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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晚宴开锣,我拿的不是剧本是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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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前夜,东套房的灯一直亮着。

苏晚晴坐在双屏显示器前,指尖停在“A7环保基金”那一页,目光沉静如水。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注资记录、项目进展报告和第三方审计摘要,数据枯燥冗长,可她看得极慢,仿佛在读一本藏了密码的日记。

这是傅氏集团近五年唯一一个持续投入却从未盈利的公益项目,外界传言它是傅景深为塑造“科技慈善家”人设而设的门面工程。

可她知道不是。

就在三天前,她在提交给战略投资部的一份模拟投资计划书中,无意提及A7项目可转型为碳交易试点,结果第二天,傅景深亲自批注:“思路可行,但情感驱动不可量化。”——那是他第一次在公文上写下超过十个字的评语。

更关键的是,在原书剧情里,只有一次,傅景深在公众场合失态:三年前联合国气候峰会的演讲台上,当主持人提到“A7项目拯救了三千名山区儿童饮用水安全”时,他的声音顿了半拍,握着话筒的手背青筋暴起,眼底掠过一丝近乎破碎的情绪。

那一瞬,全场以为他动容于善举,唯有苏晚晴心头一震——她记得小说附录年表里写过,傅景深的亲妹妹,正是五岁那年因偏远地区医疗匮乏,死于本可治愈的肾病。

A7项目的第一个试点,就在那个山村。

她缓缓合上文件夹,呼吸微滞。

原来这不是慈善,是一场迟来了二十年的赎罪。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桌角那支钢笔——是傅景深昨夜留下的,笔帽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真相从不喧哗。”

她忽然笑了,提笔在便签纸上写下第一句发言草稿:“真正的善意,从不靠眼泪标价。”

太锋利,像挑衅。

重写:“我们常把慈善当作情绪的出口,却忘了它本质是一场严谨的长期投资。”

太理性,不像她该说的话。

她一遍遍推翻,七次之后,纸篓里堆满了揉皱的纸团,最终只剩一句,静静躺在空白页上:

“真正的善意,从不靠眼泪标价。”

她没再改。

镜子里的女人穿着一条剪裁极简的墨色长裙,未施珠翠,仅以一枚银扣束发,眉眼冷清,唇线平直。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声说:“今晚不是表演贤妻,是向整个名利场递简历。”

她要的不是打脸,是立威。

第二天傍晚,帝京国际会展中心灯火通明。

红毯铺展百米,闪光灯如星河炸裂。

沈曼莉挽着顾承泽的手臂款款走来,一身香槟色高定礼服缀满水晶,笑得温婉:“傅太太来了?穿得倒是规矩,就是这珍珠耳钉太素,不像有钱人家的派头。”她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身侧记者听见。

镜头立刻扫向入口。

人群安静了一瞬。

苏晚晴缓步而来,脚步不疾不徐,裙摆压着节奏,像一场无声的宣战。

她没有珠宝,没有香水,甚至连妆都淡得近乎素颜,可偏偏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拽住。

她径直走向主桌。

傅景深已落座高位,一身玄黑西装,领带未松,神情冷峻如雕塑。

他目光微动,落在她身上,却没有起身,也没有言语。

她在他身侧坐下,动作从容,不动声色地将一份文件夹塞进菜单底部——那是一份公证过的海外科研备案记录,编号清晰、盖章完整,来自瑞士联邦理工学院洛桑实验室的闭关日志,明确记载傅景深五年前同期全程封闭研发,无出入境记录。

她不需要现在用它。

她只需要它在那里。

酒过三巡,宴会进入高潮。

舞台灯光渐暗,一束柔光落在中央。

林婉儿翩然登台,一袭白裙似雪,眼含泪光,声音轻颤:“五年前……我在京都樱花树下许愿,想把第一杯茶,敬给我此生最爱的人。”

全场静默。

镁光灯疯狂闪烁。

“那时傅先生还在国内,我们有过一段纯净的时光……可惜命运弄人。”她低头,一滴泪滑落脸颊,“我始终记得,他站在我家门前,手里拿着一盒抹茶粉,说想学泡茶给我喝……”

空气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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