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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鬼子流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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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痛苦的时间延长,他的咒骂变成了哀求。

他的意志被纯粹的痛苦一点点磨灭,大脑里只剩下规避痛苦的原始本能。

“三个...出入口...备用指挥部在...警卫队长是...暗号是...”

在连续经历了超过十个小时不同断的残酷刑罚后,小岛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挂在刑架上,有问必答,语速极快,唯恐回答慢了,那可怕的痛苦又会降临。

他甚至开始主动交代一些审讯官没问到的,他认为可能有用的细枝末节,只求能换来片刻的喘息。

他所交代的情报,往往是最直接,最实用的行动性信息,虽然缺乏深度,但与其他人的供词相互印证,价值巨大。

朱勇为了这十几头畜生,在船上待了一天一夜。

在原有的历史中,这些畜生安然无恙的返回鬼子本土,甚至有些人还安享晚年,如今他们落到了朱勇的手里,朱勇就一定要让这群畜生,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喝完了最后一口冷茶,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

“所有情报都记录下来了吗?”他问旁边的记录员。

“记录下来了,所有情报无一遗漏。”

“整理出完整的情报汇总报告,标注可信度等级和交叉验证情况。”

“重点标注石井四郎可能藏匿的地点、东乡部队核心设施位置、现存特种武器库存点、以及与关东军、本土大本营的联络通道。”

“是!”

“这些口供单独封存一份,未来,它们会是审判战犯、昭告天下的铁证。”

朱勇缓缓走过各个审讯室的门口,十几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畜生,如今都变成了精神涣散的可怜虫。

但这并不能让朱勇有丝毫心软,他们死有余辜。

“给他们基本的医疗处理,别让他们死了。”

“他们的命,还有用,要留着,以后每天折磨一遍,直到他们尝尽人间所有的痛苦和绝望。”

朱勇转身,走出了观察室。

身后,那地狱般的景象和声音被厚重的门隔绝。

他走在长崎港冰冷的海风中,远处,联合舰队的舰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清算的征途,还远远没有结束。

夺取毒气弹,撬开俘虏的嘴,只是掀开了鬼子罪恶冰山的一角。

东乡部队的本部还在,石井四郎还在逍遥,关东军的庞大机器还在满洲隆隆运转。

不过有了这些武器,朱勇的下一步计划,也是时候展开。

就是不知道,当这些细菌武器,落在鬼子们自己头上,他们又会是如何的表情?

.......

日本海笼罩在铅灰色的阴云之下,怒涛拍打着北海道稚内港荒凉的防波堤。

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沫,抽打在码头上寥寥数人身上。

这里没有膏药旗飘扬,没有军乐队奏响,只有几艘伪装成破旧渔船的运输船,在暮色中如同幽灵般紧靠码头。

一艘稍大的北海丸船舱内,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裕仁裹着厚重的御寒大衣,坐在临时铺设的榻榻米上,脸色比窗外的冰雪更加苍白。

连续数日的颠簸以及帝国局势急转直下的打击,让他原本就病弱的身體更显佝偻,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他手中紧紧攥着一串念珠,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皇后良子坐在一旁,面容憔悴,眼神空洞地望着舱壁上晃动的油灯影子。

几位内亲王和亲王同样沉默不语,年幼的明仁亲王被乳母紧紧抱在怀中,似乎感受到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不安地扭动着。

舱门被轻轻拉开,一股寒气涌入。

侍从武官长莲沼蕃大将躬身进来,帽檐和肩章上落满了未化的雪。

“陛下,诸臣已按序登船,随时可以起航。”

裕仁缓缓抬起头,声音沙哑:“本土……有消息吗?”

莲沼蕃的头垂得更低:“昨夜收到大本营……不,倭京留守处最后一份密电。”

“支那军朱刚烈部已完全控制大阪、神户、京都三角地带,名古屋巷战仍在继续。”

“但…局势不利,联合舰队残部联络中断超过四十八小时。”

“留守的闲院宫载仁亲王殿下,已下令各部实施本土决战最后准备。”

裕仁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许久才吐出两个字:“起航吧。”

没有“万岁”的呼喊,没有送别的仪式。

几艘“渔船”在越来越密的雪幕中,悄无声息地解缆离港,向着西南方向的三韩海峡驶去。

这是一条精心策划,极端隐秘的路线。

从北海道最北端出发,利用冬季恶劣海况和复杂航道,避开朱勇联合舰队日益严密的封锁网,绕行日本海西部,最终抵达三韩半岛东海岸的元山港,再换乘火车前往汉城。

船舱在风浪中剧烈摇晃。

裕仁感到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但他强忍着。

透过模糊的舷窗,他最后望了一眼在风雪中渐行渐远的的北海道海岸线。

那里是他的国土,如今却可能成为永别,他不知道此生能否再次回到故土。

一种混合着巨大耻辱和不甘的复杂情绪,如同冰冷的海水,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同行的重臣们分散在其他船只上,处境同样糟糕。

参谋总长畑俊六元帅裹着毛毯,在颠簸的船舱里对着昏黄的灯光,反复查看本土地图,脸色灰败。

陆军大臣晕船晕得厉害,趴在桶边呕吐,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海军大臣米内光政相对平静,但眼神中的绝望更深。

海军,他毕生经营的海军,已经名存实亡,最后的战舰正在成为敌人的利器。

这支狼狈的船队,承载着鬼子帝国最高统治者与核心决策层,如同丧家之犬,在寒冷的鬼子海上飘摇,奔向三韩之地。

雪越下越大,很快掩盖了航迹。

经过数日提心吊胆的航行,船队终于有惊无险地抵达元山。

又经过一番秘密换乘和严密安保,裕仁一行乘坐专列,在三韩军最高级别的警戒下,于一个阴沉的下午,抵达了汉城。

曾经的三韩总督府,如今被匆忙改造为临时大本营和天皇行在。

建筑风格是日式与西式的混合体,虽然气派,但在裕仁眼中,却处处透着的凄凉。

庭院里的树木光秃秃的,天空是那种枯败的灰黄色,远处隐约传来市井的喧闹,那是三韩语,不是日语。

裕仁住进了总督官邸最深处,守卫最森严的皇宫。

就在他好不容易的松了一口气,结果却收到了让他直接绝望崩溃的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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