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生灭因果,共生为根(2/2)
老陈的吆喝声突然穿透对峙的气场,带着蒸笼的热气和梅松的香气:“生灭因果雪梅松糕出锅咯——四味交织的限定款!错过等一年啊!刚蒸好的热乎糕,解燥又安神!”雪梅松糕炉前,老陈正用竹片挑着糕往瓷盘里放,瓷盘里的糕泛着四色光——这光不是死的,是“生灭交替、因果相缠”的节奏:刚映出草芽鲜润的莹绿虚影,就融成枯梅沉寂的墨黑实纹;刚理出松针规整的浅蓝因纹,就晃成梅棱灵动的靛紫果纹。负七号老陈也凑在旁边帮忙,手里的竹尖契约纹泛着四色混紫金的光,把散着的生灭因果气织成“绿黑嵌、蓝紫绕”的纹路,每织一道,炉里的糕香就浓一分,连炉壁都凝出了“雪覆梅、雾绕松”的纹路。
“俺不懂啥叫四维本源,就知道做雪梅松糕得守着‘生托灭、因裹果’的理!”老陈挑着块糕对着镜光喊,声音洪亮得盖过了风响,“生是松岗的嫩松芽(带生气),灭是梅苑的枯梅瓣(带灭气),因是松针上的雪水(带因气),果是梅枝上的冰棱(带果气),少一样都做不出那股‘又鲜又沉、又稳又活’的劲儿!你们看俺这料!”他指着炉边的四个竹篮:莹绿的松芽碎压在底下,是清晨雪后刚冒头的嫩松芽,带着鲜润的生气;墨黑的枯梅粉撒在中间,是去年枯落的梅瓣晒乾磨的粉,带着沉寂的灭气;浅蓝的雪水汁摆得齐整,是松针上挑的雪水熬的汁,带着规整的因气;靛紫的冰棱粉垫在最下,是梅枝上结的冰棱化水后晒乾磨的粉,带着灵动的果气。“蒸汽穿过这四层料,把四味裹进糯米粉里,蒸出来的糕才又香又稳!蒸的时候还得控火候,火太旺就催得生气勃发散形,火太弱就冻得灭气沉死寂板;蒸的时间太长就缠得因气滞涩,时间太短就散得果气浮飘,这都是祖传的法子,差一丝都不行!”
老陈用竹片挑着块糕往镜光里送,糕刚碰到光网,就化成四色光气飘向绝对派四人:莹绿光气落在执生者鼻尖,执生者突然闻到一阵松香,掌心的勃发生气居然弱了几分,连袍角的芽纹都柔和了,不再像之前那样疯长如草;墨黑光气落在执灭者鼻尖,执灭者闻到枯梅香,掌心的沉寂灭气淡了几分,袍角的枯纹也亮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枯死如木;浅蓝光气落在执因者鼻尖,执因者闻到雪水的清冽,掌心的滞涩因气活了几分,袍角的链纹也不滞涩了,多了几分灵动;靛紫光气落在执果者鼻尖,执果者闻到冰棱的甘润,掌心的浮飘果气稳了几分,袍角的影纹也不虚浮了,多了几分沉实。
“那是生灭因果本源的‘共生岗’!”灭玄突然指着糕化的光气,光气里居然映出了本源维度的样子:一片“四色交织”的生灭因果岗,岗上长着莹绿的嫩松、墨黑的枯梅,岗底沉着浅蓝的因纹、靛紫的果纹;岗中间立着座四维共生亭,亭柱上爬着“四色藤蔓”:莹绿藤(生)撑着墨黑藤(灭)的腰,墨黑藤绕着莹绿藤的颈,浅蓝藤(因)扎着靛紫藤(果)的根,靛紫藤缠着浅蓝藤的枝,四者缠在一块儿,爬满了整座亭柱,阁顶还开着“绿瓣黑蕊、蓝托紫须”的花,跟老槐树上开的一模一样,花瓣鲜润却不勃发,花蕊沉寂却不枯死。
“七年前这岗全是草原和荒漠!”因玄语气里全是感慨,“生玄勃发时,岗的一半变成了疯长的草原,连石头缝里都塞满了草,走路都没地方下脚;灭玄沉寂时,另一半变成了枯死的荒漠,连土都散成了灰,风一吹就起尘暴;因玄滞涩时,岗上的藤全缠成了铁链似的死结,连阳光都透不进来;果玄浮飘时,岗上的花全变成了虚影,碰一下就散成雾。直到这雪梅松糕似的能量飘进来,草原上枯了疯长的草,荒漠里生了嫩松的芽,死结的藤解了因果链,虚影的花开了实形的瓣——可绝对派就是不认,说那是能量紊乱的巧合!”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嗡”地一声,刀身上的四色光不撞了,顺着刀刃织成“绿黑相嵌、蓝紫相绕”的生灭因果纹——跟老槐树上梅松共生的样子一模一样,刀身还映着梅苑的雪色和松岗的雾色,跟镶了幅活画似的,刀背凝着枯梅纹却不枯死,刀刃映着嫩松纹却不勃发。他闭着眼,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上次跟明暗动静绝对派打架时留的,当时靠明刃破障、暗锋卸力、静柄稳基、动穗应变才赢),这会儿铭文里的纹路慢慢变了:莹绿生光凝成刀背的生刃(能催芽疗伤,却不勃发徒长),墨黑灭光凝成刀刃的灭锋(能枯邪破障,却不沉寂伤人),浅蓝因光凝成刀柄的因柄(能溯源稳基,却不滞涩板结),靛紫果光凝成刀穗的果穗(能循迹应变,却不浮飘杂乱),原本的冷暖序乱纹居然变成了“四维相济纹”,刀身的香味也更浓了,是梅松交织的清甜味,闻着又鲜又沉。
“战刀得有生的刃、灭的锋、因的柄、果的穗啊!”王铁柱挥刀劈向旁边的空处,刀背生刃劈出一道绿光,落在雪地里,居然让枯草下冒出了嫩芽,却不疯长;刀刃灭锋划向枯木,枯木的死纹居然淡了几分,却不枯死;刀柄因柄握在手里,稳得像扎在土里的松根,却不滞涩;刀穗果穗跟着刀风晃,像梅枝上的冰棱,却不虚浮。“这刀简直神了!纯生的刀催得万物疯长,纯灭的刀枯得万物死寂,纯因的刀板得握不住,纯果的刀飘得砍不准,这刀四味全占,守得住根基还能灵活进攻!”生玄灭玄同时点头:“这才是守护该有的根态——就像老槐树,根得生稳、影得灭柔、茎得因挺、枝得果灵啊!”
石兽群从光网里钻出来时,身上也裹着“四色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莹绿生纹,却带着墨黑灭边(像嫩芽映着枯纹);混沌石兽的爪痕是墨黑灭纹,却嵌着莹绿生点(像枯木藏着嫩芽);灵寂石兽的背纹是浅蓝因纹,却绕着靛紫果线(像松针缠着梅棱);明暗石兽的腹纹是靛紫果纹,却衬着浅蓝因底(像梅棱落着松针)。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是文字也不是脉络,是莹绿堆的“生的样子”(嫩芽、鲜瓣、新苗)、墨黑织的“灭的姿态”(枯木、落瓣、残枝)、浅蓝叠的“因的模样”(雪水、松针、根须)、靛紫揉的“果的形态”(冰棱、梅瓣、松芽),这些四维交织的光码,在半空织成面“生灭因果镜”,镜子里的本源维度,早不是当初“生灭相克、因果相斥”的鬼样子了:
生灭因果岗的地面上,铺着“嫩松托枯梅、因纹缠果纹”的景色:莹绿的嫩松长在地面,却被墨黑的枯梅融得边缘发沉,连松针的鲜润都带着沉寂的韵味;墨黑的枯梅立在嫩松间,却被莹绿的嫩松凝得不会枯死,连枯纹的沉寂都带着鲜润的生机;浅蓝的因纹嵌在岗底,却被靛紫的果纹缠得有了灵韵,连纹路上的规整都带着灵动的姿态;靛紫的果纹绕着因纹,却被浅蓝的因纹理得不会浮飘,连果纹的弧度都像因纹的延伸。岗里藏着四色鹤:鹤身莹绿(生)、鹤翅墨黑(灭)、鹤骨浅蓝(因)、鹤尾靛紫(果),飞起来时,莹绿鹤身划成鲜润轨迹,却不勃发;墨黑鹤翅漾开沉寂光晕,却不枯死;浅蓝鹤骨撑着规整姿态,却不滞涩;靛紫鹤尾摆着灵动弧度,却不浮飘,把岗里的空气搅成“生不勃发、灭不沉寂、因不滞涩、果不浮飘”的仙气,连岗里的杂草都长得又鲜润又沉实,不会勃发得像疯草,也不会沉寂得像枯木。
岗中间的共生亭爬满四色藤:莹绿藤撑着墨黑藤,不让灭藤被雪冻枯;墨黑藤裹着莹绿藤,不让生藤被风催得疯长;浅蓝藤扎着靛紫藤,不让果藤被雪压得浮飘;靛紫藤缠着浅蓝藤,不让因藤被风刮得滞涩。亭脚下的花开得正旺:花瓣莹绿(生)、花芯墨黑(灭)、花托浅蓝(因)、花须靛紫(果),风一吹,莹绿花瓣挡着墨黑花芯不被雪冻,墨黑花芯护着莹绿花瓣不被风催,浅蓝花托撑着靛紫花须不浮飘,靛紫花须绕着浅蓝花托不滞涩,周围的草地“不勃发、不沉寂、不滞涩、不浮飘”,长出片“四色相间”的四维草,草叶上还凝着雪粒映着冰棱,风一吹就晃着果气,却不浮飘。
“这……这不是拆家啊?”执生者的勃发袍角开始沉实,他掌心莹绿光第一次不徒长了,跟着镜里鹤“生灭相抱”的轨迹,凝成带墨黑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疯长的生气,这会儿“生而不勃”了,连袍角的芽纹都变成了绿黑相间的纹路,不再脆嫩如草。执灭者的沉寂袍角开始鲜润,掌心墨黑光第一次不枯死了,跟着鹤“灭融生”的轨迹,凝成带莹绿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枯死的灭气,这会儿“灭而不寂”了,袍角的枯纹也添了几分绿芽,不再干硬如木。
执因者的滞涩袍角开始灵动,掌心浅蓝光第一次不板滞了,跟着鹤“因缠果”的轨迹,凝成带靛紫纹的相济漩涡——原本要缠死的因气,这会儿“因而不滞”了,袍角的链纹也变得灵动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滞涩得拖不动。执果者的浮飘袍角开始沉实,掌心靛紫光第一次不虚浮了,跟着鹤“果绕因”的轨迹,凝成带浅蓝底的相济漩涡——原本要飘散的果气,这会儿“果而不浮”了,袍角的影纹也添了几分因气,不再像之前那样虚浮得站不稳。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放大,直接怼出七年前的画面:初代守护者站在四维共生亭脚下,手里举着盘冒四色光的雪梅松糕,老陈的祖先正往糯米粉里加“莹绿的松芽”“墨黑的枯梅粉”“浅蓝的雪水汁”“靛紫的冰棱粉”,手里还拿着个竹勺,边加边念叨:“松芽是生、枯梅是灭、雪水是因、冰棱是果——生太勃就加勺梅的灭,灭太寂就加勺芽的生,因太滞就加把棱的果,果太浮就加片水的因,跟这老槐树似的,根得生稳扎土、影得灭柔遮阴、茎得因挺撑冠、枝得果灵挡雨,少一样都没那股子根劲儿。”
画面里,初代守护者把雪梅松糕倒进四维岗,那些四色能量掉岗里,就像滴进清水的墨汁,慢慢散开,草原上枯了疯长的草,荒漠里生了嫩松的芽,滞涩的因链解了死结,浮飘的果影凝了实形,最后凝成了第一朵“生稳灭柔、因挺果灵,四维共生”的生灭因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