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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女尊:小郎君非我不嫁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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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小风吹来,江月礼有些控制不住地将衣袖挡在口前,一手按在胸口咳嗽了几下。

面色泛起红来,眼中也含了些湿润的痕迹,心口突突地跳着,像是擂鼓一般。

“叫府医过来。”江太师有些紧张,一手轻轻拍着江月礼的后背,一面朝着侍女说道。

江月礼摇了摇头,“不用,没什么事。”

见她面色不似勉强,江太师这才放下心来,她自己生下来的,没有人比她更疼她。

众人进了屋内,简单喝了几口茶之后江太师便带着江月礼去专门为她打造的暖阁去了。

进门之后,晕晕的热气之感便扑面而来,与之前在大堂内感受到的冷气丝毫不同。

其实这个世杰已不算太冷了,只是江月礼的身子实在孱弱。

身上披着的鹤氅被贴身侍女抹玉解开,收好,瘦弱的身形便完全纳入眼中。

江太师眼中流露出怜惜之情来,拉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细细询问她这些年在江南的事宜,又问询了她这些日子在路上可有不适。

江月礼皆一一道来。

明日便是她的及笄礼,江太师和她聊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暖阁名叫月居阁,月奴是江月礼的小字,这些年还是在信中最常看见。

地方不算很大,但东西一应俱全,而且都是精贵的物件。

从进府开始她便没有停过观察府内情况的目光,府内没有很贵重的物件,一片朴素之感,树木花草倒是还好,应该是父亲打理得当。

她还以为家里不算富贵,见过这方小屋之后,她有些怀疑,家里的贵重物件都在此处了。

她不合时宜地想,这些东西里面不会有御赐的东西吧?

想想母亲的性子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应该会将圣上赐下的东西好好珍藏才对。

简单休整了一下之后,午间和家人一起吃了饭,他们皆是有滋有味的饭食,唯有江月礼一人,吃的是药膳。

中药的味道格外厚重,几乎覆盖住了其他菜食的味道,江太师又感性了,觉得江月礼过得太苦了。

这药膳闻着苦实则味道还不错,当年江太师专门让人找了好吃不苦的药膳方子给她做药膳。

只是面对桌上的菜还是有些不好对比。

下午江月礼睡了一觉,一直睡到傍晚吃饭时分才醒,无他,实在是身子太乏力了些。

来京城的路途将她的精力都磨透,中午一睡便难醒了些。

晚饭在她的月居阁吃,吃过之后父亲留了下来与她说话。

父君是一个很温顺的美人,眉眼清秀,举止规矩,是南方大家闺秀的男子。

父女俩之间的话少些,两人说了几句之后他便离开了。

江月礼在太师府的日子完全就是祖宗似的,没人敢忤逆她,就连父母都将她捧在手心里。

只是遗失的亲情还需要一些时间来修补。

第二日,及笄礼当天,当今皇上特地赐下一柄玉簪于她,由江太师亲手为她簪上。

宴席摆了几桌,皆是江太师的同僚,一个个地打着招呼,说江月礼长得标致,不愧是江太师的女儿,将来必能继承她的衣钵。

由此之后,江月礼的名字算是在京城传开,京城里的小姐公子都好奇这个一直只存在于父母口中的人物。

却从来没有人看见过。

定国公府率先递上拜柬,江太师很乐意江月礼多交朋友,对此也颇为欢喜。

来的是定国公府的嫡女程安,也是程安世子,未来国公。

虽说以江太师的职位已经是一品官员,但却没有身后家族倚靠,与国公府这种世家大族来比还是差了一些。

根基尚为薄弱。

见过江月礼的第一面,程安的眼中便划过一抹欣赏。

两人行过礼,简单寒暄了几句,程安便说起京城的局势起来,要江月礼注意。

“京城势力错综复杂,简单来说还是因为皇女之间而分裂的,江大人是纯粹的保皇党,所以你在这京城,便是横着走,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这般直白的话语,丝毫没有拐弯抹角的修饰,倒是格外对江月礼的胃口,该说不愧是当年随着陛下征战天下的家族吗?

大大咧咧的,身上带着一股天然的正气,心思纯正,倒是让人有些诧异。

江月礼为两人斟了茶水,清澈的茶汤在杯里,如同琥珀。

陛下膝下有三个皇女,分别是大皇女,三皇女和四皇女。

大皇女是普通妃君所生,并无强大的父族支持,但站了长女之位,又为人宽厚有礼,有一争之力。

三皇女是君后所生,是嫡女,家世雄厚,只是性子跋扈,有些不服管教,耽于享乐,确是现在的皇太女。

四皇女是皇贵君所生,有强大的父族作为支撑,一表人才,伶俐聪颖,锋芒毕露,在前朝有着很好的名声。

定国公府也是保皇党,不参与占位,况且,现今陛下尚且壮年,考虑这些还为时过早。

江月礼笑着听她说,程安不知道,江太师早就把京城局势分布和各家占位都与她说明白了。

不仅如此,就连京城各大世家家里做了什么,江太师知道的,都事无巨细地说了。

其实,江太师不说,江月礼也有手段知道这些,早在来京城之前,她便在打探京城的消息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想来江太师应该是知道了江月礼的动作,便直接说了。

定国公府也是一妻一夫的典范,府内嫡系只有两人,一是程安,另一个则是她的弟弟,程锦。

屋内的暖香浅淡,茶香浓郁,聊过些许,江月礼唤侍女抹玉拿来围棋与她下。

程安笑得有些无奈,“我棋艺不精,你可不许笑话。”

“哪里。”

下棋之后,江月礼才知道对方的话并不夸张,何止是不精,简直是黑洞,下的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了。

一局围棋结束,程安抹了一头冷汗,江月礼话语一转,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种下法你已下过千百遍,而今我便教你些不一样的玩法。”

读兵书练武这些程安在行,弄这些文绉绉的围棋什么的,她实在是有些惭愧。

五子棋,五子成线是为赢。

规则简单,程安很快便明白,与江月礼有来有往地下着。

她不知道这五子棋也能设局,局面大开大合,江月礼便随着她下着,有来有往。

输输赢赢之间,程安玩的高兴了,很多时候都有恍然大悟之感,原来还能这样下。

临别之际,程安还依依不舍的,想伸手拍拍她的肩,又觉她瘦弱,不可触碰。

便笑了笑,说下次给她带家里的匕首给她做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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