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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声名之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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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夜宴之后,沈章于席间从容应对酒醉男子举人挑衅、借势敲打全场士子的事迹,如同长了翅膀般在长安士林间飞速传开。

“原州沈四娘子,不仅才学出众,更兼机辩无双,气度慑人”的评价不胫而走。

先前那些暗地里嘲讽她“忤逆”、“牝鸡司晨”的污言秽语,

在这等实实在在的锋芒面前,如同冰雪遇阳,悄无声息地消融了大半。

毕竟,没人愿意轻易去招惹一个看起来不好惹,且背后似乎真有倚仗的“硬茬子”。

然,麻烦并未就此远离,反而以更汹涌的方式袭来。

自那日后,送往崇仁坊小院的各式帖子骤然增多。

有真心仰慕才学、邀她参加文会诗社的。

有各大府邸举办宴会,想请她这位“风云人物”前去增添光彩的。

更有不少自诩风流的年轻士子,或附上精心雕琢的诗文,

或写下言辞恳切(略带暧昧)的书信,直言仰慕她的风采才华,希望能“以文会友”,乃至“结交知己”。

这些书信帖子里,自然不乏真心求教之人,但更多的,是掺杂了各种复杂的目的。

好奇、试探、借她之名抬高自己……

甚至,沈章能从某些过于华丽的辞藻和刻意营造的“倾慕”中,

清晰感受到那种将她视为奇货可居、想要“一亲芳泽”的轻浮心思。

“阿章,你看这封……”沈容帮着整理书信,拿起一封洒了金粉、熏了浓香的信笺,

刚看了几行,便蹙起眉头,面露嫌恶。

沈章接过来扫了一眼,无非是夸赞她“巾帼英姿,令人心折”,

希望能“月下相约,共论诗文”之类的陈词滥调。

她面色不变,随手将那信笺丢进一旁专门用来盛放废纸的竹篓里,淡淡道:

“阿姊,不必理会。此类信件,日后直接送去伙房,用来引火。”

对于这些蜂拥而至的邀约和信件,沈章与母亲沈箐商议后,定下了明确的应对之策。

除却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儒举办的纯学术文会,或是由礼部、国子监等官方机构组织的正式活动酌情参加外,

其余私人府邸的宴会、以及那些目的不明的诗会邀约,一概以“备考繁忙,无暇他顾”为由婉拒。

至于那些慕名而来的书信,更是石沉大海,不予回复。

省试在即,时间宝贵,精力有限,绝不能浪费在这些无谓的交际和应酬上。

更何况,京城人心叵测,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入圈套,还是远离是非为妙。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沈章这般“清高”做派,很快便引来了新的非议。

那些被拒绝的宴会主办者、吃了闭门羹的士子,心中难免不快。

加之还有之前结怨的孙文敏之流在背后推波助澜,新的流言又开始在士子圈中悄然散布:

“哼,不过是在皇子面前露了次脸,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可不是嘛!如今只往那些高门显贵的宴会上凑,对我们这些寻常士子的邀约不屑一顾,分明是只知攀附权贵!”

“还有那原州同乡,听说前几日有人去求她们联保,竟被直接轰了出来!一点同乡之谊都不讲,何其凉薄!”

“是啊,她们有权贵作保,自是高枕无忧,却连举手之劳都不愿帮衬同乡,实在是不恤乡谊,自私自利!”

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附骨之疽,虽不似之前“不孝”的指控那般致命,却更加黏腻恶心,旨在败坏沈章的名声,

将她塑造成一个得志便猖狂、趋炎附势、冷漠无情的形象。

“真是岂有此理!”沈放听到这些传闻后,再次气得暴跳如雷,

“不去赴宴是眼高于顶,去了就是攀附权贵!

帮他们是理所应当,不帮就是凉薄自私!

这京城的人,嘴里都长的是刀子吗?!”

沈鋆也面带忧色:“姑母,妹妹,人言可畏。

这些流言虽看似小事,但若任其传播,

恐于妹妹声誉有碍,兴许会影响到省试时考官们的观感。”

沈箐端坐案前,神色依旧沉静。

她看向眉头微蹙的女儿:“章儿,你怎么看?”

沈章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勾起冷峭弧度:

“阿母,三伯父,大兄,不必动怒,也不必忧虑。

这等流言,无非是些不得志之人或别有用心者的无能狂怒罢了。

我们若一一回应,反倒抬举了他们,正中其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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