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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美学危机与“铜锣湾艺术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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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鸡带绚去吃了车仔面,去了游戏厅打街机,去了电影院看了一场粤语长片,最后还去了麻将馆。

麻将馆里烟雾缭绕,大叔大妈们吵吵嚷嚷。山鸡硬着头皮教绚打广东麻将。

“这个是筒子,这个是条子,这个是万字...”山鸡汗都下来了,“胡牌就是...凑成特定的组合...”

绚学得很快。第三局就开始自摸。

“清一色,门清,自摸。”绚的声音依旧平静,但眼睛里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这种概率游戏,蕴含着复杂的数学美。评分8.1。”

山鸡长舒一口气。

晚上,绚要求去看“城市的另一面”。

于是陈浩南和乌鸦带着她,去了深夜的铜锣湾——不是游客区,是那些小巷深处,大排档收摊后的地方。

清洁工在扫地,流浪汉在翻垃圾桶,代驾司机在路边等单,还有几个古惑仔模样的年轻人在巷口抽烟。

绚看到一个老清洁工扫完地后,从怀里掏出半个冷馒头,就着路灯慢慢吃。

她走过去,用光影构成的手递过去一瓶水。

老清洁工吓了一跳,但看到绚那张非人的脸后,反而笑了:“外星人?电视上看过。谢谢啊。”

“你每天这样,不累吗?”绚问。

“累啊。”老清洁工咬了口馒头,“但儿子在读大学,马上毕业了。等他找到工作,我就不用这么拼了。”

“为了后代...”绚若有所思。

她又看到那几个古惑仔,走过去问:“你们在做什么?”

黄毛小子吓得烟都掉了:“大、大姐...我们没干坏事,就是...等人。”

“等谁?”

“等老大。”另一个小子说,“南哥说今晚带我们去吃宵夜。”

陈浩南从暗处走出来,瞪了他们一眼:“还不回家?”

小子们一哄而散。

绚看着陈浩南:“你是他们的‘老大’?”

“曾经是。”陈浩南点了根烟,“现在只是看着他们,别走歪路。”

“为什么?”

“因为...”陈浩南吐了口烟,“我当年也走过歪路。有人拉了我一把,所以现在我想拉别人一把。”

绚沉默了很长时间。

深夜,评估第二天结束。地球文明的美学总分:78.9。

还是不及格,但进步了。

第三天,艺术节的正式活动开始。

铜锣湾变成了狂欢的海洋。涂鸦艺术家们在现场创作,广场舞大妈们跳起了“星际dis”,街头艺人表演着各种绝活,甚至还有几个外星文明代表来凑热闹——老乔摆了个摊卖“宇宙小吃”,铁皮在表演机械舞。

绚穿行在人群中。她不再保持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是变化成普通女孩的样子,穿着t恤牛仔裤,挤在人群里看表演。

她在一个糖画摊前停留了很久,看老艺人用糖浆画出龙凤、孙悟空、甚至星际战舰。

“这个能学吗?”她问。

老艺人咧嘴一笑:“姑娘想学?我教你啊。”

于是,艺术审视者文明三万年来最伟大的美学家,蹲在铜锣湾街头,学起了画糖画。

糖浆烫手,她第一次就失败了。糖浆滴到手上,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能感觉到温度。

“疼吗?”老艺人问。

“有点。”绚看着手上凝固的糖,“但...有趣。”

第二次,她画出了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

老艺人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有天赋!”

绚看着那颗糖星星,眼中的星云温柔地旋转。

下午,艺术节高潮来了——街头音乐大赛。

参赛者什么都有:背着吉他的流浪歌手,敲着塑料桶的街头鼓手,甚至还有一支由菜市场摊主组成的“蔬菜乐队”——用萝卜当笛子,冬瓜当鼓,白菜叶当沙锤。

山鸡被十三妹硬推上台,唱了一首《友情岁月》。他五音不全,但唱得撕心裂肺,台下当年混过的兄弟都红了眼眶。

绚站在人群里,听着那跑调的歌声,看着那些流泪的脸。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

她走上台,光影构成的身体开始变化,变成了一把小提琴的形状。

没有用手,那把“小提琴”自动演奏起来。旋律不是任何已知的曲目,而像是把铜锣湾所有的声音——车声、人声、叫卖声、笑声、哭声——都融了进去。

粗粝,嘈杂,但鲜活。

演奏结束时,全场安静了三秒,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绚变回人形,看向陈默:“我想...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美不是精致,不是完美。”绚说,“美是生命力。是即使在最粗糙的环境里,也要开出花的那种倔强。”

她抬头看天,仿佛能透过大气层看到星空:“我们艺术审视者,追求了三万年的‘极致之美’,却忘了最美的东西...从来不需要追求。它就在生活里,在每个平凡的瞬间里。”

当天晚上,艺术审视者文明发布最终评估结果。

地球文明美学总分:91.7。

评语:“该文明展示了一种稀缺的品质——真实的生命力。他们的艺术不是创造出来的,是活出来的。建议授予‘宇宙鲜活文明’称号,并纳入艺术审视者文明重点观察名单(正面意义)。”

消息传来,整个地球都沸腾了。

铜锣湾街头,人们欢呼拥抱。山鸡抱着包皮哭得像个孩子:“91.7!我山鸡这辈子第一次得这么高的分!”

绚走到陈默面前,伸出手——这次是实实在在的人类的手。

“谢谢你。”她说,“你们让我想起,艺术最初的意义是什么。”

“你要走了吗?”陈默问。

“暂时不走。”绚笑了——这是她三天来第一次笑,笑容很生涩,但很真实,“我想留下来,学习更多...‘生活’。可以吗?”

“当然。”

绚留在了地球。她搬进了铜锣湾一间二十平米的小公寓,每天早上跟阿婆去买菜,下午学画糖画,晚上去广场跳舞。

艺术审视者舰队在评估结束后就离开了,但留下了一条通讯通道:“随时欢迎地球文明来我们星系交流艺术。”

危机解除。

但陈默知道,这只是一次喘息。

宇宙这么大,谁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考官”来检验地球文明?

他抬头看天,星空依旧深邃。

但至少今晚,可以暂时放松。

铜锣湾的夜市灯火通明,烧烤摊的烟火气飘得很远。

绚蹲在路边,认真地画着她的第一千个糖画——这次画的是三合财团的标志。

山鸡在旁边指导:“这里要粗一点!对!有气势!”

包皮端着泡面蹲在另一边:“绚姐,画完这个能给我吃不?”

“不行。”绚护住糖画,“这是艺术品。”

“艺术品不就是给人吃的嘛...”

笑声飘荡在夜风里。

陈默靠在烧烤摊边,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

也许,守护世界首富的位置,不一定要靠战舰和科技。

有时候,一串羊肉串,一幅糖画,一首跑调的歌,就够了。

因为这些东西里,藏着最强大的力量——

活着,并且认真活着的力量。

星空下,地球温柔地旋转。

而新的故事,已经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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