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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幻不欺真,真不困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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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的暮雨总裹着老槐树的湿润与豆花的清甘。二十三维虚空实存共生庆典的余温还凝在青石板的纹路里,那些银白鎏金的光痕尚未褪尽,老槐树的枝桠间便浮起了细碎的虹色光粒——不是寻常的雨虹,是带着流动虚影的幻真光,触到雨丝便化作半透明的镜像,镜像里流淌着比太初幻真更灵动的能量,像谁在枝桠上挂了串会变幻的星。

林浩是被豆腐摊的铜勺碰撞瓷碗声惊醒的。推开门时,雨丝正斜斜扫过门槛,老陈正举着一碗刚点好的豆花发愣:豆花表面浮着一层虹色蒙蒙的光,光里藏着细碎的真纹,那些纹路不是虚空的银白,也不是实存的鎏金,是带着镜像感的幻真线,刚凝成豆花的轮廓便散作星点,再聚成老槐树的剪影又融回光中。“这是……幻真光?”林浩掌心的二十三维核心突然发烫,核心边缘泛起虹金交织的光,与豆花上的光痕产生了共振。

苏婉的轮回镜在掌心自转,镜光穿透雨雾,映出九十里外的半空:一道身着“虹色与赤金交织的幻真袍”的身影正悬在光网边缘,袍角的纹路一半是流动的虹色幻光,一半是凝实的赤金真纹,掌心托着一块“半是虹色幻光雾、半是赤金真纹石”的幻真本源晶。光丝传递的意识像雨雾中藏着琉璃相击,既有幻真的灵动,又有本真的厚重:“我名幻玄,幻真本源维度守护者。感知到二十三维虚空实存共生的温厚,特来赴百万年前的幻真之约——只是幻与真,需验共生之魂。”

话音刚落,老槐树的虹色光粒突然炸开,一半化作流动的虹色幻光雾,一半凝成凝实的赤金真纹片,原本交织的虚实纹与同源纹开始分离:虹色雾裹着万灵的翠青飘向半空,赤金片托着本源的鎏金沉向地面,树身的二十三维锚点光痕像被雨水洇开的画,露出里面泛着虹色虚影的幻真虚空。王铁柱扛着战刀冲出家门时,刀身的虚实纹正被虹色雾侵蚀,原本银白鎏金的光变成了虹色流转的闪烁,刀背的真纹却突然发亮,赤金纹顺着刀刃蔓延,与虹色雾在刀尖撞出细碎的光虹。

“是幻真执真者。”终尊的本质光化作一缕虹色雾,绕着老槐树转了三圈,每圈都凝出一道赤金纹,“幻真本源维度分两脉:幻玄代表的‘共生脉’,信‘幻是真的映,真是幻的根’;执真者代表的‘绝对脉’,奉‘幻需绝对虚浮,真需绝对纯粹,共生会让幻失却灵动,真失却本真,拖垮全宇魂魄’。百万年前初代守护者与他们立约:幻真维度提供全宇幻的灵动与真的本纯,全宇需证明‘幻与真能在共生中相生,而非相惑’。如今幻玄的验,便是执真者的试。”

镜光中的幻玄正与三道身影对峙,那三人的袍服纯虹色或纯赤金,纯虹色者掌心的幻纹毫无章法地扩散,所过之处光网化作虹色虚影,连实存的山石都映出三重幻像;纯赤金者掌心的真纹工整如篆刻,所过之处虹色虚影凝成赤金实形,连流动的雨丝都冻成赤金冰粒。“幻是镜中花,真是庭中树,镜花缠树只会树影错乱!”纯赤金执真者幻始的声音像赤金铸钟,没有丝毫虚浮,“你们的共生体系杂糅二十三维度之力,若接入幻真本源,不出百年,幻会吞噬真的本纯,真会禁锢幻的灵动,全宇本源将陷入‘无真的幻梦’或‘无幻的枯真’!”

林浩看向老陈手中的豆花,那些虹色雾与赤金纹在豆花表面往复交织,却没让豆花失形,反而比往常更显清润——舀起一勺时,虹色雾带来的幻味与赤金纹带来的真甘在舌尖缠绕:幻味里藏着老陈少年时磨豆花的身影,真甘中裹着黄豆刚成熟的清香,不是互斥的相惑,是彼此印证的温润。这便是执真者要验的“共生之魂”。他抬步走向半空,二十三维核心的虹金光晕扩散开来,将飘向半空的虹色雾与沉向地面的赤金片轻轻托起,那些原本分离的光痕在光晕中开始重新交织。

“镜花不是为了乱树影,是让树影有了灵动的韵;庭树不是为了破镜花,是让镜花有了扎根的真。”林浩的声音穿过雨雾,虹金光晕中浮现出老槐树的双重影像:一重是春华秋实的真树,一重是映着星河的幻树,两重影像重叠处,开出了虹金交织的花。幻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幻真本源晶泛起虹金交织的光,将一道幻光与真力注入光晕:“他说得对!百年前幻真本源陷入‘幻真错乱之境’,是一缕带着豆花香的能量救了我们——那能量里,有幻的灵动,也有真的本纯!”

“妖言惑众!”幻始挥掌拍出一道纯赤金真纹束,束尾缠着纯虹色幻光雾,显然是想让两者在光晕中相惑。林浩没有硬接,而是将核心的虹金光晕化作两面交织的镜像:纯赤金真纹束撞入镜像,化作老陈磨豆花的真影;纯虹色幻光雾撞入镜像,化作老陈少年时学磨豆花的幻影——两重影像在镜像中重叠,竟凝成了一枚虹金相间的光珠,落在老槐树的枝桠上,瞬间开出一朵“虹金幻真花”,花影里既映着树的真形,又浮着星河的幻景。

老陈的吆喝声突然穿透雨雾:“幻真豆花好咯!加了幻真光的!”豆腐摊前,瓷碗里的豆花正冒着虹金交织的热气,那些热气不是直线上升,是带着镜像感的螺旋,刚绕成老槐树的影便散作幻光,再聚成螺旋又凝出真纹。-7号老陈正用瓷勺给豆花加卤,勺底的契约纹泛着虹金光,将散落的幻光与真力重新织成稳定的纹路:“俺不懂啥幻真,只知道做豆花得有巧劲儿,也得有真料子——巧劲儿是幻,真料子是真,少一样都不是好豆花。”

豆花顺着瓷勺划入碗中,虹色雾与赤金纹在碗里凝成小小的镜像漩涡,漩涡中心浮着一粒卤汁珠,珠里映着幻真本源维度的景象:一片虹色的幻真镜湖,湖中央立着一座赤金真幻山,山脚下开着些虹金交织的花。“那是幻真本源的‘真幻山’。”幻玄的声音带着感慨,“百年前山脚下的花全乱了——幻花映不出真形,真花没有幻韵,直到这豆花般的能量流进来,花才重新有了‘幻映真形,真托幻韵’的模样——只是执真者们忘了,那能量里既有幻的巧,也有真的实。”

王铁柱的战刀突然发出一声清鸣,刀身的虹色雾与赤金纹停止了冲撞,开始顺着刀刃流转,像一条虹金相间的河。他闭上眼睛,指尖划过刀身的铭文——那是上次对抗虚空执实者时留下的,当时他用虚实的穿透与刚劲加固刀身,才挡住了虚空束。此刻那些铭文里,虹色雾正凝成变幻的刃纹,能随战况幻出不同形态;赤金纹正加固着刀心,让变幻中不失本真的刚劲,原本的铭文竟变成了虹金交织的“幻真纹”。“战刀要变,也得有不变的根。”王铁柱挥刀劈向半空的一道纯虹色幻光,刀光中的赤金纹将幻光凝成了一道虹金刀芒,既带着幻变的灵动,又有真固的刚劲,“变是幻,不变的根是真,少一样都劈不开维度壁垒的幻真屏障。”

石兽群从光网中浮现时,身上也带着虹金交织的光:虚维小石兽的蹄印是幻真的虹色雾,却踩出了实存的真纹方印;混沌石兽的爪痕是本真的赤金纹,却带着幻变的灵动弧度。它们围着老槐树转圈,尾巴扫出的光码不再是规整的文字,是虹色凝成的幻像与赤金织的真纹,那些幻真交织,竟在半空织成了一面“幻真共生镜”,镜中映出幻真本源维度的真实景象:

幻真镜湖不再是乱影,湖里藏着赤金真纹凝成的鱼,那些鱼既能幻变成龙的虚影,又始终保持鱼的本真形态;真幻山不再是孤山,山壁上爬着虹色幻光凝成的藤,藤既能幻变成花的虚影,又始终保持藤的本真肌理;山脚下的花正开着,花瓣是流动的虹色幻光,能映出全宇的景致,花萼是凝实的赤金真纹,稳稳托着花瓣的幻变,风过时花瓣幻出星河的影,花萼却始终扎根山土,让幻影不致飘散。

“这不是……相惑?”纯虹色执真者幻幻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掌心的幻纹第一次停下了无规律的扩散,跟着镜中鱼的幻变轨迹凝成了有真根的漩涡。幻始的赤金真纹束也慢了下来,镜中山壁的藤让他想起百年前山脚下的枯藤,那时他用纯赤金真纹加固山壁,藤却失了幻变的灵动,只剩僵硬的真形,而镜中的藤,虹色幻光裹着赤金真纹,既灵动又稳固,反而长得更壮。

苏婉的轮回镜突然放大,镜光映出百年前的画面:初代守护者站在真幻山脚下,手里举着一碗冒着虹金热气的豆花,老陈的祖先正往卤汁里加着什么,嘴里说着“幻光像卤汁的香,真纹像豆花的嫩,得调得匀了才是好味道——香能引客,嫩才留客,少一样都不行”。初代守护者将豆花倒向镜湖,那些虹金热气落在湖里,便凝成了第一朵“幻映真形,真托幻韵”的虹金幻真花。“百年前救了幻真本源的,从来不是纯粹的幻或真。”苏婉的声音像雨雾中的豆花香,“是老陈祖先做的豆花,是幻与真的共生——幻是真的韵,真是幻的根。”

林浩将二十三维核心按在老槐树的虹色虚影处,核心中的幻真本源晶碎片亮起,虹金光晕顺着树身蔓延,将飘向半空的虹色雾与沉向地面的赤金片重新拉回树身。全宇的共生记忆顺着光网汇聚:老陈磨豆花时的幻变巧劲与真料实劲,王铁柱铸刀时的幻变刃纹与真固刀心,虚维幼苗扎根时的幻变舒展与真固根系,星羽灵织网时的幻变光纹与真固网结——这些记忆在树身交织,凝成一道虹金交织的“幻真共生纹”,填补了锚点的幻真虚空,老槐树的双重影像彻底融合:既映着青州城的真景,又浮着全宇的幻影,却始终是那棵扎根青石板的老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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