚子航一个人忙碌,他总觉得就这么干站着很尴尬。他鼓起勇气,小声说:“楚学长…那个…要不我帮你擦黑板吧?”他声音越说越小,有点忐忑,觉得自己可能太唐突了。

楚子航擦拭的动作停了一瞬。他转过头,看着路明非——这个比自己矮一点的初二学弟,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讨好和紧张的神情。

楚子航沉默了几秒。他知道路明非在年级甚至班里都不算起眼,甚至有点被边缘化。这种主动帮忙,与其说是热心,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示好,或许还带着点感激。如果拒绝说不定会让他更加难受。

“好。”楚子航最终点了点头,把黑板擦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没什么波澜,“谢谢。”

路明非松了口气,赶紧接过黑板擦,卖力地擦了起来。

楚子航走到窗边,拿出他的手机,输入信息:“雨下的很大,能来接我一下吗?带了一个同学。”

几十秒后信息会回复。

“好嘞好嘞,没问题,在学校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看完后,楚子航把来往的信息删掉。给“爸爸”看到不好。

当路明非正在擦第三遍时,外面传来了提神的喇叭声。

“走吧。”楚子航喊了一下仍在认真擦黑板的路明非,同时背上“爸爸”从伦敦给他买的包。

“哦…哦,好,知道了!”路明非连忙跟上楚子航的脚步。

他们走到屋檐边,对着外面的瓢泼大雨,犹豫了一瞬间。

这里的男人赶快推开车门,张开一张巨大的黑伞迎了上来,十分的殷勤。

但楚学长看都不看他一眼,推开伞冒雨走到车边,自己打开后车门钻了进去。

路明非有些愣住,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还是尴尬的跟身边的男人走向了那辆迈巴赫。他也打开后车门,坐在楚子航旁边。

打着伞的男人将伞递给路明非:“麻烦同学帮我插车门上,有个洞专门插雨伞。”说完便扭头钻回车里,坐在驾驶座上。

“哦,哦,好的。”路明非将雨伞放好,老实的坐在车上。

“衣服湿了吧?我帮你把后排座椅加热打开?谁用谁知道,舒服的要死!”男人开始吹嘘起这辆车。

“用不着,回家换衣服。”

“行吧……子航的同学,你需要吗?”

“啊?!我……我也回家换衣服……”

“哦,哦。那我开车了。”男人清了清嗓子,对中控台说道:“启动!”

屏幕亮起,仪表盘上闪过冷冽的蓝光,但车里感受不到丝毫震动,发动机沉雄的低吼也被隔绝在外。

男人麻利的换挡,加油。迈巴赫轰然提速,在操场上甩出巨大的弧线,利刃般劈开雨幕,指示出仕兰中学的大门。

门卫在岗亭挺直腰背,站的笔直这辆豪华车和它象征的财富的尊敬。

楚子航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可尊敬的,在这样的雨天,他所要的不过是一辆来接他的车和一个记得来接他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哎我说子航,你们学校这排水不行啊,门口那水洼,都能养鱼了!”他一边熟练地操控着这辆庞然大物,一边从后视镜里瞟着楚子航。

“今天练球没?听说你们队下周跟隔壁校打友谊赛?你小子可得好好表现,给你爸我长长脸!虽然你爸我现在就是个开车的,但儿子出息,那也倍儿有面子不是?”

楚子航坐在路明非旁边,身体微微靠着车门,看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一片的霓虹灯,对楚天骄的滔滔不绝没有任何回应,仿佛那些话只是背景噪音。他打开了收音机,播音员的声音比男人的声音更让他心里感到清静。

“现在播报台风紧急警告和路况信息,根据市气象台发布……高架路上风速高,能见度低于三十米,请还在路上行驶的司机绕道行驶。”

男人也不在意,或者说习惯了,话头又转向路明非:“小同学叫什么来着?路明非?好名字!听着就敞亮!在几班啊?学习怎么样?跟我们家子航熟不?这小子,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忒没劲!是不是?”

他哈哈笑着,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路明非能感觉到那笑声底下隐藏的一丝无奈和…也许是失落。

路明非尴尬极了。他偷偷瞄了一眼楚子航,后者依然像座冰山,纹丝不动。他觉得车厢里的空气都凝固了。为了缓解这令人窒息的尴尬,路明非只能硬着头皮接话:“啊…叔叔好…我,我在初二(3)班…学习…还…还行吧…楚学长他…他很厉害的…” 他回答得磕磕巴巴,手心有点冒汗。

“哈哈,还行就是不错!年轻人谦虚!”男人似乎很满意路明非的回应,“别学他,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他钱似的!哎,对了,前面好像堵死了?”他忽然皱起眉,看着前方一片刺眼的红色刹车灯。

“要我这V12发动机的车龟爬?”男人嘟囔了一句,猛的转向方向盘,强行切入应急车道。

这一动作差点害得后面奥迪撞上迈巴赫的屁股,气的奥迪车主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会开车吗?奔丧呢?!”

男人得意地冲两人挤了挤眼睛,全然不顾后面车主的责骂。六米多长的车在他手上如一条钢铁鲇鱼。惹的不知道多少辆车被他超车后,降下车窗破口大骂。

男人呲牙咧嘴的笑了。

但一会儿后,就算凭男人的技术也无法进行超车。

前面两车剐蹭,司机撑着伞喷着唾沫大骂。二人互不相让,就这么塞住了几十辆车。这么大的雨,交警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楚子航想把耳朵堵住,真乱,整个世界都乱糟糟的。

“傻x呀!两台小破车有什么可吵的?反正都是保险公司出钱!”男人骂骂咧咧,“我送完儿子还有事呢……”

男人嘟囔着,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打着。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目光扫过旁边一条通往高架桥的上匝道。那条路在雨幕中显得有些昏暗,那里空无一人。

“这破路…”男人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楚子航,又看了看前方望不到头的车龙,似乎在权衡什么。几秒钟后,他猛地一打方向盘,“坐稳了!咱抄个近道!这条路应该能上高架,不过高架大概封路了!”

迈巴赫庞大的车身灵活地拐了个弯,轮胎碾过积水,溅起一片水花,稳稳地驶上了那条通往高架桥的匝道。将身后那片红色的灯海和喧嚣的喇叭声甩开。

路明非有些奇怪,为什么这里空无一人?难道其他车主不知道走这吗?他可不信这些人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司机,但听见男人说封路,他不禁担心的问道:

“真封路了,一会儿下不去怎么办?”

“没事儿,真上来了就不怕下不去!到时候顶多给出口守着的人递根烟的事!”

楚子航有些担心的接话:“广播说高架路上风速高,能见度低,让绕道行驶。”

“没事,风速高怕什么?人家微型车才怕!迈巴赫62,你知道有多重吗?二点七吨!十二级风都吹不动它!”

“叔叔,你要不开慢点吧!这天气还开这么快有点危险啊。”

“没事!叔叔的技术好的很呢!”

迈巴赫在空荡荡的高架路上飞驰,掀起一人高的水花,男人自作主张的打开音响,放出的音乐是爱尔兰乐队Altan的《daily Grog》

“不错吧?他们都说是张好碟我才买的,讲父爱的!”

“讲父爱的?可听歌词这性别有点不对呀!叔叔你是不是被忽悠了?”

“这首歌是女孩和父亲的对话,不是男孩的。路明非说的不错,这放给我听不合适……”楚子航有些哭笑不得。

“是男是女有什么不一样?你们就是肤浅!”男人大大咧咧的,“你们听得懂?这首歌讲什么的?”

“说一个父亲把24岁的女儿嫁给一个14岁的富家子弟,女儿不愿意。担心等到丈夫长大了,自己已经老了。可父亲说自己的安排没错,他把女儿嫁给有钱人的年轻人,等他老了,女儿就有人能依靠。”

这是楚子航上车以来说的最长的话,“但是,那个富家子弟还没长大就死了,女孩非常悲伤,在绿草如茵的墓地上用法兰绒为他织寿衣。”

“什么鬼歌?一点意思都没有,这女孩的丈夫最后什么都没搞出来就死啦?!”

男人关了音响,“算了,不听了。不过这雨……龙王发大水了这是?”

楚子航看着窗外模糊的雨景,侧脸线条冷硬,仿佛没听见。

“哎,我说,你们苏老师最近怎么样?哦不对,现在该叫苏阿姨了……” 男人自顾自地说着,语气里听不出是调侃还是别的什么。

楚子航的嘴唇抿得更紧,依旧沉默,像一尊没有回应的石像。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有些凝滞和尴尬。

路明非夹在中间,感觉坐立不安。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楚子航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和抗拒,也能感受到男人那种试图用夸张话语打破僵局却适得其反的挫败。

他咽了口唾沫,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试图接上男人的话茬,缓解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叔叔,您技术真好!坐着特别稳!”他试图寻找安全话题。

“哈哈!小子有眼光!”楚天骄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从后视镜里对着路明非扬了扬眉毛,语气得意,“要知道当年你楚叔叔我……”

他似乎想吹嘘一番过往,但话到嘴边又瞥了一眼旁边依旧石像般的儿子,硬生生转了话头,“咳,稳就对了!这鬼天气,就得开稳当的车!”

“啧,你看你看,这小子就知道装聋作哑。”

男人对着后视镜里的路明非努了努嘴,一副“你评评理”的表情,“小同学你说,当爹的问句话,儿子不理人,这像话吗?唉,都是给惯的…”

他絮絮叨叨地开始抱怨,从楚子航的沉默寡言说到自己当司机的不容易,老板的车得小心伺候着,今天这么大的雨还得出来接儿子云云。

路明非笨拙地试图缓解气氛,男人则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话匣子彻底打开,各种抱怨和吹嘘混杂着往外倒。

楚子航始终沉默,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只有偶尔因为车身颠簸而微微起伏的肩膀证明他还活着。

路明非夹在这奇特的氛围里,只觉得这豪华的车厢比外面风雨交加的世界还要让人窒息。

不过楚子航倒是有些庆幸把路明非叫上,否则那个男人肯定又要没话找话的跟他聊天,这种事情每次闹到最后都会很不愉快,有些时候甚至要吵一架。

不知为何,路明非突然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和困倦。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那些扭曲的光斑在他涣散的视野中诡异地旋转、重组……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将他拉了回来。

“别动!!!”

当路明非回过神来,却听到车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路明非瞄了一眼时速表,时速一百二十公里。

路明非脑袋瞬间清醒,什么东西能在这样的速度下敲车门?!

路明非转头往窗外看去,无数黑色的人影聚集在车外,他们隔着沾满雨水的车窗,凝视着车内的几人。

“别怕!小子们!系好安全带!”

男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颤抖,但脸色硬如生铁。

油门到底迈巴赫,车身震动,昂然加速。几秒内达到了时速一百八十公里,而且还在继续,因为他们没有甩掉那些影子。

四面八方都有水银色的光进来,把车里三人的脸色照的惨白。

那些怪物不知有多少,围绕着迈巴赫,就像一群死神围绕在垂死者的床边。他们一同睁眼,金色的瞳孔像是火炬般亮。

后座的两人低着头,痛苦的蜷缩起来。

在路明非混沌的意识中,他仿佛看见自己高踞于高天之上,脚下是匍匐的、形态各异的巨大阴影。他伸出手指,指尖带着无法言喻的辉光,轻轻拂过其中一个巨大头颅的额顶,某种金色的、蕴含着不朽气息的符文便如同活物般渗入那生物的鳞甲深处……

紧接着,是一声撕裂寰宇、充满无尽悲怆与狂怒的咆哮。他看见那咆哮的源头撕裂了王座,用某种恐怖的力量强行捏造出一个扭曲的虚影。

“楚子航!!!路明非!!!”

男人声音宏大,瞬间刺破了那诡异而宏大的幻境。路明非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路明非焦急的问道。

“那是你们的血统正在被开启,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孩子们,欢迎来到,”男人深吸一口气,“真实的世界。”

“真实的……世界?”

“刚才,还有接下来,无论你们看到什么都不要跟别人说,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们,他们只会认为你们疯了。”

“我并不想这么早把你们卷进来,但今天接到你的消息……我还是没忍住……好吧,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个老爸想要在儿子心里树立个人形象就得爷们儿一点,以前一直都没有机会。”

男人舔了舔嘴唇,“这些家伙给我搭了一个舞台,那让我在儿子面前牛一次也可以吧!”

迈巴赫已经到达了极速,二百七十五公里每小时,男人仍把油门踩到底,紧握方向盘,直视前方。

前方只有水银般的光,什么都看不清,他们像是奔向大海。苍白色没有掌纹的手印挡在挡风玻璃上砰砰作响,影子们拍打着四面的车窗,力量大到似乎能打碎防爆玻璃。

窗外的黑影如同附骨之疽,金色的瞳孔在雨幕中燃烧,贪婪地窥视着车内脆弱的生命。

“我靠!靠靠靠!这…这什么玩意儿?高速公路午夜惊魂主题公园吗?门票也太贵了吧!”路明非缩在真皮座椅里,身体抖得像个筛子,嘴巴却像失控的机关枪一样疯狂输出。

“叔叔!楚叔叔!您这车保险买的是全险吧?带人身意外险吗?受益人写谁了!话说我的校园保险这能用到吗?…啊呸呸呸!最好永远用不到!”

路明非像只受惊的兔子,整个人几乎要缩进座椅里,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拔高、变形,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这车速表是坏了吧?二百七十五?这车是装了火箭推进器吗?还是说我们其实已经挂了现在在坐灵车直达十八层地狱观光?外面那些是什么东西?金眼美瞳批发市场搞促销吗?还是哪个剧组的丧尸群演没领盒饭追车讨薪来了?!学长!楚学长你说句话啊!这他妈科学吗?!”

路明非死死抓住安全带,身体被巨大的惯性压在椅背上,声音因为恐惧和高速带来的窒息感而尖利变形,烂话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往外喷,“叔叔!玩这个需要卖票吗?这是虚拟游戏吧?!体验一次打几折?能开发票吗?!我觉得我心脏要蹦出来给它当球踢了!”

男人紧盯着前方那片混沌的光芒,眼神锐利如鹰,嘴角却扯出一个狂放不羁的笑容:“发票?小子,活着出去老子请你吃大餐!现在,看好了!”他猛地一打方向盘,迈巴赫一个惊险的甩尾漂移,暂时将一侧蜂拥而至的黑影甩开些许距离。

路明非语无伦次,越紧张越控制不住嘴巴,烂话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往外喷涌,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几乎要将他心脏捏碎的恐惧。

他甚至下意识想去抓旁边楚子航的胳膊寻求一点依靠,但看到楚子航同样惨白紧绷的侧脸和那双在昏暗光线下异常明亮的黄金瞳时,又讪讪地缩回了手。

男人脸上的玩世不恭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狰狞的专注。那双总是带着点油滑笑意的眼睛,此刻锐利得如同淬火的刀锋。

“听好了小子们!这些玩意儿叫‘死侍’,龙血污染的低级造物,没脑子的猎犬!”

就在这时,一只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布满细密黑色鳞片的手掌猛地拍在驾驶座的车窗上,“嘭”的一声闷响,玻璃竟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那只手的手指如同枯枝,指甲尖锐漆黑,疯狂地抓挠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金色的竖瞳隔着玻璃死死锁定楚天骄。

“妈的…逼老子!”男人猛地猛地一打方向盘,迈巴赫一个惊险的甩尾,巨大的惯性将那只死侍甩开,但更多的黑影如同跗骨之蛆般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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