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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石承沙韵,沙载石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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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色光桥锚定石沙交织境的刹那,沉凝的石劲与飘逸的沙气便如怒涛相击,撞出漫天“石屑裹沙雾”的奇景——脚下是“石纹嵌沙痕”的青石板路,石纹处泛着灰褐,踏之如踩崖壁,石缝间凝着崩裂的石劲;沙痕处浮着金黄,踩之似陷流沙,石隙里飘着蚀骨的沙气。路左侧是“盘石山”,山岩如铸铜般坚硬,灰褐色的岩层垂直如壁,山风刮过只留下浅痕,岩缝里嵌着“纯石无沙”的褐纹,连藤蔓都难以攀附,唯有零星的石苔在岩隙间苟延;路右侧是“流沙河”,沙浪如奔马般汹涌,金黄色的沙粒连绵千里,风卷沙涛便堆成沙丘,沙隙里渗着“纯沙无石”的金纹,连枯木都无法扎根,唯有偶现的沙棘在沙洼中挣扎。路尽头的“石沙缝”是两境的分界,缝宽五尺,左侧立着丈高的石墙,右侧堆着丈高的沙障,石与沙的交界处,竟生着几株“半石半沙”的石沙草——草茎如石般坚硬,泛着灰褐,草叶如沙般柔韧,呈着金黄,茎秆缠裹着淡金的共生光,是这维度仅存的生机。

“这便是石沙交织境,俺们石族与沙族守了五百余年,除了俺这混血族长,两族从无往来。”石流沙引着众人前行,他身着“半褐半金”的粗布袍,褐侧沾着石屑,金侧裹着沙粒,掌心攥着半块“石沙共生玉”——玉的一半如石般凝实,一半如沙般通透,“俺们族分两派:石族住盘石山,信‘石必纯石如岳,沙乃溃堤之患’,族长石坚壁,掌纯石本源,能召山岩筑墙挡沙;沙族住流沙河,信‘沙必纯沙如流,石乃滞行之障’,族长沙奔涌,掌纯沙本源,能聚沙浪溃石填坑。两族为了争夺石沙缝的‘石沙泉’,打了三百余年,死了近千族人,直到五年前,泉眼快干涸,两族才暂歇刀兵,但仇恨早刻进骨子里了。”

话音未落,盘石山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一块碾盘大的巨石从山巅滚落,裹着“纯石无沙”的褐纹,直砸向石沙缝的石沙草:“石流沙!你竟敢引外人玷污石山圣地!”巨石落地处,三株石沙草瞬间被砸得弯折,唯有茎秆的共生光仍在闪烁。紧接着,流沙河也掀起滔天沙浪,一道丈高的沙柱拔地而起,缠着“纯沙无石”的金纹,撞向滚落的巨石:“石坚壁!你又想毁了最后生机!”沙柱与巨石相撞,爆发出漫天石屑与沙雾,石沙缝的青石板路崩裂出丈许长的裂痕,石劲与沙气在裂口中疯狂冲撞。

两道身影从两境疾驰而出:石族族长石坚壁身着纯褐石甲,甲胄上嵌着棱角分明的石片,掌心托着“纯褐如岩”的石之本源晶,晶光沉凝,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滞重;沙族族长沙奔涌身着纯金沙袍,袍角缀着流动的沙粒,掌心托着“纯金如沙”的沙之本源晶,晶光飘逸,让周遭的空气都变得轻浮。两人立在石沙缝两侧,怒目而视,周身的极端气劲逼得石沙族族人连连后退。“这些人衣袍缠杂气,定是来散播异端的!”石坚壁的声音如岩石碰撞,带着沉凝的压迫感,“石族的儿郎们,举石盾,筑石墙,把外人赶出去!”盘石山上涌下数百名石族族人,人人手持石盾石斧,盾面嵌着纯石纹,斧刃泛着石光。

“他们的气劲藏着蚀骨的异气,是来毁咱们沙海的!”沙奔涌的声音如沙浪翻滚,带着飘逸的锐劲,“沙族的儿郎们,聚沙刃,卷沙涛,把邪祟埋了!”流沙河中冲出数百名沙族族人,人人握着沙刃沙矛,刃身缠着纯沙纹,矛尖裹着沙雾。两族族人步步紧逼,石劲与沙气相撞,让石沙缝的空气都凝成实质,石流沙急得直拍大腿:“两位族长!林浩阁下是来帮咱们救泉眼的,不是敌人!”可他的话被石斧劈石的脆响与沙刃割风的锐响淹没,石坚壁已挥掌召来十数块巨石,沙奔涌也旋身卷出十数道沙刃,巨石与沙刃带着极端气劲,直扑林浩等人。

“俺来接!”王铁柱踏前一步,战刀横于胸前,十六色共生纹骤然爆亮,灰褐的石劲与金黄的沙气先缠上刀身,炎红的火韵与莹白的寒光再覆于刀刃——他挥刀劈向巨石,石纹刀背撞得巨石裂出蛛网纹,沙痕刀刃卸去巨石的沉劲,巨石瞬间化作灰褐与金黄交织的光粒;再旋身扫向沙刃,炎纹刀穗凝住沙刃的飘逸,寒痕刀身搅散沙刃的锐劲,沙刃也化作炎红与莹白交织的光星。光粒与光星尽数被战刀吸纳,刀身竟映出盘石山的沉影与流沙河的浪姿,石纹中藏沙韵,沙痕里嵌石魂,看得石沙两族族人齐声惊呼:“那刀……竟能同时接下石劲与沙气!”

老陈早蹲在石沙缝边,指尖戳了戳弯折的石沙草,又扒开石缝闻了闻,眼睛亮得像流沙河的金沙:“这草是宝贝啊!茎秆凝着石的沉劲,叶片裹着沙的逸劲,晒乾磨粉加进糕面,定能让石气不滞、沙气不飘;还有这石缝里的‘石沙泥’,左半石泥硬如岩,右半沙泥软如棉,和在一起做馅,刚柔相济的滋味绝了!”他突然瞥见盘石山岩隙的“石花”——花瓣如石般厚重,呈灰褐,花蕊泛着石光;又望见流沙河沙洼的“沙蕊”——花茎如沙般纤细,呈金黄,花盘裹着沙雾,立刻提着竹篮往缝边冲:“那花是做馅的绝配!石花增沉劲,沙蕊添逸劲,俺得采些!”石流沙连忙跟上:“陈老哥小心!石山的石片会崩落,沙海的流沙会陷人,俺带您走中间的共生道!”

林浩与苏婉、终尊走到两族中间,林浩抬手将五十八维核心气化作一缕淡金光霭,光霭裹着石沙草的共生光,飘向两族族人:“诸位请看,石与沙从不是死敌。”他指尖一点,光霭化作“石裹沙、沙载石”的虚影:一块巨石被沙浪包裹,沙浪卸去巨石的沉劲,让巨石稳立不崩;一道沙涛被石墙围挡,石墙阻住沙涛的狂逸,让沙涛聚而不散,两者交织间,竟凝成一座“石沙相济”的假山,假山缝隙中还渗着清冽的泉水,“就如这虚影,石无沙则脆而易崩,沙无石则散而易溃;石承沙韵则稳而不滞,沙载石魂则聚而不飘,唯有相济,方能固如磐石、灵如沙浪。”苏婉立刻举轮回镜过顶,镜光映出十六维共生境的景致:刚柔曲直的梅松、炎寒相济的花草、轻重缓急的岳川,镜中石沙共生的梯田与水渠,让两族族人看得目瞪口呆。

“妖言惑众!”石坚壁怒喝着拍向地面,掌心石之本源晶爆亮,盘石山的岩缝突然崩裂,无数石块涌出,堆成一道三丈高的石墙,挡在石族族人面前,“石本就该坚不可摧,掺了沙只会溃裂!”他挥掌召来更多石块,石墙越堆越高,石缝里的纯石纹亮得刺眼,压得地面陷下半尺;沙奔涌也旋身卷动沙浪,掌心沙之本源晶爆亮,流沙河的沙粒疯狂汇聚,凝成一道三丈高的沙障,挡在沙族族人面前,“沙本就该流动不羁,掺了石只会滞塞!”他挥掌召来更多沙粒,沙障越堆越厚,沙隙里的纯沙纹亮得晃眼,吹得沙雾漫天。

终尊的本质光化作气团,绕着石墙与沙障转了三圈,气团上的十六色光霭渐渐渗入两障:“两位族长,石沙缝的石沙泉本是‘石沙共生脉’的核心,五年前泉眼干涸,正是因为你们过度追求纯石纯沙,让共生脉的光纹断了。”他抬手指向石沙缝深处,那里藏着一座黯淡的“石沙锚点”,锚点上缠着细碎的灰蒙气,气劲正顺着石缝与沙隙蔓延,“维度碎灭者的残痕还藏在这里,它放大了你们的极端执念,让共生脉彻底堵塞。再这样下去,不出两年,盘石山会因无沙调和而崩裂,流沙河会因无石围挡而漫溢,整个维度都会被石屑与沙雾吞噬!”

“俺们才不信你的鬼话!”石坚壁挥掌拍出一道丈宽的石刃,石刃裹着灰蒙气,直冲向石沙锚点,“只要清尽沙粒,盘石山就能永远稳固!”沙奔涌也旋身卷出一道丈宽的沙刃,沙刃缠着灰蒙气,撞向石刃,“只要埋了石块,流沙河就能永远畅通!”两道刃劲带着灰蒙气,同时砸向石沙锚点,锚点的裂纹瞬间扩大,淡金的共生光霭从裂口中溢出,却被灰蒙气死死缠住,无法扩散。

“不好!锚点要崩了!”林浩立刻将十六色核心气注入锚点,锚点的裂纹暂时稳住;清玄、显玄等二十位守护者同时上前,掌心相济晶的光霭缠成十六色光带,紧紧裹住锚点,“必须用石沙共生的力量净化残痕!”火烈焚与冰凝霜也上前一步,火烈焚挥出炎火,冰凝霜召来寒冰,炎火与寒冰交织成“炎寒相济气”,缠上十六色光带——炎火融开灰蒙气的滞塞,寒冰凝住灰蒙气的狂逸,让光带的净化力更盛;王铁柱也挥刀劈向两道刃劲,刀身的石沙相济纹与炎寒相济纹交织,凝成“石沙炎寒刃”,刃风扫过之处,灰蒙气如积雪遇阳般消融:“俺这刀融了十八维的气,专克你们这极端残痕!”

老陈提着竹篮从石沙缝冲出来,篮里的石花、沙蕊、石沙草、石沙泥都泛着光,他身后跟着石流沙,手里捧着刚接的“石沙露”——露水滴在石块上不碎裂,落在沙粒上不渗透,泛着淡金的共生光。“俺们来助你!”老陈将竹篮抛向空中,篮里的食材化作光雨,落在锚点上:石花粉让光霭的石气沉凝不滞,沙蕊粉让光霭的沙气飘逸不散,石沙草粉让石沙相济、不斥不相,石沙泥让光霭的根基稳固、不崩不溃。光雨瞬间暴涨,将锚点的灰蒙气彻底裹住,灰蒙气发出滋滋的声响,慢慢消融成细碎的气劲。

“是俺的‘石沙共生糕’起作用了!”老陈高声喊着,掌心托着块刚捏好的糕胚,糕胚一半灰褐如石,一半金黄如沙,表面缠着十六色光霭,“俺加了石花的瓣泥、沙蕊的粉、石沙草的碎末、石沙泥的团,还兑了石沙露的水——蒸好后,石气不滞、沙气不飘、共生气不散!这糕的气劲能引动锚点的共生纹,让残痕散得更快!”他将糕胚抛向锚点,糕胚落地即化作光霭,裹着锚点的共生光,顺着裂纹渗入锚点核心,锚点的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淡金的光霭越来越盛。

石坚壁盯着锚点的共生光霭,又看了看掌心的石之本源晶——之前纯石气让掌心沉得发僵,如今沾了糕胚的光霭,晶光竟凝出半石半沙的纹路,沉劲中带着逸劲,握在手里不再滞重。他突然想起年轻时,石沙泉还很充沛,石族的孩子会用沙粒打磨石块做玩具,沙族的孩子会用石块围挡沙堆做城堡,那时的石块不易崩裂,沙粒不易散逸,可后来老族长说“石沙不相容”,两族才开始争斗。“俺们……是不是真的错了?”石坚壁的声音发颤,掌心的纯石气不自觉地弱了。沙奔涌也看着自己的沙之本源晶,之前纯沙气让掌心飘得发虚,此刻沾了光霭,晶光竟绕成半沙半石的光带,逸劲中带着沉劲,握在手里不再轻浮,心中的执念也渐渐松动。

“错没错,尝尝俺的热糕就知道!”老陈不知何时支起了临时灶,蒸笼盖一掀,浓郁的香气便飘向两族族人——那香气既有石花的醇厚,又有沙蕊的清甜,还有石沙草的清冽,勾得族人纷纷咽口水。老陈提着蒸笼跑到两族中间,糕点一半灰褐如石,嵌着石花纹;一半金黄如沙,缀着沙蕊粉,表面缠着淡金的共生光。他抛给石坚壁和沙奔涌各一块,石坚壁迟疑地咬了一口——舌尖先是石气的沉劲,接着是沙气的逸劲,两味交织间,丹田涌起股温润的气,之前纯石气带来的滞重感全散了。“这……这滋味比纯石髓还醇厚,却不滞喉!”石坚壁惊得瞪圆了眼,手里的石斧都差点掉在地上。

沙奔涌也咬了一口,舌尖先是沙气的逸劲,再是石气的沉劲,温润的气顺着经脉流遍全身,之前纯沙气带来的轻浮感全消了:“这……这滋味比纯沙蜜还清甜,却不飘虚!”两族族人见族长的反应,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围上来,老陈索性将一笼糕全倒在石台上,族人们争先恐后地拿起糕点,尝过之后,脸上都露出惊奇的神色。“这糕沉得稳实,却不压得慌!”“这糕飘得清爽,却不晃得晕!”“原来石和沙放在一起,这么好吃!”族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之前的敌意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共生滋味的渴望。石流沙看着这一幕,眼眶泛红:“俺们争了三百年,竟不知石沙共生的滋味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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