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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动承静韵,静载动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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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色光桥如长虹卧波,一头锚定在虚实交织境的共生锚点,另一头延伸至维度裂隙的混沌雾霭中。光桥之上,林浩掌心的二十二色核心气如灯塔般明灭,为队伍指引着方向;苏婉的轮回镜悬于半空,镜光扫过之处,混沌雾霭自动分向两侧,露出澄澈的路径;王铁柱扛着刚淬完虚实气劲的战刀,刀身的动静相济纹初现雏形,随着步伐轻晃,竟带起“嗡鸣如蜂、静凝如钟”的奇异声响;老陈的竹篮里塞满了虚实境的食材,虚雾露凝成的冰珠与实岩粉压成的硬块相互映衬,他时不时掏出玉罐闻闻虚实蜜,嘴角总挂着满足的笑意。身后,终尊的本质光化作半透明的护罩,将二十一位守护者、各族族长及族人护在其中——虚雾散的紫雾袍沾着淡金共生光,行走时脚不沾地却稳如磐石;实岩固的褐岩甲嵌着缥缈光纹,踏在光桥上竟无半分沉滞;炎火、寒冰、石沙等七族族人相互说笑,炎火族的孩童举着燃烧的草叶追逐,寒冰族的孩童凝出冰花抛接,火焰与冰花相遇竟不融不熄,化作半暖半凉的光粒飘落。

“还有三里便到动静交织境了。”终尊的声音从光罩中传出,本质光泛起涟漪,映出前方的维度轮廓,“那境域与虚实境不同,没有明确的‘缝’,而是以‘动静线’为界——线的东侧是永动风域,狂风终年不息,风速快得能绞碎精铁,域内生灵皆练就‘御风却避风’的本事,族长风烈啸掌纯动本源,能召动风成刃,一缕风劲便能割裂百丈冰岩;西侧是永静冰域,寒冰万古不化,低温能冻僵灵气,域内生灵都修得‘抗冰却惧冰’的法门,族长冰凝雪掌纯静本源,能聚静气凝冰刺,一丝寒气便能冻结十丈狂风。两族为了争夺‘动静锚点’下的共生脉,打了六百年,动静线旁的风蚀冢、冰葬墓堆得比山还高,死了近两千族人。五年前动静锚点开裂,共生脉彻底沉寂,两族才停了刀兵,但仇恨比寒冰还硬,比狂风还烈。”

话音刚落,前方的混沌雾霭突然被两股气劲冲开——东侧传来“呜呜”的风啸,如万千凶兽嘶吼,一道青色风柱冲天而起,柱身缠着“纯动无静”的青纹,卷着碎石如暴雨倾泻;西侧传来“咔咔”的冰裂声,似天地崩裂,一道白色冰柱拔地而起,柱身裹着“纯静无动”的白纹,带着冰碴如暴雪纷飞。两道气劲在维度边界相撞,青色与白色交织成扭曲的光带,风劲的狂躁与冰劲的死寂相互碾压,竟震得十八色光桥都微微颤栗。

“好烈的动气,好沉的静气!”王铁柱握紧战刀,刀身的虚实相济纹自动亮起,与远处的风冰二气隐隐相抗,“俺这刀刚融了虚实气,正缺动静气来补全,这趟来得值!”老陈则眯着眼睛望向动静线,鼻尖不自觉地抽动:“那风柱里裹着‘动风露’,是风域灵气凝的露,甜中带劲;那冰柱里渗着‘静冰粉’,是冰域寒气结的粉,醇中带凉;动静线中间那几株枯草,该是‘动静草’,茎秆带风纹,叶片嵌冰痕,是做糕的绝料!”说着就要提篮往前冲,被虚实衡一把拉住:“陈老哥莫急,动静线的气劲最乱,动气能把人卷成碎末,静气能把人冻成冰雕,得走族里开辟的安全通道!”

光桥落地时,众人终于看清动静交织境的全貌:东侧的永动风域被青色狂风彻底笼罩,天地间不见日月,只有狂风卷起的沙砾形成一道道移动的“风墙”,墙高逾十丈,墙面上的纯动纹如利刃交错,刮得空气都发出“滋滋”的锐响;风域中的生灵都呈半透明青影,身形被狂风扯得细长,行走时需弓着腰,双手死死抓着地面的岩石,稍有不慎就会被风卷走,他们的衣袍都缝着坚韧的风藤纤维,却仍被风刃割得满是裂口。西侧的永静冰域则被白色寒冰完全覆盖,大地如白玉雕琢,却处处是百丈高的冰刺,冰刺上的纯静纹如冰晶镶嵌,冻得空气都发脆;冰域中的生灵都呈凝实白影,身形被寒冰冻得矮壮,行走时双脚嵌在冰中,每一步都要耗费极大力气,他们的铠甲都嵌着厚重的冰蚕丝,却仍挡不住寒气侵入骨髓。动静线是一道宽约十丈的灰色地带,地面寸草不生,只有三株枯槁的动静草歪斜地立着——茎秆如风干的树枝,泛着青色风纹,却僵得无法摆动;叶片如冻硬的纸片,嵌着白色冰痕,却脆得一碰就碎,只有草根处还藏着一丝微弱的淡金光,是这维度仅存的生机。

“诸位便是来帮俺们重启共生脉的贵客吧?”一道沙哑的声音从动静线旁传来,只见一位身着“半青半白”拼缝袍的老者缓步走出,青侧衣袍被风刮得猎猎作响,白侧衣袍冻着一层薄冰,他便是动静族的引路人动静衡,掌心攥着半块“动静共生玉”——玉的一半如风中柳絮,微微颤动似要飘走;一半如冰中顽石,僵硬冰冷似无生气,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俺族长风烈啸、冰凝雪已在锚点等候,只是……”他话未说完,风域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喝:“动静衡!你竟敢引外人来玷污风域圣地!”一道青色身影踏风而来,身形如箭般迅捷,落地时带起一阵旋风,卷得周遭的碎石都跳了起来。

来者正是风族族长风烈啸,他身着纯青风纹袍,袍角如风中旗帜猎猎作响,掌心托着“淡青如流动风晶”的动之本源晶,晶光狂躁得让周遭的空气都跟着颤动;他的身后跟着数百名风族族人,人人手中握着风藤编织的“风刃”,刃身泛着青色寒光,被狂风一吹便发出尖锐的呼啸。几乎同时,冰域中传来一声冷喝:“风烈啸!你又想挑起战火?”一道白色身影踏冰而来,身形如冰雕般沉稳,落地时冰面都裂开细密的纹路,他便是冰族族长冰凝雪,身着纯白冰纹甲,甲片如冰晶铸就,掌心托着“莹白如凝固冰晶”的静之本源晶,晶光死寂得让周遭的空气都跟着沉滞;她的身后跟着数百名冰族族人,人人手中握着寒冰锻造的“冰刺”,刺身泛着白色冷光,被寒气一浸便结满了冰碴。

“这些人衣袍缠动裹静,定是冰族勾来的冰妖奸细!”风烈啸的声音如狂风呼啸,尖锐中带着撕裂耳膜的力道,“风族儿郎,聚动风凝风刃,把这些冰妖刮成碎末!”风域中的狂风骤然暴涨,顺着他的掌心如潮水般涌来,凝成八丈高的风墙——如青色琉璃屏障死死挡在风族身前,墙面上的纯动纹如利刃翻飞,尖刺森然如獠牙倒竖。“他们满身动气裹风,分明是风族请来的风鬼帮凶!”冰凝雪的声音如寒冰碎裂,沉闷中带着冻裂筋骨的压迫感,“冰族儿郎,聚静气铸冰盾,把这些风鬼冻成冰雕!”冰域中的寒气疯狂汇聚,顺着她的掌心如瀑布般涌来,凝成八丈高的冰墙——如白色玉壁牢牢挡在冰族身前,墙面上的纯静纹如冰刺林立,棱角分明如斧劈刀削。两道气墙对峙间,中间的动静线都被挤压得“噼啪”作响,三株枯槁的动静草晃了晃,叶片上的冰痕与风纹愈发清晰,却仍未恢复生机。

“两位族长息怒!”动静衡扑过去挡在两族中间,衣袍被气劲掀得猎猎作响,“这些贵客能让虚实、刚柔等族化干戈为玉帛,定能帮咱们重启共生脉!”风烈啸冷笑一声,掌心风晶爆亮:“虚与实本就该相济,动与静怎能共存?动要纯动如狂风破阵,掺了静气只会如风吹朽木,连劲都发不出;静要纯静如寒冰封疆,掺了动气只会如冰遇暖阳,连形都保不住!”冰凝雪也冷声道:“六百年前,咱们两族共享共生脉时,风族的动气搅得冰域冰裂,冰族的静气冻得风域风停,死了多少族人?如今锚点开裂,正是因为两族气劲相扰,唯有清尽对方气劲,锚点才能重启!”

“此言差矣!”林浩缓步走出,掌心凝出一缕淡金光霭,光霭中裹着动静草草根那点微弱的共生光,如星子般缓缓飘向两族族人,“动与静从不是水火不容,而是相辅相成。”指尖轻弹的刹那,光霭骤然展开如丈许天幕,化作“动裹静、静载动”的幻境:一片狂风肆虐的风域中,立着无数凝实的冰柱,冰柱如擎天柱般稳住风势,让狂风不再狂躁,风绕着冰柱流转,竟形成一道道温和的风旋,风旋中长出丛丛绿草,开出细碎的青花;一片寒冰覆盖的冰域中,吹着阵阵轻柔的风,风如轻纱般裹着冰峰,让寒冰不再死寂,风拂过冰面,竟融化出点点水洼,水洼中冒出片片新叶,结出小巧的红果。幻境流转间,风域与冰域交织成钟灵毓秀的沃土——动风轻柔如灵气流转,滋养万物生机;静冰沉稳如大地根基,承载万千生灵,山涧中渗着清冽泉水,一半泛着青色动光如风吹旋,一半凝着白色静光如冰托底,交汇处映着日月同辉,霞光漫洒间美得让两族族人都看直了眼。

“就如这山川草木,”林浩的声音温和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动无静则狂躁如无根之风,连草都吹不活;静无动则死寂如无灵之冰,连花也冻不开;动承静韵便动而不躁,如风吹杨柳;静载动魂则静而不死,如冰生雪莲——唯有相济,方能生机不绝。”苏婉适时举轮回镜过顶,镜光清冽映出二十三维共生境的盛景:石沙相济的梯田里稻浪翻滚,谷穗被风吹得轻摆却不折腰;炎寒交融的花草间蜂蝶飞舞,蝴蝶被风吹得翩跹却不坠落;明暗相济的晨雾中炊烟袅袅,炊烟被风吹得轻飘却不消散;干湿相济的田垄间农人耕作,锄头挥动带起的风轻柔却有力;轻重相济的山路上行人穿梭,脚步轻快却不飘虚;刚柔相济的林地里兽群嬉戏,兽群奔跑带起的风刚劲却不伤人;虚实相济的雾岩间生灵嬉戏,雾被风吹得流动却不散乱。镜中那“不躁的动气、不死的静气”,让风族族人瞪圆了眼——他们世代承受狂风狂躁之苦,从未见过如此动而沉稳的气劲;冰族族人张大了嘴——他们毕生受寒冰死寂之累,从未遇过这般静而有灵的生机。

“妖言惑众!”风烈啸怒喝着拍向虚空,掌心动之本源晶爆亮如青色烈日,风域的狂风骤然暴涨,顺着虚空如潮水般涌来,风墙瞬间涨至十丈高,墙面上的纯动纹如活蛇般游走,尖刺森然指向众人;冰凝雪也怒喝着拍向地面,掌心静之本源晶沉亮如白色明月,冰域的寒气疯狂汇聚,冰墙瞬间厚至五丈,墙面上的纯静纹如冰花般绽放,棱角锋利如刀削。就在这时,老陈提着竹篮从动静衡身后钻出来,蹲在那三株枯动静草旁,指尖小心翼翼戳了戳草茎,又凑到草根处深吸一口,眼睛亮得堪比风域难得一见的太阳:“好东西!真是绝好的食材!这草茎凝着动气的狂劲,却藏着一丝沉稳底韵;叶片裹着静气的死寂,偏带了一缕灵动清香——晒干磨粉加进糕面,再调上动风露和静冰粉,保准动气不躁、静气不死,滋味绝了!”

他忽然瞥见风域边缘的风藤上,挂着粒粒如青色泪珠的“动风露”——露滴泛着青光,被风吹得轻轻颤动却不坠落,触之即化却留清甜;又望见冰域边缘的冰岩上,结着一层细如粉尘的“静冰粉”——粉粒呈着莹白,被寒气冻得死死附着却不僵硬,触之冰凉却带醇厚。老陈顿时心痒难耐,提着竹篮就要往风域冲:“这露调馅增动韵,这粉拌糖添静香,错过今日再等百年!”动静衡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追上,死死扯住他的衣袍后领:“陈老哥快停步!风域的动气能把人卷成肉泥,冰域的静气能把人冻成冰坨,俺带您去族里的‘动静共生滩’,那里气劲最匀,既能采到食材,又安全!”

王铁柱则盯着风域中的“动纹铁”——那是一种在狂风中锤炼千年的精铁,表面缠着青色动纹,坚硬却不失韧性,是淬刀的绝佳材料;又看向冰域中的“静雾水”——那是一种在寒冰下沉淀万年的泉水,泛着白色静雾,清凉却不失温润,能中和动纹铁的狂躁。他扛着战刀就要跟上去:“陈老哥等等俺!俺去采点动纹铁和静雾水,淬淬俺这刀,保准动静相济,又猛又稳!”林浩笑着点头,对终尊和守护者们道:“咱们先去动静锚点,看看残痕的情况,老陈和铁柱那边,让虚实衡的族人跟着照应。”

动静锚点藏在动静线深处的一座山腹中,山壁一半是被狂风侵蚀的蜂窝状岩石,泛着青色动纹;一半是被寒气冻结的晶莹冰壁,嵌着白色静纹。锚点本身是一块丈许高的圆柱形奇石,一半呈青色,缠着如狂风般扭曲的动纹,却僵得无法转动;一半呈白色,嵌着如寒冰般凝固的静纹,却脆得布满裂纹,奇石表面缠着比浓墨还稠的灰蒙残痕气,气劲如毒藤蔓延,顺着山壁往风域和冰域扩散,所过之处,风域的狂风愈发狂躁,冰域的寒冰愈发死寂。“这便是维度碎灭者的残痕。”终尊的本质光化作半透明气团,绕着锚点转了三圈,气团上的二十二色光霭如细流般渗入锚点,“它最擅长放大生灵的极端执念,风族追求‘纯动’,冰族追求‘纯静’,正是给了残痕最好的养料。如今残痕已快彻底吞噬锚点,再不想办法净化,不出半年,风域会被狂风吹成虚无,冰域会被寒冰冻成死域!”

风烈啸和冰凝雪的脸色都变了变,却仍嘴硬道:“只要清尽对方的气劲,锚点自然能重启!”林浩刚要开口,山腹外突然传来老陈的欢呼声:“成了!俺的动静共生糕胚成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老陈提着竹篮跑进来,篮里放着几块刚捏好的糕胚——一半青如动风凝形,嵌着细碎风纹似流云漫卷,泛着灵动光泽;一半白如静冰铸刻,沾着点点冰粉似碎玉镶嵌,闪着沉稳灵光,表面缠着二十二色光霭,灵气与香气交织四溢,看得两族族人都直咽口水。“俺这糕胚加了动风露汁和面、静冰粉浆调底,还掺了动静草碎叶、动静泥团做引子,最后兑了虚实共生蜜揉匀——蒸好后保准动气不躁、静气不死、共生气不散!”老陈说着拿起一块糕胚,递向风烈啸和冰凝雪,“两位族长尝尝,就知道动与静能不能共存了!”

风烈啸挥袖想打飞糕胚,却不料糕胚上的动气突然顺着他的衣袖缠上来,那股动气狂躁中带着沉稳,竟让他掌心动之本源晶的狂躁光霭平复了些许;冰凝雪也想挥手推开,糕胚上的静气却顺着她的指尖渗进来,那股静气死寂中带着灵动,竟让她掌心静之本源晶的死寂光霭鲜活了几分。两人都是一愣,迟疑地看着那块半青半白的糕胚,又看了看锚点上因糕胚气劲而微微发亮的纹路,喉结都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俺们族长说了,好不好吃,尝了才知道!”风族一个扎着青布带的小男孩突然喊道,他是风烈啸的孙子风小啸,生来就怕静气,沾一点就浑身僵硬,此刻却盯着糕胚上的白色部分,眼中满是好奇;冰族一个穿白布衣的小女孩也跟着喊道:“俺们族长也说了,好不好用,试了才清楚!”她是冰凝雪的孙女冰小雪,生来就怕动气,沾一点就浑身颤抖,此刻却盯着糕胚上的青色部分,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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