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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锈锁开在午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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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罗把音频探针贴在柜门上,耳朵几乎要凑上去:"有纸页摩擦声。"他抬头时,镜片上蒙着层水雾,"应该没受潮。"

朱卫东的加热铜丝在胶条上慢慢游走,胶味混着雨水钻进鼻子。

我把反向扭力扳手插进锁孔,另一只手按着震动器——这是昨晚用旧电钻改的,频率调得和锁簧共振。

扳手转第二圈时,"咔嗒"一声轻响,比心跳还快。

林小川举着手机打光,我拉开柜门的瞬间,霉味裹着油墨香涌出来。

最上面一本日志的封面烫金还没褪尽:"北纬43°应急联络网建设日志",落款是"红箭分队专用"。

内页夹着的名单被雨水泡过,字迹晕开又晾干,像团团淡蓝的云——王建国,1964年入队;李桂芳,1965年调岗;最后一个名字被划了三道横线,只留个"陈"字。

"看最后一页。"苏晚晴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这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蓝布衫外罩着我的雨衣,发梢滴着水:"我从侧门绕进来的。"她指了指日志末尾,铅笔字被岁月磨得发浅:"最终指令接收确认——1966.9.17"。

朱卫东突然倒抽口气。

他翻着另一本档案,封皮上印着"技术善后组行动纪要":"1967年3月,鉴于联络网部分节点失控,需消除痕迹、安抚人员、封锁消息......"他的手指在"安抚人员"四个字上顿住,"这是什么封口。"

雨越下越大,窗玻璃被砸得咚咚响。

我快速翻着文件,相机快门声和心跳一个节奏。

苏晚晴突然按住我手背:"够了,再拍该超重了。"她把日志轻轻推回原位,指尖拂过"陈"字的划痕,"当年交接时可能乱了套,这些柜子没被销毁,反而被当废品堆在这儿。"

撤离时,我蹲在空地上撒了把细沙——当年在车间,老周头教我"查设备要留记号,走的时候得抹干净"。

沙粒渗进泥里,转眼就没了痕迹。

回到车上时,雨刷器刮得挡风玻璃一片模糊。

林小川在后座翻名单,突然轻声说:"王建国的籍贯是山东德州,李桂芳是辽宁本溪......"

我盯着手机里的照片,名单末尾那个"陈"字突然变得清晰——像根刺扎进眼睛。

雨水顺着玻璃往下淌,把城市灯火拉成模糊的光带,仿佛那些被"安抚"的人,正透过雨幕望着我们。

"小川。"我摸出怀表递给他,金属表面还带着体温,"明天挑几个队员,准备跑趟远路。"

他接过表时,雨刷器刚好刮开一片清晰的玻璃。

远处的路灯下,苏晚晴正站在资料馆门口,雨衣下摆被风吹得翻卷,像面猎猎的旗子。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桌面割出细长的金条时,我正往林小川的帆布包里塞最后一包压缩饼干。

他蹲在地上捆地图卷,草绿色的绑带在指节间翻花,像当年在车间捆工具包的手法——这小子总说,物件码齐了,路才能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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