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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咨询角里的“技术交流”,暗生情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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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委会大院的老槐树把枝桠伸得老长,浓密的绿叶遮出一大片阴凉地,刚好罩住底下的长条木桌。

桌上摊着几本卷了边的甜瓜种植技术手册,边角被手指磨得发亮,旁边摞着几包印着“有机肥”字样的纸袋,墙上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宣传海报——“科学种瓜,亩产过万”“甜瓜病虫害防治指南”。

最显眼的是张手写纸牌,红墨水写的“甜瓜技术咨询角”五个字遒劲有力,落款“黄普”,字迹里透着股知识分子的认真劲儿。

黄普刚把最后一本手册摆好,抬手擦了擦额角的薄汗。

他穿了件浅蓝色的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下摆规规矩矩扎在深色长裤里,腰间系着根黑色皮带,把腰线勒得笔直。脚上的黑皮鞋擦得锃亮,鞋尖沾了点泥土,却丝毫不影响整体的干练——这是他特意翻出来的“正装”,自从三年前从城里辞职回村种瓜,办起这个免费咨询角,他总觉得穿得整齐些,才对得起村民们一口一个喊的“黄专家”。

“黄专家,早啊!”院门口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陈梅挎着个鼓鼓囊囊的工具袋,大步流星地走来。

她穿了件粉色碎花短袖,领口沾了点草屑,下身是条耐磨的黑色工装裤,裤脚挽到膝盖,露出晒得黝黑的小腿,脚上的胶鞋沾着新鲜泥点,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响。

腰间的工具袋里插着剪刀、卷尺、记号笔,还有个小喷壶,一看就是刚从瓜棚里赶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黄普转过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梅姐,你来得正好。昨天跟你说的那批‘脆甜一号’瓜苗,村民们问得挺多,等会儿可能得麻烦你一起解答下。”

陈梅往长条凳上一坐,拿起桌上的技术手册翻了翻,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这咨询角办得越来越像模像样了,咱们村现在种瓜的热情,比六月的太阳还旺!”

她说话嗓门洪亮,带着农村姑娘特有的直爽,眼睛扫过黄普的穿搭,忍不住打趣,“哟,今天穿这么周正,是有啥好事啊?是不是知道魏姑娘要来?”

黄普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别瞎说,就是觉得咨询角得正式点,别让村民觉得我不专业。”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想起三天前的相亲——媒人领着魏芍药来家里,姑娘长得清秀,说话温温柔柔,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让他这个单身多年的老青年心里泛起了涟漪。

陈梅看得通透,捂着嘴笑:“我可没瞎说,前天你相亲回来,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魏姑娘长得俊,性子也爽朗,跟你挺般配的。”她眼尖嘴快,早就看出黄普对魏芍药有意思,就等着帮两人搭把手。

正说着,几个村民扛着锄头、提着篮子陆续走进大院。有问浇水频率的,有问施肥比例的,还有人拿着发黄的叶片来请教。黄普耐心地一一解答,时不时拿起技术手册指给村民看,专业术语说得头头是道,又会立刻用接地气的方言解释明白。

“浇水得看土,用手捏一把,成团不散就不用浇,一捏就碎就得赶紧浇”“施肥不能贪多,跟人吃饭似的,吃撑了容易闹肚子”,通俗易懂的话逗得村民们哈哈大笑。

陈梅在一旁搭腔,她种瓜经验足,总能用最实在的例子补充。比如有村民问“坐果期要不要打药”,她就接过话茬:“去年我家那棚瓜,就是坐果期没管好,长了蚜虫,后来按黄专家说的,用辣椒水加肥皂水喷了两次,立马就好了,还没农药残留!”两人一唱一和,把村民们的疑问都解决得明明白白。

咨询角里渐渐热闹起来,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伴着村民们的笑声和此起彼伏的提问声,透着股浓浓的农村烟火气。

黄普忙得满头大汗,却越忙越有劲儿——当初在城里做程序员,天天对着电脑,憋得慌;现在回村种瓜,看着村民们跟着自己学技术,种出的甜瓜卖上好价钱,那种成就感,是城里的工作给不了的。

“黄专家,等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提着半篮子刚摘的黄瓜,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穿了件灰色短褂,袖口卷得高高的,露出黝黑的胳膊,宽松的长裤裤脚沾着泥土,脚上的旧布鞋磨得快露脚趾,手上还捏着一片发黄卷边的瓜叶,脸上满是焦急,“你快帮我看看,我家那几棚甜瓜,叶子突然发黄了,有的还卷边,是不是得了啥病啊?再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可就泡汤了!”

这大叔是村里的老农户王大叔,今年52岁,种了一辈子地,性格朴实憨厚,就是有点迷糊,种瓜全凭经验,不懂科学方法。黄普赶紧放下手里的手册,接过王大叔递来的瓜叶,仔细看了看:“大叔,你这瓜叶发黄,边缘还发干,不是病害,大概率是浇水浇多了,根系闷着了。”

“浇水多了?”王大叔愣了愣,眼睛瞪得圆圆的,“我寻思天热,每天早晚各浇一次,还怕它缺水呢!”

“甜瓜这东西,耐旱不耐涝,尤其是坐果期,土壤见干见湿最好。”黄普正说着,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一跳。只见魏芍药捧着个花盆,从院门口快步走进来,阳光洒在她身上,像是镀了层金边。

魏芍药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纤细的脖颈,下身是条浅蓝色牛仔裤,裤脚刚好到脚踝,搭配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鞋面一尘不染。

她的头发高高扎成马尾,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露出饱满的额头,整个人清爽干练,又带着几分青春活力。她皮肤白皙,眉眼清秀,笑起来的时候,两个梨涡特别招人喜欢。

“黄普,你忙着呢?”魏芍药走到桌前,眼神不自觉地在黄普身上停留了几秒,又赶紧移开,看向桌上的技术手册,

“我路过这儿,想着你懂种植,就来问问,我这月季花总养不好,叶子老发黄,你能帮我看看不?”

她说着,把怀里的陶土花盆递了过来,花盆里的月季花长得不算茂盛,几片叶子微微发黄,看着有些蔫蔫的。

黄普看着她手里的月季花,心里有点犯难了。他种瓜是专业的,从选种、育苗到浇水、施肥、病虫害防治,门儿清;可养花,他真是门外汉——以前在城里租房子,连绿萝都养死过两盆。但看着魏芍药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好意思说“不懂”,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花盆,仔细打量起来。

“这花……”黄普皱着眉头,脑子里飞速运转,把种瓜的知识往养花上套,“叶子发黄,是不是跟瓜叶发黄一个道理?要么是水多了,要么是肥少了?”

一旁的王大叔还在等着答案,魏芍药却抢先一步,拿起桌上的技术手册翻了起来,比黄普还积极。“我看看,技术手册里有没有相关的?说不定种瓜和养花原理相通呢!”她的手指飞快地翻着书页,马尾随着动作左右晃动,认真的样子让黄普忍不住笑了。

陈梅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悄悄往黄普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这姑娘,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黄普的脸更红了,赶紧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对魏芍药说:“其实养花跟种瓜道理差不多,都是离不开土、肥、水、光。你看这月季花,叶子发黄,花盆里的土看着挺湿,估计也是水浇多了,根系缺氧。”

他指着花盆里的土壤,耐心解释,“就像甜瓜一样,根系要呼吸,水多了把土泡透,根就没法呼吸了,叶子自然就黄了。还有光照,月季花喜欢晒太阳,你是不是把它放阴凉处了?”

魏芍药听得格外认真,连连点头:“对!我怕晒坏它,一直放屋里,偶尔才搬出去晒晒太阳。”

“那就是了!”黄普来了信心,继续说道,“养花跟种瓜一样,得细心伺候,不能急。该晒太阳就晒太阳,该浇水就浇水,还得掌握好量,就像照顾孩子似的,得摸清它的脾气。”

魏芍药眼睛一亮,抬头看着黄普,嘴角带着狡黠的笑:“照你这么说,找对象也一样吧?得细心呵护,不能急,还得摸清对方的脾气,才能长久?”

这话一出,黄普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手里的花盆都差点没拿稳。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只能傻傻地看着魏芍药,眼神里带着几分慌乱,像个被老师点名却答不上题的学生。

魏芍药说完也有点不好意思了,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赶紧低下头,假装继续看技术手册,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旁边的王大叔看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带着浓重的乡音问道:“黄专家,你们说啥对象呢?我那瓜的事……”

“哦,大叔,不好意思!”黄普这才回过神,赶紧跟王大叔解释,“你回去以后,少浇点水,松松土,让土壤透透气,过几天应该就好了。要是还不行,你再过来找我,我去你瓜棚看看。”

“中!中!”王大叔连忙道谢,提着篮子走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魏芍药一眼,嘴里嘀咕着“这姑娘看着面生,是黄专家的对象?”,声音不大,却刚好让两人都听见了,黄普的脸更红了。

咨询角里的村民渐渐走光了,只剩下黄普、魏芍药和陈梅三个人。老槐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几声鸡鸣犬吠,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陈梅看着两人害羞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可爱,故意清了清嗓子:“哎呀,光顾着说话了,我还得去瓜棚看看呢!昨天那批‘脆甜一号’瓜苗怕是该搭架子了,晚了就耽误生长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工装裤上的灰尘,看向两人,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这里交给你们,有不懂的问黄专家,不光养花的问题,感情问题也能问,黄专家现在可是‘全能专家’了!”

说完,陈梅还冲黄普挤了挤眼睛,提着工具袋大步流星地走了。走到院门口,她还特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见两人都低着头不说话,偷偷笑了笑,轻轻带上了院门,给两人留了独处的空间。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还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叫。黄普和魏芍药面对面站着,都有点不好意思,谁也没说话,气氛里带着点甜甜的暧昧。

黄普觉得手心都有点出汗了,赶紧把花盆递给魏芍药:“那个……你回去按照我说的试试,少浇水,多晒太阳,应该能好。”他的声音有点干涩,连自己都没察觉到。

“嗯,谢谢你,黄普。”魏芍药接过花盆,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手指轻轻摩挲着花盆边缘,“你这咨询角办得真好,帮了村民不少忙。我看你这技术手册都挺乱的,有的页面还夹着纸条,我平时没事,能不能来帮你整理整理?也好顺便学点种瓜技术,以后说不定还能跟你请教养花的问题。”

黄普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帮忙,心里一阵窃喜,连忙点头:“好啊!那太谢谢你了,我正愁没时间整理呢。这些手册有的是打印的,有的是我手写的笔记,确实有点乱。”他说着,指了指桌上的手册,“你看这本,里面夹的都是村民们常问的问题,我随手记下来的,还没来得及分类。”

“没事,我最喜欢整理东西了。”魏芍药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那我明天就来?我带个笔记本,把重点都记下来,以后村民们问起,也能帮你搭把手。”

“行!”黄普重重地点头,看着她手里的月季花,又补充道,“要是花还有啥问题,你随时来问我,虽然我不太懂,但咱们可以一起研究,就像研究种瓜一样。”他说完,心里有点后悔,觉得这话太直白了,怕吓到魏芍药。

没想到魏芍药却眼睛一亮,重重地点头:“好!那我明天见!”她抱着花盆,脚步轻快地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黄普,笑着挥了挥手,白色的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轻快的声响。

“明天见!”黄普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久久没有散去,心里像揣了个小太阳,暖洋洋的。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技术手册,又想起魏芍药刚才说的话,脸颊又忍不住红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院门口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探头一看,只见陈梅正躲在门后,冲他挤眉弄眼。黄普脸一红,赶紧转身拿起技术手册,假装整理起来,心里却像打翻了蜜罐似的,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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