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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漕运城的招工愁,板房里的 “封号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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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淮安印象 —— 古河新尘与务工者的难

“南船北马舍舟登陆,九省通衢水旱码头。”

淮安的魂,一半在古运河的桨声里,一半在城郊工地的钢筋里。站在镇淮楼往下望,青石板铺的漕运老街还留着明清时的砖缝,老字号茶馆飘出的茶香能绕着飞檐转三圈;可往城外走两里地,画风立马变了 —— 临时板房挤在尘土飞扬的路边,安全帽堆在流动摊贩的三轮车旁,穿工装的汉子们蹲在道牙子上,手里捏着皱巴巴的招工传单,眼睛盯着来往的面包车,盼着能有个老板喊一句 “要钢筋工不”。

喻星河的车刚拐进 “幸福务工点”,就被一股混合着水泥灰、汗味和廉价盒饭的味道裹住。这里的板房是拼接的,蓝色铁皮上锈迹斑斑,有的地方用塑料布补着窟窿;门口的电线杆上贴满了 “高薪招力工”“日结现结” 的小广告,边角卷着,被风吹得哗啦响。

《山河图鉴》在怀里热得发烫,不是之前那种温润的热,是带着 “焦躁” 的颤 —— 就像蹲在路边那些汉子的眼神,亮一下,又暗下去,反复折腾。

“这地方的龙脉,主脉是活的,可毛细血管堵得厉害。” 喻星河摸了摸权杖,指尖能触到那种 “卡壳” 的滞涩,“务工者想找活,老板想找人,中间隔着层看不见的膜,有人故意不让他们对上。”

车雪莉把车停在板房区外,指着一个蹲在墙角的身影:“那就是老杨,杨建国。四十七岁,淮安本地人,干了二十多年建筑,从搬砖的小工做到能看图纸的大工。去年开始搞直播带岗,帮工友避坑,结果三个月被封了八回,现在连工友都有说他‘瞎折腾’的。”

唐小米扒着车窗看:“看着挺老实的啊,怎么会被封这么多次?平台也太欺负人了!”

花丽雯举着相机,镜头对准老杨手里的手机 —— 屏幕裂了道斜纹,老杨的拇指在上面飞快戳着,眉头拧成个疙瘩,嘴还不停念叨,看口型像是在骂 “又封了”。

几人刚走过去,就听见老杨 “啪” 地把手机拍在膝盖上,粗声粗气地骂:“狗屁平台!俺就发个‘招瓦工,日结 320,管两顿饭’,又说俺违规!俺违哪门子规了?”

他骂完,抬头看见喻星河一行人,眼神瞬间警惕起来,手不自觉地把手机往身后藏:“你们是干啥的?中介?还是平台派来的?俺可没钱交中介费,也不跟你们签啥破合同!”

老杨这人,看着就像块被风吹日晒的老砖 —— 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肩宽背厚,胳膊上的肌肉块子硬邦邦的,是常年扛钢筋练出来的;皮肤黑得发褐,皱纹深得能卡进尘土,尤其是眼角那几道,笑的时候能扯到太阳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领口磨出了毛边,袖口沾着圈水泥印,裤脚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一道长疤(后来才知道是当年绑钢筋时被铁丝划的)。

【闻香识人】技能悄没声地触发了 —— 喻星河能 “闻” 到老杨身上两股特别冲的味:一股是【急】,急得像火燎,是工友等着找活的急,是自己想帮人却被卡脖子的急;另一股是【倔】,像老槐树的根,扎得深,是不服输的倔,是觉得 “帮人没错” 的倔。还有股淡淡的机油味,混在汗味里,是他那辆骑了八年的电动车沾的。

“杨师傅,俺们不是中介,也不是平台的人。” 喻星河故意把 “俺” 字咬得重点,拉近点距离,“俺们是‘星火团队’,专门帮人解决难处的。听说你直播带岗总被封,过来看看能不能搭把手。”

“星火团队?没听过。” 老杨还是不松劲,站起身往后退了半步,“现在骗子都穿得人模狗样的,说的比唱的好听,俺不上当。”

正说着,一个穿浅灰色连帽卫衣、扎高马尾的姑娘骑着电动车冲过来,车筐里还放着个印着 “新媒体运营” 的帆布包。她停下车,马尾辫一甩,露出张透着机灵劲的脸 —— 眼睛大,眼尾微微上挑,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是刻意晒的,是跑外勤跑出来的;手里攥着个平板电脑,屏幕亮着,上面是老杨的直播账号页面。

“杨师傅!你别误会!他们是星火团队,俺认识!” 姑娘语速快得像蹦豆子,一边说一边把平板递过来,“你看,这是他们帮南通老胡搞‘江海记忆’小店的新闻,还有帮苏州小敏维权的视频,都是真事!”

这姑娘就是食味,二十四岁,淮安本地人,学新媒体出身,之前在招聘平台做过规则审核,后来看不惯平台搞垄断,辞职自己干,专门帮草根账号避坑。她早就关注老杨了,知道这是个实心眼的汉子,就是不懂平台的 “弯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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